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再也不来你办公室了。"
临走时,她抗议道。他冷笑一声。
"现在还是白天,别做梦了。"
由于被严啸天臭骂了不甘心,有几个严家中层骨干居然不怕死连夜去找了严家大伯父等老怪物,然后...他们被骂得更凶。
人家老是老,但是眼睛可没瞎、智商也没跌,几个老怪物早就打听到皇甫薇薇和严啸天之所以能从澳门安全回来,是因为周议的面子。
最重要的是,周这个大人物很看好他们的大孙媳妇皇甫薇薇。严家虽然有钱,但是在势力这块却比不上其他商界大亨,有了这么一座靠山,还不得屁颠屁颠地贴上去。
"我不是不知道你们这些兔崽子心里在想什么,严啸天他骂你们怎么了,难道骂得不对?一天到晚就想着把他拉下来自己坐上宝座,可你们上去以后能管理好集团吗。再说了,有本事你们也去找个嫁妆四十亿、背景非凡的媳妇来给你们撑腰啊!"
对于严啸天提出的要退出天子集团,另谋财路,老怪物们也有自己的看法。
另谋财路?只要他严啸天找到了财路,他敢不带着他们?小兔崽子打死他!
不过对于底下的严家人,老怪物们嘴上又是另外一套说法。
"既然严啸天都说了要退位让贤遂你们的心,那你们就努力吧。不过只要我们还活着,天子集团归谁管,还得我们说了算!"
在之后的一个月里,由于华夏国的旧房不断被有偿拆除,且范围越来越大,住房开始有供不应求的现象,房地产市场一片大好。
既然大好,那么投身房地产这行的老板自然也越来越多;一多,竞争也大了;一大,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各家房地产公司都争相以各种噱头来吸引购房者的眼球,力求购房者在自己公司花钱。
这其中当然不乏有实力派存在:无论是质量还是外观都极高端的房地产公司。
天子集团召开了一次紧急会议后决定,鉴于房产这种物品的特殊性,以后只走高端路线。
"李斌浩,你们家那几口怎么看?"
严啸天问他,他乐了。
"还是你们吃蛋糕吧,我歇一会。我家的小狐狸叫我这个月全力帮我父亲,至于公司,只要不亏本就行。"
"那你觉得要是你会怎么办?"
李斌浩眼睛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下。
"反正都开战了,不如大家正式地来打一场。举行一场比赛,把最好的那个房地产公司选出来,让购房者和造房者都明了,以后切蛋糕就按照这个排行榜来切。"
好吧,他和他想的一样。
天子集团作为行业里的龙头老大。是应该这么干。
当天晚上,严啸天跟父亲提了这件事。
"这个提议很好,在后天的董事会上提出来,然后众人一起商量具体该怎么实施。"
严宏志很赞同他的想法,严啸天嘿嘿嘿地笑了。
但接下来他把他一秒冻结。
"这都一个多月了,我还以为有人会告诉我关于我孙子的消息呢。"
怪他咯。
尼玛谁能想到辛苦了半个多月结果一无所获?虽然过程相当性福。要是自己把父亲的话转述给皇甫薇薇知道的话,恐怕她从此也会用有色眼镜看他吧。
次日下午的时候司机有事请假,严啸天自己开车。车开到半路忽然想起缺点东西,让佣人去买还得等,又不方便,不如自己动手。
他在最近的一家便利店门口停了车,很快买了东西便出来。
"你们再不放手我揍你们!"
身后有把沙哑的声线吼道。有人打架?有意思。
严啸天回过身去。
果然,三对一,人多的那边奇装异服还戴着鼻环,明显是三个混混,而单独的那边...也不好评价。
明明长得那么秀气的一个男生,脸蛋也是标准的小鲜肉,偏偏学硬汉剪个板寸头,还上身欧式格子衬衫下身荷兰裙算怎么回事。
"明明是你撞坏了我的水晶球,你不赔我别想走!"
三个男人中痞子气最重的那个叫嚣道。他的脚下有一摊玻璃碎片,显出他所说的确有此事。
"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故意让我撞上你的玻璃球的,而且你还偷走了我的钱包!"
穿着打扮都毁人眼球的男生回道,并亮出自己被刀片划开的手袋。
"大不了你的玻璃钱我可以赔你,但是装有我证件的钱包必须还给我,不然我就报警!"
听他这么说,混混们恼羞成怒,挥拳朝他打去。男生别看面相柔弱,伸手却挺灵活,不但躲开了攻击,还很快把其中一个打倒在地。混混们见状更怒了,其中一个摸出了水果刀。
对于这场纠纷,路上看的人不少,但没有一个敢出来劝阻,也没有报警的。
严啸天抱着手臂想了想,拿起手机大步朝他们走了过去。
"你报警吧。"他把手机的摄像头冲着男生说,"他们划你包包的全程我已经拍下来了。直到刚才,你报警,让警方来根据证据制裁他们。"
话音未落,三个痞子一流烟的跑了,严啸天飞快看了男生一眼,收起手机。
啪!
扑通!
噼里啪啦!!
这次三个痞子分别被男生砸中,倒地,然后身上被他和严啸天拳脚相加的声音。
搜出自己的钱包后,男生还重重踢了他的腿一脚,看得严啸天忍俊不禁。
"谢谢你的出手相助!"
他朝严啸天伸出手,大声说。严啸天笑着握了握,随即放开。
说起来,他的手上的确全是茧。
"没什么,反正我拳头也痒了。说起来,看不出你运动细胞这么发达,一投就准。"
"我可是体育全能。你有空吗?我晚上请你吃饭当感谢吧!"
"不,我还要去接我女朋友。拜拜。"
然后严啸天把车开到圣玛瑞亚学院门口。看看时间刚好,他给皇甫薇薇打电话。
"薇薇,天天呆在学校里不闷吗,出来吃晚饭。"
"好啊。"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
在学院里关了一个月,她的确是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