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迟说完,却是轮到容荆吃惊起来,片刻之后方才从香迟的手中接过信件,香迟微微一笑。便是起身说道:
“孟大人,为陛下掌灯!”
香迟说完,便是站起身离开了此地,容荆疑惑之间,孟奕廷却是挑了一个灯火站在容荆的身旁。容荆略微迟疑片刻便是拆开了信件,香迟信封上面的封条却还是完整的,证明香迟却是一个都没有看过,此刻香迟更是回避。
容荆不知道为何此刻的香迟与他之间若有似乎的多了一层隔阂,这与往日的他们之间却是完全不同,此刻的云香迟心中如何不痛。
不过她却也不会去说,因为容荆不会凭借他们几句话便是去怀疑柔嫔,一切都在他的一念之间,只是容荆向来都是这样他的心虽然想着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可他始终都是一位帝王,没有人能够左右。
香迟明白这个道理方才不会像凝玉一般死谏,只是她会去查,只要是柔嫔做的一定会有蛛丝马迹,只要有一日,确定是柔嫔做的,那么香迟绝对不会放过她。
她不会去冤枉一个人,那么自然也不会去害死一个无辜,她会让柔嫔无可辩驳,她相信总有那么一天的。
香迟的心里很痛,只是她不想让容荆看出来,也不能让他看出来,因为她还要做一件事情。
幻羽从外面进来,却是向着香迟点头,香迟便是明白了幻羽的意思,便是微微侧过身子看向容荆。
容荆一抬头之间却是看到了香迟的目光,香迟一笑,却是走出门去了。
容荆很是奇怪,便是起身,追了上去,香迟也不停留便是往外走。
两人几乎是一前一后之间便是出了那间小房子。幻羽也没有跟上,却是从小门带着一个男子从门口走进房间,进了凝玉的房间。
香迟知道若是容荆在的话,此事不好办,若是容荆不在的话,那么便有一线机会,不论他是被发现还是不被发现,那么都有办法解释。
香迟为所有人都想到了可能,只是她自己。
“陛下,何必跟来呢!”
容荆却是走到她的身旁说道:
“朕曾经下过一道旨意,没有成家的男子,不许做父母官。那是不做夫妻,不知道这世上有许多事情并非是黑便是白。更是不会明白管家的不易!”
香迟也不说话,只是听着,容荆便是继续说道:
“朕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是此事既然已经发生,凝玉乃是朕的妹妹,朕如何不伤心,那人你既然交给了飞龙的人,朕相信她们一定能够让她开口,那么若是她供出什么,朕一定会严惩,不论她是谁!”
香迟看向容荆却是探入她的怀中,眼神之中略带几分疲惫的说道:
“陛下,你这才看了她吐一次血,素问说凝玉会日日吐血,将身上的血都吐完,足足吐上七日才会受尽折磨的死去,陛下,这个下毒的人,是多么狠心啊,她还不到十六岁!”
容荆听了香迟的话,自然也是心中恨意盎然,只是香迟却是趴在他的怀里说道:
“臣妾马上就是做母亲的人了,你说太妃得有多心疼,她好哈的女儿,交到臣妾的手中不过半月便受尽折磨的丢了性命,臣妾也不能为她做些什么,便是只有随了她最后一个心愿,还望陛下能够成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