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沧海放行梁家的那一万多号人入城,前提当然就是给他们立好了规矩才可以。
俗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
没了两只耳朵的梁天亮也被扶着走进了箭刃城。
这是他的伤心地,这仇是记下了。
帐还是要一笔笔算。
帝都梁家可不是省油的灯。
这次折了面,不要紧,苟着猥琐发育。
就这样子,各自散去。
夜还是那么多黑。
城外却有无数只眼睛盯着箭刃城,就仿佛像是盯着猎物一样。
既然不能够通过地面窄道通过,那就就用滑翔伞。
但是呢!
印-军所处的位置地势低,滑不起来。
他们就开动了自己的无敌脑洞,偷偷架起了一个高平台,作为一个起飞点。
最主要的是他们的主帅甘冷天一如既往的自信,相信自己可以掌控了这一切。
于是,就在这漫长的黑夜里,发起了第一轮猛攻。
谁也没有想到,这孙子胆子够大,还不怕死。
嗖嗖嗖地滑翔声低吟着,
一个个身影在空中飞盾,
有些不走运的人可能就迷失在前进的方向中了。
箭刃城城墙上正在护卫的士兵们,略有睡意。
意外发现有大鹏展翅般的庞然大物飞了过来。
正要呼喊有敌袭时,被空中快速飞来的针形武器射杀。
所有城墙上的守卫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干掉了。
其中一个,很是幸亏,肚子疼的要命,要拉肚子,就去蹲茅房去了。
刚一出门就看到了这吓人一幕。
于是,边跑边大声喊道:“敌袭……不好了……有敌袭。”
“敌袭……不好了……有敌袭。”
“敌袭……不好了……有敌袭。”
……
本来静的不能够再静的夜里,被这意外的大喊声打破了。
那早已飞上来的印-军就一不做二不休,开始了大开杀戒。
闹的动静越大,他们通过窄道过来支援的士兵就会越多。
只有支援的人数多一些,他们才有活命回去的机会。
弯刀一亮,急速冲刺,见人就砍。
柳沧海则刚进入梦乡,就被这吵闹声惊醒了。
虽然酒意还未全醒,却也差不多了。
赶紧装上战袍,握弓拿起,提着满是箭羽的箭筒。
一个箭步冲了出去,却见几十个印-军早已经从城楼杀了下来。
特娘的,还真是来了一个措手不及。
就说这个印国就是个狼子野心,人心不足蛇吞象。
拉满弓,嗖嗖嗖连续射出去,十几支箭羽,把把命中。
敌人惊呼不远处那很是熟悉的身影,不正是传闻中的神箭手柳沧海?
柳沧海此刻冷漠如霜,双眸里充满了杀意。
毫不怜惜敌人,一箭接着一箭。
倒地的倒地,哀嚎的哀嚎。
一大片血流出,染红了整个地板。
潘攀他们也早就听到动静了,翻城墙出去了,也悄无声息地埋伏在了窄道口。
远处一队人马派着长队,
一字如蛇形展开,
陆陆续续在缓慢前行。
他们的计划很好,就是要浑水摸鱼。
也没听到喊杀声,却看到了城墙还有人依次落地。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这些落地进城的兄弟们,
一下城门楼梯就全部被射杀了。
城里面就像是平时,依然还安静的呀!
他们得赶紧冲破过去支援,
就等着城门打开呢!
一路平川没有任何阻挡,
两千多号人就推进到了城门下,
就这样子,
静等着门开的那一刻。
与此同时,
箭刃城内,
悄无声息地又进来了一位神秘高手。
他静悄悄的趴在暗处,
正观察着柳燕的一举一动。
却也在这时,
有个没有双耳的圆形脑袋也在此出没。
柳燕也是一个神箭手,
手握美丽弯弓,背上一个箭筒。
推开了门,一个箭步。
爹都说巾帼不让须眉了。
正准备去前面支援呢!
却突然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息,略微呛人。
旋即,变软的身体不自觉地坍陷下去。
心惊不好,有人下黑手了。
没耳朵的那人正是梁天亮,
在这个月黑风高之夜,
最适合浑水摸鱼了。
看到了一美女倒地了,
这不正是捡尸的好机会吗?
却也闻到了一股刺鼻呛人的气味。
身体瞬间酥软下来,仿佛就是不听使唤了一样。
模糊了视线,心想完蛋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本以为趁此机会,
可以捡一条大鱼呢!
却不曾想到自己也掉入了猎人的坑里。
这时,那隐匿在无比漆黑的角落暗地里,一道身影出现了。
迅速将两人夹在了胳肢窝下,就像是拖两只死狗一样。
将他们两人整走了,临走时,还不忘造一个假象。
将梁天亮全身翻遍了一个精光,掏出来一个带有梁字的牌子,扔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
城门那边,
柳沧海一挥手。
所有隐藏在暗处的弓箭手们瞬间闪现。
直接搭箭拉弓,冲上了城楼,一支支箭羽划出美丽弧线。
将那些剩余的正在空中飞翔的大鹏一一射杀。
一个个坠落在离城门口不远处的空地之上。
随着一声砸地巨响,
惊起了层层尘埃飞扬,
一瞬间,
彻底模糊了城门外二千多号人的视线。
尼妹的,
难道被发现了?
一个个都将惊愕提到了嗓子眼上。
却听见了里面激烈的打斗声,
我擦!都做好了冲锋了的准备。
柳沧海正准备发起迅猛一波攻击,
将城门外的二千多好小鬼收了。
却突然有人禀报,
军中大营着火了。
我勒个去!
难道被偷袭了?
特么的,
还是先将这二千多人诱惑进来,
来一个关门打狗。
随即,
命令几个手下,
伪装成敌人模样,
迅速打开了城门,
哗啦啦如水流一般,
那二千多人涌入了箭刃城内,
城门瞬间又被关上了,
一股死亡气息笼罩在他们头顶。
旋即,
又听到嗖嗖嗖地箭支飞驰声袭来,
还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
就深深地钉入了体内,
一股股热血喷了出来,
有的瞬间生机熄灭,
有的痛苦倒地,
一大片鬼哭狼嚎聚集在城门内那狭小的空间里。
出不去攻不上,
只能任凭飞了箭羽嚣张地蚕食着他们的肉体,
血肉之躯就成为了活靶子,
还是不会迅速移动的活靶子。
不是他们不想移动,而是空间忒小,聚集的人忒多。
就像锅里被煮的水饺们一样,
在滚烫翻开的水花中,
做着最亲密的身体接触。
而潘攀他们几位高手埋伏在窄道处,
切断了前来支援的后续人员。
在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当口,
那些在窄道中穿梭前进的人,
就是被动挨打,
就这么狭窄仅可以通过一人的过道,
冲在最前面的那些士兵最为可怜,
前面有死神迎接,
后面有战友堵住了回撤之路,
岂不哀哉!
之前放进城里的那些人,
差不多被屠杀殆尽了。
随后,
柳沧海带领着大伙,
赶紧感到大营灭火,
那大火烧得那是一个旺,
熊熊烈火冲天,
火苗之高之大就像是一个魔鬼在半空中张牙舞爪的。
柳沧海也是纳闷了,
特么的,到底是谁放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