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思考对策之时,台上打坐调息的这三人,恢复结束,个个都是神采奕奕的模样!
尤其是为首筑基七重的中年人,他一拳向演武场的石靶挥去,光是这拳中勃然的真气,就以让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随即就是一阵罡风袭来,演武场中的十余道石靶应声碎裂!
“哈哈哈!真是爽快,这七宝还阳丹回了我近七重的真气!”这中年男人豪迈一笑,身体中仿佛有无数劲气!
而一旁服用中品丹药的胖子,起身走向台中,一把举起台上的青铜大鼎!
下首众人一惊,要知道这鼎的重量,至少千斤,见这胖子脸不红气不喘的就能一手举起,他们也信了中品丹药能恢复四重以上真气的话。
下一个就是练气六重的小个子,这小个子在服用丹药后,面色红润了不少。
他展现出的是一套百变逃遁步法,也就是说明,在两人对战之中,即便你服用的是最下品的七宝还阳丹,也足有逃遁之力。
这三人所展示的功法各有不同,上品丹药有力进攻,中品丹药可容防守,而最下品的丹药,也有能让你有逃遁之力。
下首众人见这药,真有如此妙用时,几乎惊得说不出话。
场面一时安静如死夜,连黄庭药殿,九霄丹楼的细作都愣在原处。
什么东西都是比出来的!这样一看,他们阁中的丹药与之相比,根本就是垃圾了!
若是真让这七宝还阳丹发行出来,那还了得?
这几人眼神一对,悄悄向外退去。
而死寂之后,就是一阵狂欢,场面陷入了混乱。
“二长老,我可是你们丹皇阁中的贵宾,我要预定一百枚上品七宝还阳丹!不,我要二百枚!”
“还有我,二长老您可不能忘了我啊!我要五百枚中级七宝还阳丹!”
这众人心中都清楚,七宝还阳丹的价格公平,丹效显著,以后必定会更多人疯抢,趁着这丹药还未正式发行,他们能多囤一些就多囤一些。
若是以后涨价了,可怎么好!
毕竟这丹药的价格卖的太便宜,他们只以为这就是打压黄庭药殿和九霄丹楼的手段,待风潮过去,肯定是要涨价的!
顾天恒见这些人的反应如此热烈,给二长老递了个眼神。
二长老看着这么多的预定,心中大喜,乐颠颠的小跑到顾天恒身侧道:“顾小爷,您有何吩咐?”
顾天恒看着下首众人,一字一句道:“这七宝还阳丹日后除非成本增价,否则不许提价。”
二长老面色微变,不许提价?那以后岂不是会很亏?
一时低价,可以打压另两个药殿,但一直低价,丹皇阁还有得赚吗?
“就是为了让你彻底把其他两个药殿,打得再无还手之力!”顾天恒眉心微皱,想起了陈良骥方才的话,既然九霄丹楼是安家的产业,他就不能这么轻易的他。
他不是这么好性子的人,大别山的陷害,顾天恒虽借刀杀人废了那王执事,但说到底后面的人是安翔。
他既然找自己不痛快,自己也不能让他太痛快!
而丹皇阁二长老一听顾天恒的话,眼前一亮,将其他两个药殿打的再无还手之力,让他丹药阁一家独大?
这可以说是每个丹皇阁人的梦想了,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丹皇阁虽然一直是三大药殿之首,其他两个药殿也在不停进步。
这三足鼎立的局面,已经维持百年了,怎么可能这样容易就打破呢?
“二长老应该最清楚,七宝还阳丹之所以能有这么好的丹效是为了什么,它的成本可是比普通的淬体丹还要再低啊!”顾天恒在旁不冷不热的开口道。
二长老自然明白,这丹药能买的这么好,完全是顾天恒丹方的功劳,既然这样,确实没必要提价,更重要的是,低价就是垄断了聚气丹药在白鸾城,甚至整个东陵的行业链。
他眼神复杂的看了顾天恒一眼,小小年纪就能坐到如此宠辱不惊,杀伐决断,实在难得!
更重要的是,这顾小爷在金银面前,也不至失了心智,还能保持头脑清醒,这一点就是他,也比不上!
原本对顾天恒还有些懈怠的二长老,现在是完完全全佩服这位顾小爷了!
他当即开口道:“我丹皇阁向诸位保证,除非药材成本上涨!否则这七宝还阳丹永不提价!”
二长老的声音以内力传出老远,整个场中的修士都沸腾了,丹皇阁长老的承诺:永不提价!
瞬间掌声雷动,一众修士欢呼出声!
这才是第一丹药殿该有的气度!从前其他的两个药殿涨价是常事,他们却没有办法!
听了二长老的保证,这一众人更是欣喜。
“以后咱们买丹药就认准丹皇阁了,什么劳什子九霄丹楼,价格贵不说,还他妈对老子还爱搭不理的!”
“是啊!黄庭药殿还能好一点,就是安家的九霄丹楼,真是眼睛长在头顶上了!”
“就是就是!肆意涨价,把我们当成什么了?老子以后再进九霄丹楼这个门,老子就跟他安家人一个姓!”
下面这一众人群情激奋,而台上的二长老却在心中暗赞顾天恒的主意真是高!
能得人心可远比多赚银子更值钱!
就在七宝还阳丹正预售的如火如荼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丹皇阁今日大喜啊!只是不知道我们九霄丹楼的来凑凑热闹,二长老愿不愿意?”
这声音明明是男声,却莫名透着柔媚的女气,给人一种奇奇怪怪,不男不女的感觉。
顾天恒眉头微蹙,就见一旁的陈良骥徒然拍桌暴起,直接斥道:“我草!爷没找上你,你到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今天不把你干死,爷爷就不姓陈!”
顾天恒抬首向上望去,人未至,一阵诡异的香风倒是先到,如果他没有猜错,来者就是住在阁楼中,对自己暗下杀手的安翔。
香风刚过,四面就有身着五色彩衣,披着薄纱的貌美女子出现,她们以丝绸花瓣向那声源处打去,一个身着华贵白衣,化着胭脂浓妆的男人从天而降。
陈良骥一副要吐了的神情,嘴里的脏话就没有停下,“我草,这死娘炮出来一回,还要搞这么大的阵仗!”
“妈的,看见他我就恶心,还是条件反射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