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待改,实在对不住,隔日更新。)
狄瑞吉睁着四对红眼审视着魔剑柄上的黑色骷髅头,不假思索地摸了上去,想借此探明这把奇怪的魔剑。
谁料它的手一摸上便疾速腐烂,一丝死亡的气息在体内蔓延开。
千钧一发之际,它立即面目狰狞,身体激烈抖动,终于摆脱了魔剑。
“好强的诅咒!为什么?!”
劫后余生的狄瑞吉忍不住惊叹,但又心生疑惑,陷入了沉思的海洋。
而成功得到想要的信息的渊伟自然不想再打扰这诡异的家伙,忙想就此别过。
不过秉着友好的态度,他还是事先道了个别后,方才扬长而去。
但狄瑞吉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而是怒气冲冲纵身跃到他面前,惊得地形晃动,顿时扬起一片尘土。
接着它伸出几米长的鞭舌质问着他。
“这就是你对待同胞的态度吗?站住!”
渊伟看着炸毛的狄瑞吉,一时之间懵然,不知如何是好。
与茫然的他不同,狄瑞吉眼神却是严肃明确,坚毅决然,苍桑贫瘠,仿佛已酝酿出什么,沙哑的声音转换得意外和喧。
“不知不觉之中,这群来自异世界的勇者正在改变着地中城,看则没有影响的世界,实际早已变化成与之不同的世界。”
“今天你的到来,让我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身为诅咒载体的你才是唯一的变机,虽然我们素不相识,但终是缘分相连,我的也时间不长了,我现在要把瘟疫之源传授于你,继承我的衣钵,这枚可以压制诅咒的嗜灵戒就当是我的礼物,虽然不能够完全压制,但它仍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虽然有点对不住你,但老朽希望你记住,苟且只会引来杀身之祸,你不窥觑他们,他们必然会窥觑于你,勇者与魔永不共戴天,除掉勇者是你一辈子的宿命,保重了。”
交代完,满脸释然的狄瑞吉便将手扒在渊伟身上,此时的它仿佛脱下了关押自己半辈子的枷锁,命运重握掌中。
不一会它体内的瘟疫之源尽被渊伟的魔剑之躯吸收,生命也因此驾鹤西去。
只见它的尸体身边迅速化为一片春中绿地,嫩芽丛生,无数花瓣吐露而出,一张黑色卡片与一颗散发浓厚灵气的戒指掉落在地。
留下咒气冲天、泥若雕塑的渊伟。
呆滞片刻后,他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哈?!
……………………
午时三分,正值高阳普照。
勇者城一隅酒吧。
里面充满莺歌燕舞,酒气回荡,同时亦挤满了嘻嘻哈哈的男女,各型各色,有西洋脸型的,有亚洲脸型的,有高大马壮的,有骨瘦如柴的,黄白黑肤色应有尽有。
只见他们大部分人都手持有未来科技一般的光屏,一边大口喝着冰啤酒,一边指尖在屏幕上各种数据飞舞着,一旁还有妖娆可爱的制服侍女穿梭在顾客之间。
而突然有一个痛苦的叫喊声打破了酒吧的热闹气氛,众人纷纷被迫退开。
只见那光滑的地板滚爬着一个男子,脸色苍白口吐白沫,疯狂大叫。
“啊!痛死我了!我的身体?系统!系统!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正当众人乱成一团时,系统冷不丁的声音纵然在每个勇者的脑海里响起。
“欢迎各位勇者回归地中城!系统已检测到开启地中城副本的条件,世界将与地中城原空间进行融合,开启副本模式!在此期间,各位勇者身体也将与相关职业的特征进行融合!除面貌体积特征不变,其他均会变化,所以你们此时的身体变化系正常现像。”
“正常你个头啊!我的右手!痛死我了!”刹那间,酒馆里许多人的左手皆开始发生突变,使其无力反抗,爬倒在地生不如死。
他们的手臂如被泼了大面积氢氟酸腐引起的骨肉刺痛,最后腐烂沾红,被血染红了的眼瞳迅速溢出暴戾的射线,到处歇斯底里。
在众人惊慌失措之下,还有很多剑士手臂泛白结霜、有体肤发青并莫名覆满神秘符文、拿魔杖的男女开始生出尖耳、甚至有人开始失去视力,因而开始疯狂尖鸣嘶吼。
就在众人纷纷因身体的变化而焦躁不安、疯狂撕扯导致血肉模糊时,系统又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请各位从现在开始,珍惜自己唯一一次的性命,目前已有六位勇者已被确定为死亡状态,无法复活,技能系统功能仍有所保留,但如想复活系统,则需要收集(100个时空碎片)方能恢复,祝勇者征程愉快!”
系统的信息瞬间传至酒吧乃至这个世界每个勇者的耳眫中,顿时惊呼四起。
不能复活!意味着再死一次就得面临生命的终结!
难道这个令他们在六年内经历无数复活的游戏世界就这样变成异界生存?
“快!赶紧集合所有弟兄回公会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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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城外一片葱郁的郊区。
群峦叠翠,众山相拥中,在一处仿若仙境的洞天中,一个声音震动了附近萦绕的青烟。
“终究还是来了。”
“现在说这些可能有些可笑,从这些勇者降临的那天开始,勇者们设下一个个的诡异陷阱几乎将大部分妖兽消灭,就算未泯逃出,也难免死伤惨重,但是!。”
“就是如此,我们的为勇者特制的哥布林女仆大军,依旧出色完成消灭勇者的任务,历经千辛万苦,当我们已经消灭了敌人,认为已经胜利的时候,那群敌人竟又毫发无损的出现了!”
“我们这才知道真正愚蠢的人是自己罢了,如果没有狄瑞吉大人及时出现阻扰他们,我们可能已死无葬身之地,当我们安全回到暗黑城过上暂时的生活,那群可恶的勇者又卷土重来,带着更加强大的力量到处袭击,暗黑森林的妖兽们这才意识到,想要活着就只有团结。”
孩子们离开了自己的家人,从此走进了地狱的深渊。虽然时间很残酷,但是它能带走表面的伤痕。却无法填补那些刻在心底的痛。而幸存的人和受害者的家人们则要带着一辈子都抹不去的伤痛,独留世间。那场试验对于他们或许只是一次值得吸取的经验。可是对于试验体和研究员来说,是死亡,是莫名其妙地命丧黄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