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长得好看的不好找而已,真实情况是大都是歪瓜裂枣。而现在皇甫薇薇面前这两位,不仅身家过百亿,外貌还相当耐看:一个戴着文艺范的黑框眼镜,白净斯文充满了古典美;另一个浓眉大眼,笑起来红唇扯起,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翩翩阳光美少年一个。
"皇甫薇薇小姐,久仰了,我叫Anay。"
那个戴眼镜的男生先朝皇甫薇薇伸出手,说道。她回之以甜美的笑容。
"Anay你好,但愿今晚大家都玩得开心。"
"我也希望。"
而那个阳光美少年的态度就让她有点尴尬了。
因为下午起来得很匆忙,皇甫薇薇没有化妆,娃娃脸的她素颜顶多算可爱,漂亮是谈不上的,也许是这个原因,对方握她的手时候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
"我是刘富国,薇薇你好,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呢。"
他说。好在皇甫薇薇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男人了。
提起赌王的女徒弟,人们的第一印象的确是偏向于霸气外露、既性感又感性的那种女生,呵呵。
"晚上好,刘先生。"
简单地聊了一会后,任世豪离开,大家开始玩骰子。
玩骰子的规矩再简单也没有了,赌大小。负责摇骰子的是俱乐部自己的荷官:一个年过三十脸颊瘦削、面色严肃的女人。
在向三个出示了骰子和赌具都没问题的情况下,她开始按动骰盅的把手。
"基础赌注十万国币,请三位下注。"
荷官说。另外两位先看了皇甫薇薇一眼,她笑笑。
"说个小秘密,其实我是第一次玩这种人工的,先买个小好了。"
她这么一说,另外两位买了大。随即荷官开盅。
"15点,大。"
Anay看着荷官把赢的筹码推到自己面前,托腮笑了。
"薇薇,我还以为你身为赌王的徒弟会擅长这个呢。"
"我擅长手工的,这种机器的我看着是完全懵逼状态。"
皇甫薇薇自嘲道。刘富国插话了。
"原来如此,那么今晚玩起来就有意思了,本来我还担心一切都在你掌控之中会变得索然无味呢。"
"嗯,我也喜欢那样,毕竟赌博还是以开心为先。"
她说。这时荷官再度摁了三下把手,她还是买了小,而另外两位买了大。
"小..."
这场持久战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结果是总共开了三十局,皇甫薇薇赢了十九局,Anay赢了十九局,刘富国赢了十四局。
这种游戏输赢并不大,目的仅仅是热身。还是刘富国提出该玩扑克了。
"大家说玩哪种扑克比较好,21点还是鬼牌?"
听皇甫薇薇提出鬼牌,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她还以为是他们不能接受,谁知他们提出了让她惊讶的建议。
"皇甫薇薇,直接玩鬼王牌吧。"
在这种俱乐部里,没有赌场的加注制规矩,知只有最低下注50万美元的规矩,外加上不封顶。
"啊?为什么?"
"之前的骰子无聊得要死,赌博嘛,要玩肯定要刺激才带感。"
刘富国理所当然地说,皇甫薇薇恍然,她稚气十足地猛点头,惹得两人大笑起来。
真难以想象这是赌王的徒弟,让人瞬间出戏啊。
两副牌被混在一起,在荷官灵巧的手里进行着各种排序,在洗到第三次时,荷官将它递给了上手的Anay切牌。
随即,牌被发到三个人面前。Anay看了看自己的牌,推出一百万国币的筹码。
"我再要一张牌。"
他说。皇甫薇薇飞快瞅了一眼,也推出一百万国币。
"我也是。"
就刘富国那脾气,自然是不会怕的,他也要了。同时以挑衅的神情望着皇甫薇薇。
仿佛不懂他那是什么意思,她瞪大了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回望他。
"我加注啰..."
随着一局一局的开始与结束,时间随之逝去,两人面前的筹码也越来越少,都长腿跑到皇甫薇薇这边来了。
"薇薇,你好无情,偶尔也让一下我们啊。"
Anay终于提出。皇甫薇薇一脸恍然。
"对哦,我弃牌。"
几乎是同时,刘富国用几乎可以杀死人的眼神瞪了Anay一眼。
她就下注了五十万,这局要不是Anay在那胡言乱语,有三A加杰克的他起码可以赢五百万,靠,这个皇甫薇薇刚才看似卖乖绝对只是因为她手头的牌太差而已,Anay这个蠢才!
又是一阵子过去了,Anay和刘富国终于输光了。
"像今晚这样的机会真是太少了,和两位帅到掉渣的少年英杰一起玩牌,真是太开心了。"
皇甫薇薇灿烂地笑着,说道。刘富国冷笑了一声。
"说得好听,没钱赌的话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他说,皇甫薇薇猛摇头。
"不会啊,其他输赢方式我也是接受的,比如说做考试题。"
"考试题?"
"对啊。前段时间考试,为了给大脑放松我和同学们一起玩牌,结果..."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一手做个胜利的手势,一手托腮神秘地笑着,望着另外两位。
"你们猜。"
"这有什么可猜的,肯定是你把她们赢到哭啊。"
刘富国说。皇甫薇薇的脸色由晴转阴,说话也变得有气无力。
"错,老娘是输得最惨的那一个啦。"
"五十四套试卷做到我崩溃,给我老爸打电话大哭诉苦,恰巧这时我师父也打电话来,我哭得更厉害,在我印象里我就没有过这么难熬的时候,哭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她说,一提到这件事她就郁闷到不行。两个人一愣,随即大笑。
这个皇甫薇薇太逗了!
刘富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忘了怎么做试题了,皇甫薇薇,要不然我们来赌合同啊。"
她立马拒绝。
"你欺负我,我根本就不会做合同啊。"
"这有什么,我可以教你。"
"笔要笔要笔要,好不容易摆脱了考试,我才不要被另外的东西又搞到崩溃。"
她惊恐的样子让他们笑得更厉害了。继而Anay也开始感慨父亲逼着他继承家族的公司,但他却想当艺人的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