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屋宅大门,一股尘味扑面袭来,紧接着满屋其乐无穷的装饰映入眼帘,高雅堂皇的挂灯,充斥艺术感的油画,满身光辉的环形阶梯,白皮高脚凳以及许多品质不凡的家具整洁横列在大厅之中,色彩斑斓的武器雕像,耸立一旁威风凛凛,不过最大看点无可非议是屋内墙面漆色搭配着与气派外表不同的粉嫩,似乎时刻在诉说着这里是一名少女的心房。
这已经不仅仅是作为一个房子看待,而是能从屋子摆件看得出屋主的性格、生活、需求,各种特性。
整座大宅呈现出其乐融融的快活,给人有一种特别舒心的感觉,若不进来查看,绝不会有人认为这里是一栋低调奢华有内涵的大别野。
西索丽自从推开大门那一刻起,神志便立即被眼前的一切迷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完美!太完美了!简直与理想中的装饰如出一辙,而且太巧合了吧!恰值近来城堡内装修也已布置得七七八八,急缺一些可以陪衬的家具,我还想着到哪里搞到能与本大法师高贵的大贤者身份相提并论的家具,结果想啥来啥,这会当面就送来一屋子的高级货。”西索丽死盯着屋内垂手可得的家具,眼冒金光,满脸堆着贪涎欲滴的字样。恐怕这栋屋子里所有的东西都将插翅难飞,难逃一劫。
猎人们慌忙上前提醒:“千万不可乱动啊,大人,这些家具上都覆有诅咒魔法,相当恐怖,具体就如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等这些灭顶之灾一样,随意移动恐对你我还有整座村子都有危险。”
渊伟闻言好奇兴起,定睛一看,屋内家具上确实都隐隐约约有一根如同发丝的黑色气息爬动,普通人触及必害,显然他们并未撒谎,也并未趁机利用这种诅咒加害他们,这些猎人倒是些实诚人。
“魔剑阿波菲斯,赫尔德....这两个相隔十万八千里的存在,果然真的有一腿吗?”渊伟沉浸在四周的异怪装饰,再三思索。
“不对,游戏中的赫尔德一直是魔法师之中的集大成者,实力位于世界顶端,无人招惹,至连创世神卡罗索面对她都要慎重几分,而如此人物在三天之中,几乎有两天都窝在充满黑暗死寂的魔界出之中,无时无刻都在为剿灭使徒之力出谋划策,说难听点,她就是一个杀人无数的阴谋家,这种妖精选择的居住爱好怎么可能会如此粉嫩,如果果真如此,那也未免也太反常了。”渊伟满脑疑惑地想着。
经过一番心里挣扎,他依旧向西索丽发出继续提问猎人的请求,如今的西索丽几乎已不把他当作外人对待,在听话方面上逐渐葫娜化。
“我问你们,这房子内的所有东西都是阿波菲斯亲自装扮的吗?”
猎人丝毫未疑惑道:“虽然阿波菲斯一直是一把能够吞噬魂魄,控制凯楠大人,穷凶极恶的邪恶武器,但是真实的阿波菲斯,并不全如某些信息当中所描述的那样,在神秘中富有邪恶主义的色彩,事实上,作为一把能够化作女性的魔剑,她曾在洛兰这片三不管的地带,以及新安格里村内留下的传闻,那更多的则是帮助人们消灭恶灵逆徒,建造祭坛和收集武器,在它的庇护下,村子得以在泰拉石浪潮中平安无事,我们更不必面对妖兽的威胁了。”
西索丽愣道:“这么说它还是个好刀咯。”
猎人摇头道:“对我们来说也许是,但对村子以外的也不全是,这可能是因为它经常会做一些让冒险家恐惧,奇奇怪怪的袭击行为,列如这天在洛兰某处发现勇者的营地,它便会控制凯楠大人抓回来一只勇者,施以暴刑,试图想要折磨出一些云里雾里的信息,像似有没有见过某人,亦或者是有没有一些传说中武器的下落,直到询问无果才将人扔回树林中,而这些被送回去的人无一幸免地沦为失忆者,一觉醒来就失去了有关魔剑阿波菲斯的任何印象。”
渊伟听到寻人时马上一激灵,连想到魔剑在悲鸣洞窟内留下的信息,十有八成就是自己这个倒霉蛋了。
“武器找武器我能理解啦。”西索丽侧目瞥了一眼渊伟,若有所思道:“但是,找人我就不明白了,它要找的人是谁,你们知不知道呢?”
猎人们相视一眼没有说话,掏出一张有些年轮的悬赏单,指着纸上面的画象,“就在阿波菲斯离开前夕,当时在城里看到一则关于有赏寻人的信息启示,对方描述的是,提供一个重要线索起码奖励一万五金币,每个线索保底也有八千金币,还提供一套吃住全包的房子,如此大便宜谁能不占,许多人当即奔着奖金拿出随便扯呼出来的信息,随流寻找,而当他们从疑惑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无意间跳入套圈成为猎物的时候,已经晚了,各路勇者和冒险家人员前往领取奖金地点,结果遇到全方位全是荷枪实弹的当地武装妖兽,是的,他们全成了瓮中之鳖,都被魔剑和凯楠团团围住,一举捉住起来折磨,进行询问武器的信息。
“如此看来,阿波菲斯一直寻找的人无非就是一个企图扑捉更多猎物的幌子罢了,而且不仅仅是悬赏寻人,还有各种虚假宣传阿波菲斯都做过,这里面每一个步骤都设计的缜密细致,很多人深陷在陷阱当中无法自拔,也许这些骗术低级可笑,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殊不知阿波菲斯对勇者与冒险家所用的每一个骗术,从来都不是独一无二的,而是无数人身上演练过无数次形成的肌肉记忆与条件反射,所以你们也不必在意阿波菲斯的任何寻物寻宝的话语。”
“这个是!”画象上的人对西索丽来说简直是五雷轰顶的冲击。
与此同时,渊伟也艰涩的看向图画,紧接着心里一顿噼里啪啦打,表情风云变色,言不由衷地感叹道。
“一朝一夕过去了,依旧那么的别致,不温不火的发型配不上他的气质,光芒万丈又会使他遍体鳞伤,难,不过如今老衲已经无情无义,四大皆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看淡了一切,想必也不会有机会去触碰任何外貌之事了。”除此之外,他还暗下松了口气,因为这些人根本不知道图画上的人就是自己,但也引起另一大疑惑,这魔剑阿波菲斯不仅知道自己的名字,还记清了自己的脸,难不成发生在身上的这一切果真都是它搞的鬼?
也在此时,西索丽看完图画后,直接给出评价:“真是个让人火大的家伙,给你这么一说,老娘还记起六年前还真有怎么一回事,那些被骗的人要么人财两空,要么满身伤痕,整天唉声叹气仿若记不清事情,还好那时候我还没有愚蠢到这种地步,果然,不是本美少女谁来都没用。”
猎人点头附和道:“大人所言极是,还有什么问题需要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