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维尔天才少年学校,一家专门为变种人少年成立的特殊教育学校。
在某些方面来说,变种人少年其实跟先天视听缺陷的孩子差不多,都需要用跟普通教育不同的特殊方式去教育他们的成长。
一开始听到这个说法的伊珲是有些不以为意的,因为这个世界上太多的挂羊头卖狗肉的人。
这些人摧毁了我们对美好事物的信任,甚至让我们开始怀疑人性本恶。
可是当跟随两个自称x男他们说叫做x战警的家伙开的一架超现实科幻色彩浓厚的战斗机来到这所学校的时候,伊珲发现自己有些被经验主义误导了。
这间由名叫泽维尔的老人用自己的名字开设的变种人特殊学校,真的像他自己所说那样。
不仅拥有众多的变种人学生,而且环境优美,气氛活跃,师生之间也都相处的很和睦。
学校开在一座伊珲跟作者都不知道应该算是什么建筑风格的城堡里,不管是校舍还是绿化幻境,都让人感觉这是一所逼格超高的贵族学校。
我伊珲也有读贵族学校的一天?不知道为何,进入学校的那一课,伊珲竟然有一种正确打开人生的感觉。
从飞机上下来,仍在昏迷的金刚狼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胸伟美艳老师接走,应该是去了治疗室。
而小淘气跟伊珲则被安排了先去见校长,也就是之前在伊珲脑子里说过话的查尔斯泽维尔x教授。
x教授的长相很符合伊珲对一个智者的想象,秃顶、睿智,有一双似乎看破一切的眼睛,脸上永远挂着风淡云轻胜券在握的微笑。
光头是因为秃顶所以干脆剃光头的吧,一定是这样。
“小淘气,伊珲,”x教授笑着跟两人打招呼,“欢迎你们回家,请原谅我擅自用了家这个词,我只是想说,这里可以成为你们心灵的港湾,成为你们放下一切包袱的地方。”
“泽维尔学校,欢迎你们的到来,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们会把这里当做家来对待的。”
x教授的态度很诚恳,让人不自觉的就产生一种亲切感。
小淘气从一下飞机开始就对这里表示了认同,此时**教授一忽悠,瞬间就放开了所有心防,真的有点要把这里当成家的感觉。
而伊珲却没有那么容易接受一个陌生的地方,他不会忘记眼前这个笑的人畜无害的家伙实际上是一个可以随意入侵别人大脑任意偷窥别人隐私的人。
谁知道他会不会偷偷的给人心里暗示,让人在不知不觉中被诱导或者催眠,从而被他控制,以帮助他达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小淘气,学校的环境还不错吧,我让同学带你去参观一下?”x教授笑着提议道。
小淘气先是点头,点完头之后才想起来,刚才x教授好像只说了让她一个人去参观,那么伊珲呢。
见小淘气抬头看自己,伊珲点点头,“我跟教授聊点东西。”
“好吧,”小淘气顺从的点头,跟走进来的女孩一起出门。
“你好,我叫做小淘气,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做朱比莱辛,你可以叫我朱比。”
两人渐渐走远,伊珲收回目光,认真的看向x教授,他知道对方有话要说。
“再次欢迎你来到泽维尔学院,伊珲,”x教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换上一副认真的表情,“但是有一件事,我认为有必要先跟你说明一下。”
“你不是变种人。”
意料之外的一个消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伊珲却一点都不感觉奇怪,哪怕在金恩跟小淘气的描述中,他一路上已经认同了自己是变种人这件事,并且无数次的去尝试激发体内的火焰能力。
伊珲看着x教授,没有质疑他的说法,对方既然敢说,自然就是有一套确切的分辨变种人和普通人的办法。
“你好像并不感觉意外。”x教授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好吧,看来我对你的了解并不够,你果然是一个让我都感觉奇怪的人。”
“奇怪吗?”伊珲咀嚼着这个词,拥有一个大型长篇奇幻连续剧梦,而且能在梦中学习技能的自己,的确称的上奇怪这个词。
“是的,”x教授也不拐弯,好像他知道伊珲这样的人,不喜欢人家说话的时候拐弯抹角。
“我知道你有一个梦境,按理说人的梦境都是存在于思想之中的,而我的能力就是可以看到别人的想法。”
“可是……”x教授皱了一下眉头,“可是关于你那个梦境,我却什么都看不透,那里好像有一团迷雾在遮蔽着我的探查,就好像是一种排斥我精神里的变种能力。”
x教授的眉头皱的更深,抬头纹更明显了,“可是我却又十分确定,你并不是变种人,所以我才会说,你有些奇怪。”
看着x教授皱的越来紧的脸,伊珲倒是松了一口气,“所以说,我的梦境你看不破是吗?”
还以为这个光头真的无所不能呢,原来也有你看不破的东西,既然看不破我的梦境,那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伊珲身上最大的秘密,就是这个梦境,这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梦,而是关系着他是否能在这个超能力漫天飞的世界上站稳脚跟安身立命的根本。
如果这个秘密真的轻轻松松就被人看破的话,他反而有些担心梦境有问题,或者只是自己精神分裂症前期,凭空想象出来的一个梦而已。
而现在,这个可以称的上是最强大脑的x教授都看不破,那是不是代表着这个梦是一个比他变种能力更强一个层次的能力。
并不是所有的非人能力都是变种能力吧,我不是变种人,反而证明我可能会比变种人更强大?
心里想着,伊珲渐渐露出了笑容,“我想我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每个人身上都或多或少会有一些秘密,教授你看不清楚,只能说明他不会被你的能力探查,但并不代表这个秘密是不好的对吗?”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奇怪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