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别这样。告诉你件好事吧,我准备跟小狐狸结婚了。"
李斌浩眼睛闪闪发亮地说。严啸天还是冷笑。
"你们不是早就结婚了吗?"
他给他一拳。
"别打击我,这次我是说真的。希望你和薇薇能一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什么时候,世界末日?"
"严啸天,我真的生气了!"
严啸天耸耸肩。他是想替他高兴,但他怎么高兴得起来。
他比他还早"结婚",而现在他和赵白璐水到渠成,他和皇甫薇薇天各一方。
"喂,我可是结婚得比你早好吧?而且我们一开始就登了记的。我早知道我的小狐狸是我的!"
李斌浩说,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不过你现在的张淑婉也不差啊。她家那么有钱,嫁妆肯定不少,而且还有个可以遮阴的姑爹..."
严啸天打断了李斌浩的话。
"薇薇的嫁妆未必比她少,背景也不比她弱好吧!"
"可是你们已经分手了啊,你接受现实吧。"
"不!"
严啸天坚决地说。这点他自己再明白不过了,他也早就想通了。
皇甫薇薇只会在毕业后结婚,而在此之前,自己这个"前男友"的位置都是安全的,只要自己不放弃,就总有希望。
"如果没有希望呢?"
李斌浩问。严啸天脸上的笑比冰还冷。
"那我就把她绑架到一个孤岛上。等警察找到我时,我们已经过了一段好日子了,说不定那时我已经把她说服了。如果没说服..."
他顿了顿,继续说。
"那我就为她坐牢吧,反正外面的世界我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
华夏国机场。
"哇,终于可以出去旅行了!"
助理高兴得都不行了,嚷道。皇甫薇薇也是,还有她们带着的两个保镖。
其中一位前面已经提过,是在皇甫饕休闲馆工作、考上了公务员的青年韦汉英;另一位杜月箫年龄比他小几岁,也是正准备重考大学。
虽然两人理论成绩都不错(这次的路线什么就是两人定的),但是论打的话,也不输给大多数同龄人。
"皇甫小姐你在这里等着,我先去完清其他手续。"
杜月箫说。
他想趁着这次旅行增长社会经验,巧的是,韦汉英也是。
"我也去。"
他嚷道。皇甫薇薇微笑着开口。
"作为一个谨慎的男性,不能让被保护人单独留下,你们俩必须留下一位来。这也是社会经验。"
"嗯。"
于是更能打的杜月箫留下了。如皇甫薇薇所料,没有戴墨镜和口罩、还坐在候机大厅椅子上的她很快就引来了众人的注视。
"是皇甫小姐吗,我能和你合影吗?"
众人中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青年男人提出。杜月箫望向皇甫薇薇,她微笑着摇摇头。
"可以签名,不过不好意思,不能合影。"
于是经杜月箫的手递过他的挎包,皇甫薇薇唰唰唰签下大名。
旋风土豆那种(因为她崇敬修小学的古天乐嘛),末了附带甜甜的微笑一个。
"谢谢你对我的支持。"
对于众人的"围观",开始助理还觉得没什么,后来就吃不消了。
本来嘛,哪有艺人光天化日地出现在公共场合的,别的不说,会造成秩序混乱好不好!
"我只是想享受一下这种感觉嘛。"
去洗手间易容以后,换了VIP候机室候机的皇甫薇薇解释。助理哭笑不得。
"原来皇甫小姐也是这么小女人的人啊。"
她说。不料她甩了她一句。
"你是想说我也有虚荣心吧?唉,不是的。"
然后她转头望向杜月箫和韦汉英。
"你知道由于我姓皇甫,我小时候受了多大的委屈吗?"
"听过一点..."
两个男人回道。
没错,皇甫饕经常在他们面前念叨,说自己对女儿不起。由于他和皇甫武长期坐牢,引得女儿也被同龄人孤立,上哪都被人戳脊梁骨。
"对,那时,我走在街上,最大的希望就是别人当我透明,甚至不认识我,不仅因为我是父亲的女儿,更因为皇甫家家族三代都是黑道。"
那时她认为自己的人生就那样了,何曾想过能像今天这样堂堂正正地走在人群中,虽然同样不敢告诉别人她是皇甫薇薇,却是由于自己的名字太过招摇,会为自己带来不便的缘故。
听她这么说,三个人沉默了。
于是皇甫薇薇也不说什么了。
她该知足了,老天爷对她太好,更多的她都不奢求了。余下的半生,就用来保住这名声和皇甫家族吧。
对于这些,她自己心里明白就行。
天子集团大厦。
总裁办公室。
经过严啸天通过"外面的人"的一通查访,终于得知严宏志在逼他谈话之前接到过一个电话,而这个电话,正是严宏志所说的某大人物的。
不过这并不能说明严宏志说的就是真的,因为这个电话从未在他的通话记录中出现过。
"对方不可能无缘无故给父亲打电话,呵呵,看来父亲多半是由于胆小给人威胁了,而让我白白失去了一个赚钱的机..."
严啸天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觉得自己这话说得不大对。
对方既然都敢匿名举报了,并知道自己和张淑婉姑爹的事情,如果自己不退标,万一对方来真的,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这标还是得退。
而且,严啸天还能确定的另外一件事是,张淑婉的姑爹也不是那么硬了。
既然如此,他留着她这个玩物就没有什么用了,在把两亿成本收回来以后,丢掉她。
张府。
"啸天他突然退标?我不知道啊,他很少跟我讲工作上的事。"
张淑婉被姑爹孔青树责问,惊恐地回道。
孔青树是个细皮嫩肉保养得极好、外表很斯文的男人,但是他凶起来的话,也不是盖的,跟厉鬼一样。
"是吗,那你更知道搞得我有多尴尬了?本来是我立保他中标的,结果他那天却用强硬的手段要退标,打我的脸打得真好啊!"
他咆哮道,即便张淑婉吓得几乎哭出来也没有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