太后恼了:“我现在不让她明白,等你我不在,她为难我的加寿,那时候,你我还能回来寻她的事情?”
太上皇喃喃:“到时候你我在蓬莱仙山上正快活,哪个还要回来管人间凡俗事情。”
太后让他逗乐,心情转好,面子上也转回来很多,就耐心地解释:“当年,我已经是皇后,看一看朝中,不挑尖的不挑尖,挑尖的里面没有怎么难为我的,柳家是头一份儿。把亲事定给他家,算多个人帮我说话,但实际上,也没有要他出什么力不是?”
“你这话也是过河拆桥,在别人眼里,总是向着你的,至少不说你不好。”太上皇对太后的话不以为然。
太后摆摆道理:“所以我把加寿定给英敏,我哪点儿对不住他们。几年前他们不知道加寿是我娘家的孩子,现在知道了不是?知道了怎么还不疼爱加寿?”
太上皇慎重起来,面容上更认真:“我有句话儿交待,你那侄子房里只有一个,太子也不能学!”
太后又气又笑唉上一声:“就为处死两个美人,你就这样的怀疑与我?我能不知道太子是太子,我的侄子和他是两回事?我是生气皇后不打好主意,没有疼爱,就会辖制。你这么挑眼儿的,我这就给两个人去太子府上,你满意不满意?”
太上皇也一笑:“倒不用这样的急,加寿把皇后的人杀了,太子当面回绝你给人,就是皇帝听说,也说给得太早,暂时不给。你现在又给,太子一定不要。”
太后就埋怨他:“左也是你,右也是你,以后你几时要给,我随时有人。”
外面有人进来,两个人住了语声。进来的人问过皇帝的处置,太后大为放心。对太上皇笑道:“你看看,也不过就这么的样儿,没怎么着她。我的加寿一求情,就什么都行。”
太上皇回道:“皇帝知道你的心,知道是你。”太后装听不到,也就可以不再回话,手边有茶具,倒碗茶给太上皇,把他的嘴给堵上。
……
没多大功夫,六宫传遍皇后受罚,还开始往宫外去传。而皇后在宫里,丢尽脸面的心思以外,还愤愤不解。
柳义是个仗势欺人的奴才,皇后知道。
柳义是个欺上瞒下的奴才,皇后也知道。
但她就是柳义的天和地,柳义也应该知道,她出了事,做为贴身奴才,柳义好不到哪里去。
柳义住处搜出来的符纸,和美人们宫里埋的符纸,皇后相信不是他。但柳义去过大天道观,这是事实,他又死了,没说几句冤枉,皇帝就让拖出去,现在就没有人可以喊冤,这事情这就是沉冤在深海底,像是没法子喊冤。
但是不为柳义平冤枉,自己就难以洗清。皇后咬着嘴唇苦苦思索时,有人回话。
她的亲信宫人全让驱赶,现在侍候的是新派来的宫女,回话全一板一眼透着冷冰冰。
“张贤妃娘娘来看娘娘。”
皇后的背后一寒,怒火怨恨蜂拥而出。看?
看笑话的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