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听到惨叫,将火箭筒交给一旁的士兵,命他继续轰炸,自己则是闻声走了过来。
来到近前,就看到刘全忠的手被烫的起了大泡。
“殿下,这铁筒子咋这么烫呢!”刘全忠疼得直呼气,呲牙咧嘴的问道。
赵桓白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用手触碰到炮管了?”
刘全忠憨憨地点了点头:“我看冒烟了,便好奇………”
“你是不是傻?冒烟发烫了还摸,你不停地放炮,炮管不烫手才怪。应该是放几炮便停下来一会,也要给步兵炮休息的时间。”赵桓耐心地为他讲解着。
众将在一旁听的很是认真,听到赵桓讲完,他们都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来,原来是这样啊,步兵炮也需要休息。
明白了之后,他们便每放几炮便停下来一会,让步兵炮降一下温度。
赵桓想看看还剩下多少炮弹,于是便数了起来,这一数不要紧,数完他差点没被气死,这怎么就剩下七十颗炮弹了?
自己明明是兑换出来了三百颗炮弹,刚一会工夫,就剩下了七十颗,赵桓大骂这帮人败家,不懂得节省。
“说,谁放炮放的最多?”赵桓气愤的问道。
看着他一脸怒气,众将毫不犹豫的指向了刘全忠。
“嗯?”赵桓瞪了他一眼:“全忠,你发射了多少颗炮弹?”
面对众将的出卖与赵桓的发问,刘全忠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殿下,也没多少,也就五十多颗。”
“什么?”赵桓一听便来了火气,五十多颗还没多少?那怎么样才算是多?
他气的一脚踹开了刘全忠:“你个败家东西,去组织人手防着爬上来的金军。”
刘全忠很是郁闷,只好是拿起自己的兵器去防守去了。
赵桓重新装填,并吩咐众将节约着点,炮弹不剩下多少了,说着他自己先放了一炮。
就在说话的工夫,金军士兵还在顺着云梯向上爬着,刘全忠一刀砍死一名爬上来的金军,忙吩咐身旁的士兵投掷滚石擂木。
但奈何金军太多,死了一波,另一波便又补充了上来,城墙上先前存放的滚石擂木已经是所剩无几了。
不少金军趁着大宋将士人员不足防守不当,爬了上来。
“他奶奶的,你给老子下去!门刘全忠又是一刀剁下一颗头颅,鲜血溅了他满脸。
刘全忠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又砍死了两名金军。
城头之上,金军士兵越来越多的爬了上来。赵桓见势不妙,将步兵炮交给了宋江使用,自己则是挺着凤翅鎏金镗赶来相助刘全忠。
赵桓飞身一个横扫,数名金军士兵被打飞了出去,跌落在城下。
凤翅鎏金镗在手,赵桓便是无敌的存在,他不停地挥动,每次击出,便有金军士兵倒在镗下。
就这样,城头上刚刚爬上来的金军士兵也被赵桓给硬生生的给打了下去,他们不是跌落城墙,就是被赵桓刺死。
眼看着金军士兵就要取得优势,如今却因为赵桓的勇猛,又被打回了原型。
金兀术很是平静,都不用他下令,金军士兵们便立刻又补充了上去。
阵后的抛石车也向城墙上投射着巨石。
有些巨石压在城墙上,不少大宋将士被砸死砸伤,就连两门步兵炮都被砸的掉落在城下。
“娘的,你们手中的装填炮弹的动作不要停,给我轰死他们。”躲开一块巨石,赵桓被激怒了。
又是一轮齐射,齐刷刷的打在了金军抛石机阵地上。
爆炸声响起,又是几百金军士兵被轰的去见了阎王爷,就连抛石机也被毁去了不少。
一轮齐射过后,紧接着又是一轮新的轰炸。
火箭弹加上步兵炮弹,只轰的金军士兵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战场之上,甚是惨烈,残肢断臂,残缺不全的尸体随处可见,可谓是惨烈至极。
不停地装填,不停地发射,不停地轰炸,金军士兵也是不停地被收割走性命。
“轰隆!”一颗炮弹不偏不倚,射中了拱卫着金兀术的亲兵。
顿时,亲兵被炸死了十几个,金兀术只感觉一道劲风袭来,然后自己便被掀飞,重重地摔落在地。
"咳咳!”他被炮弹的余威震的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勉强抬头一看,自己的亲兵被炸死了一大半。
金兀术这个气啊!这哪里是攻城战,分明是宋军仗着威力巨大的火炮人少欺负人多,要是没有这种火炮,现在自己早就攻进去了,哪还用在这挨轰。
金军的将领们气的是暴跳如雷,其中一位名叫木里托的将军亲自带着士兵冲锋。
还真被他给躲掉了炮弹的轰炸,冲到了城墙下面。
木里托就是不服宋人,他顺着云梯向上爬着。在即将要到达顶部的时候,他奋起一跃,跳到城墙上,同时还砍伤了一名大宋士兵。
金兀术看到爱将上去了,立刻便是兴奋地说道:“好,木里托将军威武,来人,为木里托擂鼓助威。”
“咚咚咚咚”战鼓声响彻整个战场,金军士兵听到这雄厚的战鼓声,顿时士气大增。
他们继续向前冲锋着,即使倒在了路上,还有后面补充上来的金军士兵继续向前猛冲。
金军士兵们的目标便是冲到城墙下面,顺着云梯爬上去。
但岂是那么容易的,城墙上发射的炮弹在人群中一颗又一颗的爆炸,许多士兵都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木里托在城墙上连杀两人后,便进入了疯狂的状态,手中的弯刀胡乱地挥舞着,几个大宋将士将他给围了起来。
“哇呀呀,懦弱的宋人,纳命来。”他挥刀破开几人的合围,朝着不远处的刘全忠冲了过去。
刘全忠正杀的尽兴呢!忽觉背后有杀气袭来,他踹开面前的金军士兵挥刀向后横劈。
兵器碰撞的声音响了起来,木里托收回刀再次向他砍了过去。
刘全忠这次也反应了过来,卯足力气同样向木里托砍去。
一声脆响,刘全忠手中的合金刀锋利无比,将木里托的弯刀砍成了两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