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迟吃过了晚饭便是与容荆躺在草地上铺了一层薄薄的毯子,两人便是这样躺着看星星。
“七郎,知道哪个是仙女星?”
容荆沿着银河找了找,便是指着其中一颗明亮的说道:
“那一颗,很明亮的哪一个。”
香迟躺在容荆的胸膛,便是伸出手去指着。
“哪一个吗?”
容荆很是习惯的握着她的手指说道:
“是哪一个,非常明亮的那一颗。笨丫头,若是日后孩子随了你,真是要操碎心了。”
香迟听了这话有些生气,想要将手抽回去,却是听到容荆说道:
“说了两句就不高兴了,哎哟哟,还想要将手抽回,抽回去你就不是我夫人了?”
香迟恼了却是要起身,容荆却是一把抓住,翻过来按在地上,却是看着她,而她的眼中却是天上那浩瀚的星云。
“七郎这是做什么?”
容荆却是看着他良久不肯放开,等了许久才开口道:
“七郎在看香迟眼中的那个男人……”
香迟一笑,却是看向容荆缓缓的眨了一下眼睛,随后有睁开。
“香迟把那个男人关进心里了?不让他出来了……”
容荆听了这样的话,便是深情的一笑,随即便是吻上了她的唇,抱着她细长的脖颈,缓缓的一点点的向下滑动。
“香迟,你简直太完美了。”
香迟哼了一声,便是抱住了容荆的头,缓缓的将他压倒。
香迟与容荆离开的这段时间,澜州之上却是精彩纷呈,几乎人人都看的出,着新上任的刺史孟奕廷,这位靠着裙带上任的官员,总算开始磨刀霍霍。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刚来的时候并未将着事情放在心上,却是一心一意的查办凝玉的事情,被容荆当头骂了一顿之后,犹如提婚灌顶,倒是神智清明了许多。
那一日,柳醉被送到了她的府上,与他有了夫妻之实,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陛下的意思,但是人他已经收了,自然没有退回去的道理。
他在厅中习公文,柳醉在一旁伺候。
“大人,要不要在添一盏油灯,天黑看书伤眼睛。”
孟奕廷听到了柳醉怯懦的声音,便是叹息一声道:
“知道了,这里不用你陪着了,下去休息吧。”
孟奕廷揉了揉发疼的脖子,却是挥挥手让她下去,柳醉还欲说些什么,只是看着孟奕廷的样子,叹息一声消失在黑暗之中。
面前的烛火微微一跳,孟奕廷的眉头微微皱起。
冷声问:“什么人?”
一个穿着黑衣的女子缓缓走来,对着孟奕廷抱拳行礼。
“孟大人有礼,在下飞龙昀茗,奉陛下之命,特来相助大人。”
昀茗手中拿着飞龙密谍的令牌,便是缓缓的走向孟奕廷,孟奕廷接过令牌仔细看了看,便是起身,对着昀茗深深一揖。
“孟奕廷见过昀茗大人,大人请上座。”孟奕廷侧身向后,却是伸手请上座。
昀茗接下了脸上的黑纱,放在桌子上,却是坐在了孟奕廷的对面。
“昀茗此番前来,想必阁下早已知晓,乃是因为近来澜州之中略卖人猖獗,买卖我澜州幼女幼子,贩之出国,实乃可恶至极,如今更是越发的放肆,大人身为一方父母官也该为民谋福利。”
昀茗的声音犹如青古黄鹂,自小在青城苑中学习的那些个待人接物,说话语气,却是让她不经意之间便是只有一层韵味。
“昀茗大人说的是,说来此事,都是孟奕廷办事不利,竟然让这帮匪徒猖狂作案。引发此祸患,都是下官办事不利。”
昀茗抬抬手,却是轻声吟道:
“大人不必妄自菲薄,咱们同为臣子,虽说一心为国,总也有心有余力不足的事情,这些匪徒流窜各地,想要抓捕也是不易,此番陛下下了密旨严令,各个州府县衙武将都将配合我们行动,想来定能够一举抓获,也是大人对地方的不小功绩。”
孟奕廷听说如此,却是抱拳称道:
“昀茗大人说笑了,将功补过而已,如今言之尚早,不知道昀茗大人是否有了对策?”
昀茗起身,却是从怀中取出一封密信。
“这是飞龙费劲千辛万苦去到的绝密消息,大人只需提前布控,便能够一网成擒,到时候严守消息,一边审判落网之人,一边将他们的老巢一举捣毁。”
昀茗看了一眼孟奕廷再次说道:
“陛下说了,此一番抓几个略卖人倒是次要,紧要的是将那朝中相帮之人抓了出来,您也是清楚,陛下这一生最是厌恶蛀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