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法很简单,由我开盘,你们下注。”
角都掏出纸笔,在白纸上填写雨忍胜、平、木叶胜,这样的精确字眼。
“山椒鱼半素有半神之称,其实力在如今的忍界也是少有,所以目前雨忍阵营胜的赔率是【1:0.5】。
当然,随着押注的金额,和战场上一些不确定的因素,赔率也会随之而变动,直到战争开始。”
角都一边写着半藏的赔率,一边头也不抬的讲述着规则,酒馆内的一众叛忍认真听着,就好似在听圣女的祷告一般虔诚。
“砂忍、岩忍的部队都已撤退,雨忍和木叶的这场战争,有很大几率是最后一战,不战或平手的几率很小,但也不是没有,所以目前和局的赔率是【1:10】!
见此超高的赔率,一些想要以小博大的叛忍心动了,十倍的赔率,就是说不管你压多少,如果赢了,就翻十倍!
“至于那三名三代火影的徒弟嘛,嗯……赔率就暂定定为【1:1】,虽然他们都是上忍,但跟半藏比还是差了一点意思,不过木叶一方的忍者倒是很多。”
角都写完赔率后,平铺在桌案上,抬头拍手道:“我宣布,现在开盘,买定离手!”
“我先来!”
“去去,让我先来,我买半藏赢,一百万两!”
“我买木叶赢,七十万两!”
“我买……”
角都刚宣布开盘,一众叛忍就扎堆的扑在桌案前,争先恐后的下注。
……
“有变动了,雨忍阵营的赔率变更为【1:0.7】,木叶阵营的赔率变更【1:0.8】,和局的赔率不变。”
时间只是过去了不到五分钟,因叛忍们疯狂押注木叶阵营的原因,为了维持平衡和谋利,角都更新了赔率,他这一套操盘的方式很粗糙,赔率的算法也只是看了两方下注的总金额草率决定的。
酒馆内的叛忍们下完注后,回到各自的酒桌,一边喝着雨之国特产的雨落酒,一边专注的看着火羽相思鸟投放的画面和声音。
“忍犬发出提示,有一个人向我们这边来了!”就在这时,一个懂侦查的叛忍突然开口。
闻言,酒馆内的众叛忍顿时一惊,齐齐皱着眉盯向酒馆大门,就连数钱的角都也是一样。
“踏。”
酒馆内陷入一片寂静,外面的脚步声清晰可闻,而且越来越近,诡异的气氛突然让酒馆内的一些叛忍开始紧张,厚重的脚步声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他们心脏上一般。
外面那人没有让酒馆内的叛忍等太久,随着吱呀的一声,酒馆大门缓缓被推开,漏出外面那人的真容。
角都微皱眉头,打量着那个人,从下往上看,首先是一双漏脚趾的高帮忍者足具,身穿一套黑色的亚麻和服,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掌扶在腰间的长剑上,从剑柄的刻印来看,那是一把普通的草雉剑。
随意用一条白布束在身后的长发,略显阳刚的男人脸庞,五官的轮廓较深,最令角都奇怪的是,那人的眼部和肩头。
那个的眼睛被一条白布缠住,好似眼睛受伤了似的,而那人的肩头上,则立着一只乌鸦,那只乌鸦身体僵硬,要不是那双带着人性的眼睛,角都还以为那是一个装饰物呢。
那人头颅转动,肩膀上的乌鸦竟然心有灵犀一般跟那人同步,那人,或者说是那只乌鸦的视线扫过酒馆内的众叛忍,缓缓走进酒馆。
“先生,要喝点什么?”女应试生上前关上大门,回身语气柔软的问道。
那人走向酒馆角落的空位,头也不回的说道:“一杯雨落酒。”
“生面孔!”
酒馆内一众叛忍用奇怪的眼神打量那人,他们从未见过,这是一个生面孔,也就是陌生人,而且那人的身上别说叛忍的标记,就连忍者的标记都没有,这里可全都是叛忍的酒馆啊!
“没事了,继续,继续喝。”
见那人只是在酒馆角落的酒桌前静坐,没有丝毫要挑事的痕迹,众叛忍索性不在理会,一边喝着酒,一边讨论战局。
“嘿,你好,我叫萨尼,你叫什么名字?”
这时,一个头戴砂忍村叛忍护额,下巴长着细密的胡渣,一位身高体壮的大叔来到那人的酒桌对面,随意洒脱的打了声招呼。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那人面对自来熟的大叔,低沉的回话道:“你好,我叫,独孤求败。”
没错,这个那人就是陈默,闻听小乌的情报,说角都在这,他才顺路过来看看的,而用白布遮住双眼是不想让人误会。
如果他顶着一双写轮眼进来,那就不像现在这般相安无事了,估计他连门都没进,就得和这些叛忍刀兵相向。
而他肩上的乌鸦只是一只普通的忍鸦,只因他施展了共视之术,所以他能借用乌鸦的眼睛来看这个世界,不过乌鸦不能离他太远。
这是忍界自有的忍术,不过颇为耗费查克拉,只要保持这种状态,查克拉每时每刻都在减少,但这点消耗,对于已有九尾这个后备隐藏能源的陈默来说,不足挂齿,他能一直开一年!
“独孤求败,虽然没听过,不过这是一个很特别的名字。”胡茬大叔举起酒杯,敬了陈默一下,而后自顾自的喝了一口,又道:“看到我身后的画面了吗?那是战场,雨忍和木叶的战场!
而我们这些人在赌两方阵营谁胜,谁负!
喏,你看那个人,他叫角都,老不死啊,但实力也很强,这场赌局就是他开的,战争马上要开始了,你要不要也玩一把?
这可是千百难得的好机会啊,不容错过哦。”
胡茬大叔说完,便转过身,手拄着陈默的酒桌,一边抿着酒,一边盯着角都身后的画面。
“用一场大战做赌局?他很有头脑。”陈默意外的看了角都一眼,却发现对方也在看自己。
闻听陈默夸赞角都,胡茬大叔轻笑一声,头也不回的说道:“木叶的赔率一直降低,你趁早啊。”
“行,那我也来赌一把。”陈默没经过太多思考,便起身向角都走去。
胡茬大叔见此,连忙端着酒杯跟上,他好奇陈默会赌谁,赌多少。
“怎么?你也要赌一把?”
角都还在数着钱,面具下的笑容就没停过,见陈默来到,略带玩味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