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什么最好的都会给自己!
一刻钟前还是大家淑女的张淑婉,现在已经彻底腐化在了资本主义享乐的意淫中了。
"咳,张女士,我就直接说了,你父亲是最好的,但是你不是。"
严啸天别过脸,懒得多看那张满泛着市井之色的脸一眼,说道。张淑婉的心情一下如堕冰窖。
"严先生,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强自镇定地说。严啸天眯起眼睛,扯起嘴角,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我的意思是,我需要考虑,看你是不是和你父亲一样,是最好的。"
张府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街道上。
之所以名为张府,是由于张百利的姐姐嫁给了华夏国参议院某议员的缘故,也由于这个缘故,张家人除了嫁出去的,都住在这里。
这个家很大很漂亮,有着浓浓的西欧风,原本它是某国大使馆,其搬迁后被张百利买了下来。
张家在郊外也有别墅,不过只有在周末才会去住,以放松心情。
"卧槽,卧槽!"
都没要佣人给她开门,张淑婉气鼓鼓地直接踹门,从外面冲进了客厅。
在家里,她无须顾忌形象,连嘴德也不需要积。
"他妈的,长得帅了不起啊!舍得为女人花钱了不起啊!凭什么这么看不起人!"
横冲直撞回了自己房间后,她第一件事就是蹬掉黑平跟鞋,脱掉身上五成新的职业套装(这是她自己要穿的,现在她为此懊恼得要命),然后一阵风般进了漱洗间去卸妆。
不用说,她这一举动自然是引起了住在家里姑妈的注意。今天是周五,家人都在外面忙,只有她这个家庭主妇在家里带孩子。
"侄女,你这是怎么了?"
她走上蜿蜒绵长的木制楼梯,大声问道。
张淑婉已经在洗澡,她毫不理睬她,而由于丈夫的地位、在家里有恃无恐惯了的姑妈比她更狂,直接进了浴室。
"侄女,你今天不是去相亲吗?怎么气呼呼地回来了?"
她问。张淑婉的气焰这才稍微消了一些。
"没什么,被那个连福布斯排行榜都没上的相亲对象轻视了。姑妈,我完全没想到是这种状况,我真是气死了。"
听张淑婉讲述了相亲经过,姑妈没有像一般的家庭妇女那样护短,反而沉默了。
毕竟她是嫁给某人、见过真正的大场面的人,她知道某些事情该怎么看,怎么办。
"淑婉,你刚才的话不完全对,严啸天的确是财力方面比我家弱,但是论地位,是平起平坐的甚至略高一筹,所以你不需要生气。"
她客观地做出评价,说。谁知道张淑婉更生气了。
"但是他也不能那么说我啊,太过分了!"
"是你先给他前女友打电话示威,让他把你当了自己人,说话未免是会直接一点。你不该这样的。"
如果换成她,就会先装成小女人,让对方误认为自己可爱乖巧,然后再一步步攻略对方。
听姑妈这么说,张淑婉摆摆手。
"不可能的,你知道我爸我哥把我训练成了白骨精,我才不会扭扭捏捏那套。"
要不然她今天怎么会穿职业套装去相亲,哼!
"可是你应该知道,越是这样的女人越受男生欢迎,而且嫁得好。你不是说你想嫁给他过最好的生活吗?那你就不能那么强势啊。"
姑妈耐心地劝导她。看张淑婉听进去了,陷入沉思中,她这才满意地离开。
然后给**打电话,发表自己对侄女相亲这件事的看法。
玫瑰山庄,严啸天的卧室。
漱洗完毕的严啸天躺在床上,死死盯着手机。
他在犹豫要不要给皇甫薇薇打电话。
正想着,手机忽然自己叫起来,把他吓了一跳。
再看号码,是皇甫薇薇打来的。严啸天立刻浑身哆嗦起来,他抖抖颤颤地接起了电话。
"薇薇?"
然而,电话那头让他失望了。
"严先生你好,我是皇甫小姐的助理。"
"哦。"
其实他应该猜到的。几个小时前遇到那种尴尬的事情,薇薇她才不会还蠢到自己亲自打电话。
"大概一个小时前,你的某人用你的手机打的那通电话让她觉得很困扰。她本来打算和你恢复朋友关系,但是如果还是这样,她就只有再度把你拉入黑名单了哦。"
"放心,不会了。"
严啸天有气无力地回道。
虽然话里的"很困扰"三个字让他有一点小激动:既然能对她造成困扰,说明她心里还是还有他的。
只不过,这个"有"要是份量能重到两人重归于好,甚至更胜从前就好了。
"那是我爸硬塞给我的相亲对象,是个白痴女人,我也很无奈。"
"嗯,我会转告皇甫小姐的。"
助理意味深长地说。严啸天的眼睛一下亮了。
"那你可不可以顺带帮我转告一句,我好想好想她啊。"
"还好想好想她,那要不要我直接转告她,你你想现在就和她去登记结婚,然后嫁妇随妇,从此妇唱夫随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啊?"
话音未落,那头突然没了声音。严啸天一下跳起来,回拨,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黑名单状态。
"靠,这个助理也义气过头了吧。"
他骂道。不过他很高兴。
因为他用脚趾头也能猜到,皇甫薇薇也在旁边听着助理跟自己讲电话,之所以后来通话突然断了,百分百是因为她害羞把手机抢走了的缘故。
"还黑名单,看我明天就花钱让助理把我移出来,哈哈哈。"
严啸天很高兴。不,事不宜迟,他现在就做!
他正要给助理打电话,这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儿子,张家打电话来了,说对你非常满意,问你对张淑婉的意见。"
"意见啊?她腿大开,一看就是公交车,脏,我想要的是干净的女人。"
谎话张口就来,是严啸天自从有了X后衍生出的技能。
李斌浩也有这技能,跟他相处N年的严啸天无疑是拷贝了他的。
"公交车?脏?女人?"
严宏志的嘴哆嗦着。他难以相信这话是从儿子嘴里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