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斯维加斯有数以百计的大小赌场,各种赌机更是无可计数,从导游兼翻译把皇甫薇薇和严啸天带到离酒店最近的一家小赌场开始,皇甫薇薇就在不停地赌,赌,赌。
不拍照不欣赏街景,连美食都不吃,只喝白开水,赌,赌,赌。
而且都是在牌桌子上,赌注也不大,最多玩三局。
"虽然我早知道尊夫人是干这个的,但我还是有点吃惊。"
两个小时后,即是凌晨三点正,胖胖的眼镜男导游忍不住对严啸天说,严啸天笑笑。
"禁欲太久,这样想想你就理解了。"
"喔!"
又过了三个小时,导游有了新的看法。
"尊夫人不会想整整玩一天吧?"
此时两人都站得离牌桌远远的,严啸天同情地看了导游一眼。
"有可能。如果是的话,你会辞职吗?"
虽然皇甫薇薇给了他双倍的薪水,但这样的工作,无论如何压力都太大了吧。
出乎他的意料,导游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他接下来的话让他很想揍他。
"这种工作,搞不好一辈子只遇得到一次,而且还是带着这样漂亮的小姑娘赌王,谁不干谁傻X。"
还好皇甫薇薇并不是玩整天,十个小时后,她终于提出要回酒店休息。
"为了不输,也为了熟悉当地的玩法,我真的累惨了。所以,啸天你只给我怀抱不折腾我好吗?"
她可怜兮兮地说。严啸天虽然不爽,也只好答应。
不然这样的赌王老婆跑了哪里去找。
睡到下午六点,皇甫薇薇恢复了精力,在房间里吃过晚饭后,换上一身朴素的卫衣加牛仔裙又叫上导游去战斗。
这次当然是避开了之前玩过的地方(才不重复玩),赌注也稍微大了一点,但每桌还是不超过3局。
有一点和今天凌晨不一样,她的脸看起来很稚气。或者应该说,她的神情看起来要自然多了。
竟然没人认出她,她大可装小白尽情游戏。
"导游,我也可以加入他们一起玩扑克吗?"
她甚至会用华夏语指着正在玩牌的一群外国人说,活像个天真浪漫从不知赌博为何物的小姑娘。
对于这种小姑娘,自然是很少有人会拒绝。当她"侥幸"赢了,觉得没意思丢下赢的钱要走的时候,他们还会把钱硬塞回她小手里,并邀请她继续玩。
答案当然是"NO"啦。
这次时间稍微长一点,玩到了凌晨五点。
"真是辛苦你了。"
由于赢的钱要多一点,皇甫薇薇给了导游一天的薪水当小费,说道。他呵呵直笑。
"其实皇甫小姐,我看过你那段视频。我更想知道的是,那是真的吗?这么纯美的感情真的存在?"
她一愣,随即摇摇头。
"当然是真的。不过说句老实话,我不提倡你们过那样的生活。"
"为什么?"
皇甫薇薇斜眼看看严啸天回答。
"如果都那样的话,人类就灭绝了呀。"
"啊...哈哈哈!"
片刻后导游才反应过来,笑得喘不过气,皇甫薇薇也笑,望着严啸天笑。
严啸天的脸却黑了,比黑夜还黑。
"本来就是嘛,不然你们以为你们是怎么生出来的?"
居然拿这个取笑自己。是可忍孰不可忍,临睡前作为惩罚,他又好好"折腾"了皇甫薇薇一番。
"有毛病吗?你自己说,想拥有爱情结晶有毛病没有?"
他一边折腾还一边问她。没想到她毫不示弱。
"太早了,我才不想要小孩呢,要不是打不过你谁会任你摆布啊!"
于是他坏笑。
"那又怎样,这件事情只能由我决定。"
对于他的蛮横,她扭过脸不理他,结束了以后也没理他。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睡了。
"薇薇,你生气了?"
他从后面抱住她,闻着她秀发发出的清香,柔声问道。看她不理他,他咬了一口她的耳珠,又问了一声,结果挨了重重一个耳光。
唔,看来是真生气了。
又到了新的一天。
这一天和前两天一样度过,遇到的人也没两样。只不过凌晨回到酒店,皇甫薇薇少有地把钱拿出来清点了,发现赢了有一百万美元左右。
零零碎碎的一堆钞票堆得跟小山一样。清点完后,皇甫薇薇把它们摞整齐,压实,于是变得小得多,只比一本书略大,丢进了行李箱里准备临走时再处理这笔钱。
整个过程中她做,严啸天看着。他跟她说话,她会答应,只是一点高兴的样子都没有。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又完全不知道她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
"老婆你真的不想生小孩吗?"
他不想再继续这样僵持下去,问道。她正在漱洗,头都懒得回。
"我说了有用吗,还不是由你决定。"
"我那是开玩笑。如果你真不想生,我们就不生了。"
"哼。"
他从背后揽住她的腰,想用他的诚恳感化她。
虽然事实是,他也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不会变禽兽。
"这几年我们不生了,我也不会再强迫你了,你开心点好不好?"
"哼,你只管你开不开心,哪里会管我。"
"怎么会,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如果连宠你爱你让你开心都做不到,不如去死算了。"
"少来,发誓这种事情你都可以作假。"
于是他什么也不再说,直接拿起冲到客厅里拿起水果刀,再跑回她面前,把刀刃抵在大拇指上。
"老婆,以后我要是再做强迫你的事情,我就...。"
本来没打算动真格,但是当她垂着眉眼回头,他的心揪紧了。
她的眼睛里面一点光彩都没有,漆黑的那种。严啸天心一狠,刀切了下去。
"你就怎么样?"
她看着血涌出来,冷冷地继续问。他惊讶地望着她。
他没看到自己为了她受伤了,还流了这么多血吗?
"小男孩。我从七岁起,受的各种皮肉伤,比你这种重多了。"
她从他面前走过去,给酒店吧台打电话。服务生很快送来了急救箱。
"先生这是...?"
他操着生硬的华夏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