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会是个什么结果严宏志不管,但是决不能连累到严家!
由于严宏志,这次家族会议结果出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快。
"任由目前这种状况继续下去。必要时以张淑婉的挥霍借题发挥,向外界公布严啸天早已和张淑婉分手的事,引领舆论导向。"
然后众人做鸟兽散。
家族会议是结束了,但是严啸天对于严宏志的怀疑却开始了。
"父亲,坦诚相待吧,到目前为止,你的内部消息都是怎么得来的?"
严啸天问严宏志。老狐狸奸诈地笑了。
"想知道?"
"当然了,之前我调查过,你的大人物朋友并不存在。"
"那你先答应我一个条件,等这件事解决后,乖乖去相亲。"
是的,严宏志有给儿子物色结婚对象,只是现在情况这样,不管对方再优秀,也会被死缠烂打的张淑婉给搅黄了吧!
"可以啊,我答应你,说出答案吧。"
严啸天很干脆地回答。严宏志摆摆手,转身进了里屋。
"等你相亲后再告诉你吧。"
"哼!"
澳门,贵族们大酒店。
"小五,你就非得寸步不离地守着皇甫薇薇吗?"
明明就在同一个酒店里,由于小五在雅间里守着皇甫薇薇,赵亮只能在监控室里跟她用蓝牙耳机通话。这让他感到痛苦不堪。
虽然两天前他向她告白得到了默认,但是这种形式的谈恋爱有什么意思啊。
"皇甫小姐又不是不准你跟着他,好了,我工作呢,挂断了。"
其实不止是赵亮,在跟赌客对峙的皇甫薇薇也感觉有些无语。
但是她又不能改变木小五的职业习惯,只能任她守着自己。
"皇甫小姐今天也赢了啊。"
赌局结束,目光里充满了崇拜的木小五跟着皇甫薇薇从雅间里出来,皇甫薇薇面无表情地摇摇头。
"一般般。"
"不,皇甫小姐是真的好厉害,让我想起任先生赢赌魔的时候。"
木小五坚持说。
由于赌魔及其弟子的引诱,木小五的哥哥木释空输掉了自己的公司和土地,甚至想把镇家之宝九窍玲珑炉也押给赌魔,幸好木家掌门人,也就是木小五的父亲木苍穹及时发现。
"然后父亲请来了任先生,让他没想到的是,任先生以个人名誉做饵,诱使赌魔与自己决战,为木家赢回一切后又不收分文报酬,所以父亲才会让我这辈子都伺候任先生。"
木小五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开始任世豪让她跟着伺候皇甫薇薇时她还有些担心,后来发现师徒俩根本一模一样,更兼皇甫薇薇与自己同龄不缺乏共同语言,她觉得自己幸运爆了。
"我可以理解为拥有了新鲜的新生活,所以觉得幸运吗?"
皇甫薇薇摁下电梯,问。木小五没回答,歪着头冲她飞个眼。
"看来是了啊,以前你可不会这样,别说是我教你的啊。"
"是。"
皇甫薇薇很想问她对赵亮怎么看,可惜时间已经太晚了,明天又要很早起来,所以还是休息吧。
"皇甫小姐,我可以说一件事情吗?"
漱洗完毕都准备休息了,木小五突然提出。皇甫薇薇立刻回了一句"不可以"。
"哦,那晚安。"
看着屋子里昏暗的环境,听着皇甫薇薇发出的均匀的鼾声,睡在她身旁的木小五屏住呼吸。
和昨晚一样,她听到了某种机器运作发出的小到几乎听不到的嘶嘶声。
这便是她先前想要对皇甫薇薇说的事情了。
"你怀疑房间里面有监控器,什么时候发现的?"
次日清早,木小五才告诉皇甫薇薇这件事。她愣了愣,随即一副恍然的样子,问。
"前天晚上。大概是赵亮安的。"
"我也这么认为,真是拿他没办法。"
皇甫薇薇给赵亮打电话。
不过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认为说不过去,因为监控器会连自己都拍进去,赵亮没那个胆。
"我怎么可能对我未来的妻子干这么变态的事情!"
果然,赵亮一口否认。随即马上就过来了。
"小五,等我三分钟,我马上就把那变态揪出来。"
他说。小五笑着点点头。
她们只有晚上在房间里,所以白天听不到声音和其他痕迹,自然也就发现不了。说起来,两个白天了他们才发现,酒店的防卫工作也真是疏漏了。
三分钟过去了,赵亮用仪器把房间各个角落都扫了一遍,并没有把监控器找出来。
"怎么回事,这有点反常。"
赵亮急了。他可不想在小五面前露怯。
"不急,慢慢找。"
皇甫薇薇慢悠悠地说。
"我们先去上学了,拜拜。"
不过那东西真是监控器吗?其他电子产品也有可能嗞嗞叫吧。
这几天助理有事请假了,所以只有木小五和皇甫薇薇做伴。木小五自告奋勇地负担起了助理的工作,这样的话她就比原来更忙。
"不用这样的,我自己也可以去打饭。"
皇甫薇薇哭笑不得,提出。木小五昂起头。
"没关系的,你上课时我还可以休息呢。"
第二节课结束时,赵亮给皇甫薇薇打电话,说那东西找到了,不是监控器,是WI-FI信号增强器。
大概是助理自己花钱买的。
"亮哥,就你女友一句话,你找到现在,我真心佩服你。"
皇甫薇薇笑道。她都能想像出赵亮和其他人关掉门窗,耳朵贴在地板上一寸一寸寻找的情景。
"没办法,像我这种女友是稀缺的极品嘛,我都怀疑是不是我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
赵亮在那头开心地回道。实际上,他现在就在用湿纸巾擦耳朵。
"女友是女友,老婆是老婆。努力啊亮哥,革命尚未成功,战斗仍需努力。"
"明白!"
挂掉电话,皇甫薇薇看看坐在教室角落里跟着翻书的那个小脑袋,笑着摇摇头。
张府。
这阵子,张淑婉觉得自己周围的气氛很不对劲。
不,不仅是自己,连父母的神情都有些不对。
父亲的脸从来都是气定神闲,像严啸天那样,但是最近几天都有些心不在焉,甚至说,有几丝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