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佑计划着要如何坑南梁七皇子霍尚宇的银钱时,宫里的景熙帝也在谈论着霍尚宇。
御书房中,景熙帝看着跪在下面的影卫,问道:“你说的当真?”
影卫道:“主子,属下真的看到霍尚宇绑架了轩离郡王,似乎想要与国舅府合作。”
景熙帝放下奏折,望向影卫道:“看来钟家没有钟轩澜镇着,什么牛鬼蛇神都跑出来了,你继续暗中查探钟家的动静,我倒要看看钟家还有什么能耐。”
这钟家可不弱,不然,当年的五国大战不可能做出那么多的事情!
他还真希望能从中得到一些东西!
可惜想法很好,没多久就被打破了。
这时,李公公在门外禀报道:“启禀皇上,李大人有要事要奏。”
景熙帝心中疑惑,道:“传。”
经过通传,李大人走进来行礼后,禀报道:“启禀皇上,曾大人正在京都衙门处理钟家的铺子。”
“为何?”
李大人回应道:“钟家欠了钱,逾期不还,曾大人就拿钟家的铺子和货物作为抵押还款。皇上,如今心澜郡主未醒,钟佑擅做主张,与其他商户谈生意,骗走一笔银子,却没有付货物,明显是带款潜逃,恳请皇上明察。”
景熙帝想了想,好大的胆子,这人居然敢利用他!
李家作为他四子的外家,又与钟家旁支有姻亲关系,看来所图不小啊!
沉默了许久,李大人见御书房里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劲,心中变得忐忑,欲要再为自己解释一下,这时,景熙帝出声道:“曾大人为何要帮钟家?”
李大人道:“臣不知。”
“小李子你去传曾大人。”
“是。”
这时,曾宥志已经在加快速度给众商户过户,生怕有变故发生,他可不希望自己买单,他家的根基并不在这里。
所以当他去见景熙帝的时候,事情已经处理过半。
“启禀皇上,臣之所以能处理钟家铺子,完全是因为钟佑所托。钟家的货物在姑山被劫,损失惨重,不得以只能以钟家铺子作为抵押,与众商户谈生意企图回本,不曾想到钟家的货物再次被劫,钟家挽回损失,又不想让众商户亏本。”
在曾宥志洋洋洒洒的长篇大论时,景熙帝明白了钟家的货物被劫了两次,看来这钟家还真是不能缺少钟轩澜!
不过,这边关啥时候匪患横行了,他怎么一丁点儿消息都没有,这事得查查,万一钟家来了一个金蝉脱壳,他岂不是亏大了!
在景熙帝琢磨着如何在众人瓜分钟家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
而钟轩澜这边在布局将莫玲珑他们一网打尽。
书房中,钟轩澜坐在书桌前,看着麒麟城传来的消息,微微勾起唇角一笑。
姑山匪祸横行,南宫谨逸想联合土匪算计路过的商户,可惜遇到了她钟轩澜,在他抢到东西的时候,被镇边军给抢了!
这次镇边军应该收获不小,不过,宫里那位应该会着急了!
只是这次景熙帝到现在都没有收到消息。
王宵走进来,瞧了一眼书房中的人,四至正在用眼神交谈,似乎在商量事情。
王宵行礼禀报道:“大当家人手已经安排妥当。”
钟轩澜点点头,“按计划行事,夏至护粮至幽州,秋至留在盛城善后,但凡参与前一次围杀我以及今晚进入路宅抢宝者,断掉钟家对他们的帮助。春至与冬至跟我离去。”
王宵提议道:“大当家,属下想护你前往幽州。”
夏至道:“大当家,春至的武功在我们四至里是最低的,要不你再带上王宵稳妥一些。”说完,又朝春至使了一个眼色。
春至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大当家,如今你怀着小主子不宜动武,而且属下武功不高,有时不能帮忙,也许还会拖后腿,要不您再带上王宵。”
“好了,事情就按我说的办。”钟轩澜望向王宵道:“你把莫玲珑他们抓住,我就能平安到达幽州。”
见钟轩澜打定了注意,不容有变,遂王宵保证道:“属下一定会把事情办妥,为主子清理完所有的危险。”
钟轩澜满意地点点头。
“你们先去准备,冬至去找万三七要一点毒药防身。”
行动如火如荼的进行中,华灯初上,钟轩澜带着两至低调地离开了路宅往城外赶去,没有引起一点动静。
在她刚离去没有多久,王轩年踏进了离去多日的院子,在烛光的映照下,他并没有发现日思夜想的影子。
他本想现身去找她,心中有一虑,犹豫了半响,又想起莫闻的话终是放弃了,往东院飞跃而去。
澜儿,虽然如今的我还不能去见你,不过,这次我一定会用心守护你和孩子,绝对不会让敌人冲破防线!
时间在王轩年思念钟轩澜的过程中流逝……
一批黑衣人飞跃进了路宅,开始四处散开寻找宝贝,结果很多人都被暗阁的人悄声地给抹杀了。
半株香后,又有一批黑衣人跃进了路宅,不过这一批我有前一批那么幸运,他们中一小部分因为触碰了万三七所下的毒立即毙命,让他们中的心有余悸,有了想要退出的想法。
暗阁的人收到命令是格杀勿论,所以当两波人马相遇好,二话不说就打了起来。
这边王轩年与莫玲珑他们相遇了。
莫玲珑望向王轩年道:“你们是何人?”
王轩年道:“要你们命之人。”
“口气不小啊!那就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
王轩年吩咐属下道:“一个不留。”
“是。”
歌女插话道:“你还真是狠辣,我们不过是路过,你却二话不说就要我们的命,我们这得有多大的仇啊?”
王轩年心中冷笑,你们让我差点失去挚爱,今日我定要你们付出代价。
“动手。”
王轩年率先朝莫玲珑出手,歌女前来阻止,三人瞬间打斗了起来。
三人来来回回过了二十多招,二对一打成了平手。
王轩年眯了眯眼睛,想着要如何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