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军毫无顾虑地穿梭而过窄道。
就好像是一场豪赌一样,没有任何退路了。
毕竟上次的贸然进攻被打了一个落花流水,在窄道内的大部队,拥挤成了一团,被飞箭无情地射成了一个巨大的肉团子。
那场面目不忍视,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一个惨了得。
这次,甘冷天学聪明了,没有把握就是不出兵。
就这些家底了,万一被打光了,拿什么去争夺皇位。
但是,看到了对面连续发出了三枚信号弹,他看到了翻盘的希望了。
人生不就是折腾吗?
不折腾的人生就如同一汪死水,没有任何激-情,没有任何盼头。
而正聚集在凶宅庭院的潘攀柳沧海柳燕凌天风四人以及梁天亮许邵银跟身后的一大批梁家狗腿子们互相而视。
人多的一方自以为胜券在握,就如来了一大-波僵尸流似的,人数优势忒明显了,想不胜都难。
但是呢!他们也不敢轻心,毕竟,对方个个都是大神,一不小心就会被夺命。
梁天亮此刻却是骑墙难下,不知道如何应对这自相矛盾的滑稽场面。
许邵银确实在一个劲的撺掇着柳沧海亮出证据来。
来一个正大光明的评判,是骡子是马拉出去溜溜。
梁天亮眼前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恨得牙痒痒,真的没想到许邵银竟然是如此卑鄙的小人。
以前真是错待他了,眼拙没有早点看出来这小子的这真实面貌。
柳沧海一直避实就虚,就是不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一直紧咬着梁天亮的口风,只要他说可以就行,至于那个小瘪三许邵银忒嫩了,和爷玩心眼子,玩死你算了。
凌天风意外发现,竟然连续有三枚通知印-军的信号弹炸裂。
便在潘攀耳边嘀咕几句话语。
潘攀闻言,大笑道:“真的?”
凌天风呵呵一笑道:“必须的。”
潘攀小眼一眯道:“那感情好呀!我们要速战速决。”
“好戏还在后头呢!”
“梁天亮,你就准备受死吧!”
“你带来的梁家兵已经公然在箭刃城内造反了。”
“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梁天亮却依旧带有些许恨意,极不情愿地回道:
“我们梁家才最有资格做箭刃城的主人。”
“他们这不叫谋反,这叫理有应得的收回箭刃城指挥权。”
“想想我刚来箭刃城时所受的屈辱,将来有一朝,我定会全部连本带利地十倍奉还。”
潘攀嫣然一笑道:“嗯,说得很好,这才是你们梁家人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
“不过很是不幸的是你搞错点了。”
“你们梁家人不是什么回收箭刃城指挥权,而是实打实的勾结外部势力印-军,企图里外配合,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梁天亮闻言,想都没想,就怒骂道:
“你放屁!我们梁家虽不是什么精忠报国的豪门,但遇到事也不会认怂的。”
“你这是污蔑我们梁家子侄的清白,你懂不懂?”
潘攀冷哼一声道:“污蔑?这词你也敢说口。”
“你们梁家的狗腿子正抢占了城头,与外面的印-军沟通呢!”
“你说这是不是在卖国,甘当一个实力的卖国贼。”
“笑话,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梁天亮被这话直接给雷着了,卖国贼,勾结印-军等等个个都是死罪。
特么的,必须先搞清楚,这之间到底都发生过什么。
便怒气十足地对着许邵银大喊道:
“许邵银,这特么的是你搞得鬼是吧?”
许邵银此刻也不伪装了,向前一步,讽刺道:“梁家人在你们眼里,是神州帝都的五大豪门之一。”
“而对于我来说,印-国才是我的故乡。”
“实不相瞒,我其实是印-国人,已经在你们梁家待了十几年了。”
“前些日子,才和印-国取得正式的联系。”
“我乃是印-国人,尽管已经在神州这大片土地上已经生活了二十多年,但是我心依旧。”
“血脉里流淌着印-国人的血,生是印-国人,死是印-国鬼。”
“放心,箭刃城城头上都是我安排的忠实手下。”
“而且其中很多人都是死忠,最重要的是他们中很多人都是印-国人。”
梁天亮闻言,差点儿被气得吐出来一大口鲜血。
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特么的,越说越解释越是百口莫辩。
潘攀却笑了,回道:“好一个印-军的杂种。”
“你就是一个有奶就是娘的主。”
“你别急,我们有脱困的办法,待会儿,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本事。”
许邵银依旧是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傲视群雄道:
“别瞎扯淡!你们四人现在都插翅难逃。还能够搞出什么幺娥子呢?”
“今晚箭刃城必将沦为我们印-国部队的囊中之物。”
“你们也就别费心了,早晚都是死,只不过是早死和晚死的区别。”
潘攀邪魅地一笑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先走一步了,待会儿见。”
说罢!
施展时空之术,携带着四人远离凶宅庭院。
落地的一瞬间,惊奇地发现,雾草!竟然跑到了城墙之上。
而梁天亮他们却是一脸的懵逼,人特么的,跑到了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