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玲珑审视着钟轩澜想知道她说的真假,若是真如同她说的那样,这世界上岂不是真没有香木珠了?
不多时,莫玲珑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看向莫家的方向道:“哈哈…我终于把莫家传家之宝毁了…哈哈…莫瑶,你是嫡女又如何?如今莫家只剩下了一颗雪珠,要是我连它一同毁掉,莫家什么都没有了!哈哈…”
钟轩澜暗骂道:疯子!她率先朝莫玲珑出手。
歌女见钟轩澜的软剑要刺向莫玲珑,甩出鞭子要去缠绕住她的软剑,被她避开了。
瞬间,钟轩澜与歌女打了起来,不过两人只交手几个回合,歌女被她一掌给打伤了。
见此,莫玲珑朝钟轩澜出手了,一面与钟轩澜打斗,一面给钟轩澜下毒。
钟轩澜面色愠怒地看向莫玲珑,道:“莫玲珑你还真卑鄙!难怪莫家主没有把医术交给你?”眨眼功夫,钟轩澜出手更加狠历,让莫玲珑有些招架不住。
“闭嘴!那死老头看重的嫡女,坟头草都比我高了,哈哈哈,他不给我,我就把莫家毁了。”
钟轩澜无奈地摇摇头。
这时,歌女也上前帮忙。
二对一,不过在钟轩澜的深厚内力下,两人都失败了!
钟轩澜一手掐住莫玲珑的脖子,一手握着软剑直指歌女,望向歌女道:“把雪珠拿来。”
莫玲珑道:“你杀了我吧!鱼儿你要是敢把雪珠拿出来,我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闻言,钟轩澜加大了力道,这让莫玲珑感觉到窒息。
歌女见此,犹豫了!
就在这时,一道凌厉的剑气从钟轩澜的身后劈来,钟轩澜带着莫玲珑闪身躲开剑气。
她稳住身子后,语气凌厉地道:“出来。”
不一会儿,一面具人出现了。
钟轩澜看到眼前的面具人,戾气横生:“是你?”
面具人笑着道:“十多年未见,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钟轩澜一脸愠怒地看向面具人,语气冰冷地道:“就算你化成灰,我都会记得你,既然今日你出现了,我们该算算账了。”
面具人丝毫没有把钟轩澜放在眼里,随意地道:“好啊!我到要看看你的本事有没有见长?”
钟轩澜隔空喊道:“来人。”
不一会儿,王宵出现了。
钟轩澜把莫玲珑交给了王宵看守,随后她冲上去与面具人交手了。
两人打了一会儿,钟轩澜才回过神来,她中计了,因为此时莫玲珑和歌女已然不见,王宵晕倒在地上。
面具人朝钟轩澜笑了笑,展眼间,给了钟轩澜一掌,而后飞身离去。
钟轩澜避开那一掌后,发现面具人已经不见,目光冰冷地看向牡丹楼,惹了我,以为这样就能跑掉吗?
我本想自己报仇,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钟轩澜把王宵弄醒后,两人就飞身离开了。
她回去看过王轩年后,给王宵下了两道命令。
翌日,莫玲珑,歌女和面具人变成了通缉犯,莫玲珑在盛城多年的铺子和宅子都被陆知府查封了。
同时,三人遭到了江湖上的人刺杀,不过没有要他们的命,只揍他们一顿或是给他们不致命的刀剑伤。
让三人如同过街老鼠一般,躲在一座小院里。
莫玲珑把茶杯摔到地上,怒气冲冲地道:“莫瑶那么善良,没想到教出来的徒弟会这么狠,钟轩澜,我不会放过你的!”
歌女小心翼翼地问道:“楼主,我们如今该怎么办?”
莫玲珑想到昨晚钟轩澜的状态,眼中闪过一抹算计,朝歌女招招手。
当歌女站在她身旁时,附在歌女耳边道:“你去打探一下王轩年是否还活着?
若活着,想办法接近万芍华,告诉她,雪珠能救王轩年的命,让她想办法打听一下香木珠的消息给我们,我们用雪珠交换。”
听完后,歌女就离开了。
面具人道:“外面那么多人在找我们,再加上钟轩澜可不是那么好对付,你就不怕她因此受伤或是被钟轩澜抓住。”
莫瑶眼含厌恶,冷漠地道:“那也是她的命。”
“这个当母亲的心真狠!”
过了许久,歌女回来了。
莫玲珑迎上前,抓着歌女的胳膊,连忙问道:“事情办得如何了?”
歌女看了一眼自己胳膊的伤口,又看了一眼莫玲珑,心中有些伤心失落,平复情绪后才道:“楼主,事情已经办好!”
面具人闻到血腥味,望过去,发现歌女受伤了。
“鱼儿你去处理一下伤口,待会我们再谈。”
歌女望向莫玲珑,得到她应允后,方才道:“是。”
歌女处理伤口后,出来把事情说了一遍。
“我已经与万芍华说了,她也同意了,不过,最后我被钟轩澜发现,放了一颗烟.雾.弹才逃了回来。”
面具人一惊,“不好,我们要马上撤离。”
这时,莫闻与王宵带着十来个人现身了。
“你们要往哪里走啊?”
莫闻见三人要从另一个方向逃走,急忙阻拦了他们逃跑的脚步,接着道:“多年未见,西图志雄,我们该把以前的账了结了。”
西图志雄望向莫闻,笑着道:“当年的事,我可什么也没有做,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莫闻双目赤红,愤怒地道:“若不是你们卑鄙,想要在战场上投毒,我家小姐怎会中毒?”
说罢,莫闻就朝西图志雄出手了,王宵去抓莫玲珑和歌女。
两方人马打斗了十来个回合,小院被弄得乌烟瘴气。
大约一炷香后,战斗接近尾声。
王宵把长剑架在了莫玲珑的脖子上,歌女被手下人抓住了,莫闻抓住了西图志雄。
当带走三人时,王宵瞧了一眼地上,他很庆幸,莫闻让他们不服了解毒丸,不然,他们很有可能与地上躺着的鸟儿一样了。
另一边,后院的四方亭。
万芍华在执行着歌女交代的事情,见万三七背靠着柱子,正坐在美人靠上,喝着酒。
万芍华走近万三七,看到五六个空坛酒子,微微摇头,试探性地问道:“叔爷爷,你可知道香木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