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卿想要说话,可是嘴里发出来都是呜呜的声音,无奈只好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古云清。
古云清真是无奈不已,只好对柳志文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妨直说吧。”
“还是古兄弟明白事情,柳某就喜欢和你这样的人谈事情,爽快直接。”柳志文看着古云清的目标里面,却没有那么多的厌恶,反而多了几分笑意。
古云清是无暇和柳志文唠家常的,只能一本正经道,“直说吧。”
等柳志文整理好心情,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就有小厮来传,说醉仙楼的云老板送来了拜帖,柳志文看了看那帖子,有些惊讶的看着古云清说,“呀,原来你们竟有这么大的面子,还能请懂那个云老板,看来我还是小觑你们了。”
说罢,吩咐众人看好他们两个,把柴房关上,这才朝着前院去了。
等柳志文一走,古云清就站起身来跑到廖卿身边帮他解开绳索,一边解一边说,“你以后不要冲动,看我的眼色行事,这要是行军打仗的,你保准第一个就死了。”
廖卿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他咬牙切齿道,“那也不怕,大不了和那个混蛋同归于尽。”
古云清无奈的撇撇嘴,拍了拍廖卿的肩膀道,“别你还没近身,就被那些壮汉给打死了,那我可真的救不了你了。”
廖卿一听,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只能颓废的点点头,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看样子好像是听进去了那些劝。
柳志文去了大堂,直接上了二楼雅间,他如今有资本,三个人拿捏在手里,他不相信那个田小鱼会无动于衷,至于这个云老板么,呵,无非是钱的事情。
等云翼他们晃晃悠悠到了祥云楼下,柳志文已经等了他们快半个时辰了。
由柳志文的小厮引见,他们也是直接上了二楼。
“云老板,别来无恙啊。”柳志文见门被打开,为首的正是云翼,就扬起一个笑来。
云翼却是不吃这套,他行事多半随心所欲,不顾及他人,这脾气性格和慕苍梧倒是有的一比。
此刻云翼的心情很差,看着柳志文也是一脸不爽快,淡淡的说,“柳老板这是何意?有什么话咱们不放打开天窗说亮话。”
话语间,三人都坐了下来。
柳志文打量了一下,这谢识有过几面之缘,另外这个人么,看着眼熟,好像昨天在古云清的院子里面见过,不晓得是个什么人物。
居然只来了三个男人,田小鱼都没有出现,难不成这个粗鄙的村妇还有什么过人的本事,竟是请着别人为她办事了。
“呵呵,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数月未见,不妨小酌几杯。”柳志文看见云翼冷冰冰的,这心里啊,却是高兴的很,毕竟有把柄拿捏,就像是王牌。
云翼哪里有什么心情和柳志文把酒言欢,他只想着,若是不能快些解决了这个事情,那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好厨子又没了,那自己真的是要花费更多的心事在酒楼上面了。
“不用了,相比你也知道我们来是为了什么。”云翼的态度很是冷淡,看样子对柳志文是一点情面也不留的。
柳志文三番五次的被云翼这样低看,此时心里也是不悦。
“云老板好大的气派,这样咄咄逼人,怕是不好吧。”柳志文这口气终于带着几分迫人的压力。
可是云翼却比他的气场更加强大,只听他说,“虽然柳家产业不错,但是想必你应该听过浔南云家。”
柳志文这才却是无法淡定了,浔南云家?产业遍布全国,那引以为豪的丝绸生意竟是连续做了十年的皇商,这样巨富的大家族,着实是自己惹不起的。
可是柳志文转念一想,就算这个云翼是那云家的人,可是被派到清河镇来管理酒楼,相比作用比起弃子好不到哪里去吧。
如此一想,柳志文刚刚紧张起来的心情又舒缓了许多,只见他依旧从容道,“听说是听说过,但我也听说这云家主业是丝绸生意,何时对这酒楼也上了心?”
云翼看着柳志文,只觉得好笑,如同看着一个无知的孩童,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慕苍梧看着他们说来说去,也没说到重点上,想起田小鱼那担心的表情,和站立在寒风中萧索的背影,打断道,“不知柳老板把古兄弟关押在哪里?有事好说,这样的小人行为,传出去对柳老板的名声也不好的。”
此刻,柳志文才发现,这个看起来瘦弱不堪的人,竟也是嘴皮利落的。
“别说的那么难听,什么叫关押啊,不过是请着古兄弟来我酒楼喝了两杯,不小心喝多了这才宿下,你们若是想见,我叫人请来就是。”柳志文看着慕苍梧,眼里闪过一丝犀利的冷光。
这个人,一口一个关押,一口一个名声,竟是这样把主动权掌握在了自己的手里,还在是在自己酒楼里面,若真的被旁人传出去了,着实不好。
谢识半天也没插上一句话,现在得了空,立马说道,“那就快些吧,明人不做暗事。”
柳志文扭头对自己身后的小厮耳语了几声,才重重说道,“把他们二位好好的请过来吧!”最后几个字话音很重。
那小厮哪能不明白主子的意思,点点头赶紧出去了。
柳志文这才对三人一摊手,无奈道,“这就可以了吧?你们真是误会我了,我又不是官爷,哪能随便扣人呢。”
说完,还笑眯眯的招呼三人用膳道,“来来来,尝尝我们这祥云楼的招牌菜。”
云翼冷哼一声,很不给面子的说,“不用了,我习惯吃我们醉仙楼的酒菜,外面那些小打小闹的东西,我吃不惯。”
这句话,则是狠狠打了柳志文的脸,他刚说完是招牌菜,在云翼的嘴里就成了小打小闹的东西。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柳志文现在也懒得再客气,冷笑道,“看来云老板对自己酒楼的生意很是自信啊,别高兴的太早了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