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轻笑:“是是,这话说得有志气。”
随即,加寿想到一个人,小脸儿黑沉下来:“只有战哥儿最会欺负我,借我的人还不给我人情儿!”
太子又笑一声:“是是,战哥儿真是太会胡闹。”
“没有道理。”加寿再肯定一句,******着她,重新开开心心。一五一十的把打算说给太子听:“下午听到皇上命你秋闱,女官说一心一意看书。已经告诉太后,说我明儿早来,五更宫门开,我五更就来,你爱吃什么,只管告诉我。”
寻思着:“中秋前给我送的山货野菜,太后说好吃。还有好些呢,明天带出来。”太子和她逗乐子,装着害怕:“不要钱的吧?”
“不要钱,”加寿又大方一回,笑眯眯道:“只要你用功。”
她的小面容,让太子殿下更加放松,太子大乐,把加寿再夸上一句:“寿姐儿管家真好。”
“就是嘛。”加寿把个下巴翘起来。
加寿哪里会谦虚呢?
她知道,但她有时候一定不用。
寿姐儿最好,寿姐儿最棒,寿姐儿管家顶呱呱。
两个人有说有笑用完饭,太子催着加寿早早回去,太后有命,应该是怕有人非议,加寿和太子虽然都小,也不许加寿留宿太子府。加寿就回去,第二天果然天不亮就到,看过早饭,又按太后教的,看一回帐本子,问几个不熟悉家人的品性,老侯和董大学士到来,太子自有太子师在书房里教,加寿在正厅后面收拾出一间房,在那里看书写字。
……
香烛萦绕中,祷告的背影直起身子,回身,见外面站的是打发出去的人,犀利的在他面上扫视过,才问他:“鲁驸马能把林公孙给弄出来的?”
说话的这个人,端正的方面庞,薰多了香烛,衣袍又是道袍样式,有几分仙风道骨。眼神儿太过尖利,看上去又有着几分诡异。
他嘴角微勾,是做好嘲笑的准备。像是已经知道能听到什么回答。
回话的是个青衣短打的汉子,乍一看不是跑腿的,就是跟班。见到这个人转过身子,他恭恭敬敬弯腰叉手:“回大哥,昨天我跟了鲁驸马一天,他到晚上才往太子府上去,不知道是不是想留在那里用晚饭…。”
“别说废话行吗?”当大哥的不耐烦。你管他想在哪里用晚饭呢?
汉子就此打住,把鲁驸马的心思抛开,笑道:“让您说中了,他一个人出来的,看表情平静,像是太子给了他话,但上马直到他自己家,眼姝子转个不停,又像是太子没有给他准话。”
“后来呢?”大哥再次打断他的猜测。
“后来,哈,他回家后再也没有出来过,我在街口候到半夜,他也没动静。”
大哥冷哼一声,忍不住道:“我就知道!我们都找到林公孙和姓王的在哪里,他这个驸马还不知道人关在哪里!”
“这些达官贵人们,就会吃酒玩女人争官职不是?其实办不了大事情。”汉子也嘻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