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时辰,容荆却还是在于香迟腻味着,苏公公看着也不能误了早朝,便是硬着脖子想要敲门。
香迟却是从里面出来,带着一分娇羞的说道:
“陛下起身了,公公进去服侍吧!”
香迟说完,便是披着容荆的斗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容荆去上朝之前,却是交代苏公公找人将香迟的床铺换做这个湖州定做的暖白玉床。
香迟的脸羞红了一片,却是忽然被素问唤醒说道:
“昨夜睡的不错啊?许弋说她来陪你一晚上,这面色红润的看来许弋陪得不错啊。”
素问的声音穿透力十分强大,香迟一个转身,却是正好撞到了素问看过来的一张脸,看着香迟上下打量着说道:
“我看你这样子,好像是有问题啊?”
香迟推了她一把,便是不在去理她了,素问便说道:
“先把药喝了,本官昨夜为你亲自监督熬了一夜,三碗水煎成半碗,来喝了吧!”
香迟听话便是一口喝了下去,这个药的味道与素问前些时候端来的,味道真是好极了。
只是略微有一点苦,却是不见多么酸涩。
香迟喝了下去,素问便是继续说道:
“那便去茅房等着出恭吧,我去吃个早饭,你出恭之后洗个澡,本官替你行针排毒!”
香迟一听却是俏脸一红。
“大家都是姑娘家,素问你说的这样直白做什么?”
香迟白了素问一眼,便是到茅房等着了,素问便在房间之中忙活了起来。
那些宫女太监,却是按照陛下的吩咐将那暖玉床抬到了香迟的房中,素问就这样看着,之后便将那软垫去掉,只是铺了一层褥子,触手温度很好,便是开始清洗金针去了。
香迟在茅房之中待了许久再出来的时候却是腿脚有些虚软,红曦姑姑带了一个小宫女将她浑身清洗了一番,便是扶她回了凝玉阁。
香迟趴在凝玉阁的暖玉床上,才觉得自己好像有活过来了。
许弋连连刺了十几针进去,香迟只感觉浑身好像被大锤敲打过一般,疼痛非常。
素问却是坐在旁边安心的点起炉子,在为香迟熬制药粥,而后起身将制作好的竹筒浸泡在药水之中,等着一刻钟的时间到了,便是立刻又换了一排银针。
香迟只是觉得自己为何要收这样的罪,心里痛不欲生。
看着素问正在旁边吃着苹果却是有些心疼自己。
“素问,我也要吃苹果!”
素问却是抬头,非常认真的看着香迟说道:
“这一个月,你不能吃任何我给你的以外的东西,当然,你只能喝汤药,吃药粥,其他的都不可沾惹半分!”
香迟听到如此却是当即翻了个白眼,只觉得生无可恋。
“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本官还要痛陛下说,香迟最近要禁绝男女情爱,不得有心境上的大起大落,这样与治疗无益!”
香迟听出素问话中的可以调侃的意思,却是转过头去,脸色很红,却是不想再看素问。
素问安静的熬着药粥,香迟体内的余毒还有几分,她与三位太医连夜商量了一通,却是定下了而这个最为严谨的方案,虽然耗时最久,可是效果却也是最好的!
素问轻轻的燃起了香薰,香迟轻轻的嗅了嗅道:
“这又是什么东西?味道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