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惊诧,他这也是有一些被气笑的样子。
这就盯着面前的禄忆直截了当的反问了一个问题:
“我想请问一下你,你现在是孤立无援的,还是说你的面前从来没有存在过盟友这么一说,以至于你觉得你自己一个人很拼,你觉得你自己一个人已经是做到了如此的光明磊落,更是给自己写上了很多的威名。”
“结果我想请问你一下旁边就是营地,旁边不远处就有营地的存在。”
“你看不见?那么在有营地的存在下,在有其他人帮助你的情况下,你有真心实地的和营地去交谈过吗?还是说你担心营地去抢夺了你的钱财,以至于让你这女帝王的威名没有办法去持续下去吗?”
尉迟冷笑:“你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说我们所有的营地,不过就是一群虚伪的人而已,你有真的了解过我们营地吗?”
“你有真的去营地里面看见过情况吗?你没有吧,我可是从最下面一层一层的看上来的,就我现在所看见的,我不能说是所有的营地都是白壁无瑕,都是像圣女一样纯洁的,但至少营地都是在真心实意的去帮助别人做事情的!”
“结果我们这边不远千里的来到你们第六州,结果你们这边忽然之间对我们说,我们不需要你们的帮助,我们自己可以!”
“你可以个屁!!!”
“你擦干净你自己的双眼看看周围的情况吧,你看看周围这尸横遍野的样子吧,你看看你们的这些士兵是怎么问我们要20两银子更是要将我们可以直接杀死的吧!”
“你看看你们现在的整个队伍到底是多么的军纪涣散!”
“你看看你们现在周围要面对的敌人到底是多么的强大,而就你们这样的几个凡人还在这边妄想着要让整个第六州恢复平静,我奶奶说的笑话都没有你们这么好笑,我都不知道你们的脑子是怎么想的。”
“所以你不是问我,我如果是你的话我会怎么做吗?那我很简单呀。”
“首先我在一开始我就会对自己的实力有一个非常基础的把握,我作为一个凡人,我就是没有办法去干涉这种由修炼之人挑起来的战争,只是只靠我一个人的话,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去保护我所喜欢的所有百姓!”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我这边要去忍受很多人的白眼,我也会去营地里面找修炼之人去求援,而不仅仅是因为某些修炼之人将你们第六州的战火给挑起来,然后你就对所有的人都抱有这种强大的敌意。”
“其次,我会在营地的指引下,慢慢的去建一个稍微稳当一些的住所,让这些百姓先稳定下来。”
“姑奶奶!”
“现在马上就要冬天了,现在的温度已经很低了,河水都tmd要结冰的,你tmd这个时候说是你去打仗,你打你马呢?”
“你待在营帐里面是没有任何的问题,还有这种狗屁的火炉给你去暖身体,但是其他百姓呢,其他百姓现在被你们摧毁了宅邸之后,他们怎么熬过这个冬天?”
“你们tmd拿了钱,拿了士兵,拿了兵器就直接走人,留下来这一个烂摊子让我们营地来处理,我们营地去给你们处理了,你们还说老子这边是一群虚伪之人,你们这个脑子到底是怎么思考的?”
“还是说你们这群狗屁不如的家伙,就会在这边不断的指点江山,来一个什么所谓的为了第六州的荣誉,我踏马的笑死。”
尉迟说完了之后,把整个人的眼泪都笑出来了,而旁边的张天成听见了之后,这也是瞪着双眼,情不自禁的在心中给自己的这个兄弟鼓掌了,自己兄弟的这个逻辑果然是没有毛病的啊,不过说句实在的,自己和尉迟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这还是头一次看见尉迟着开口说脏话的样子。
看来真的是被眼前的这个女帝王给蠢哭了。
不过事情不就是这样子的吗?你们现在一方面不相信我们营地,你们一方面又要被迫着将这些难民丢给我们营地,随后呢你们还在这边非常高傲的说是来一个以战养战,又表现出来这种孤立无援的样子?
实际上你根本就没有真的说是低下脸去找我们修炼之人去说说话,这是修炼之人高傲吗?这明明就是你们高傲,简直就是菜的抠脚,并且还高傲的无比,这种莫名其妙的高傲就是帝王血液中那种最为恶臭和肮脏的一些东西。
张天成现在真的是很爽,他觉得自己的兄弟千万不要成为一个舔狗一样的存在。
而自己的兄弟果然是对着自己证明了,在这种大是大非的情况下,别跟老子去扯什么女帝王,别跟老子去扯什么女帝。
这种东西通通都是个笑话,只有解决眼前的事情,这才是当务之急。
“你怎么不说话?”尉迟说完了之后,这是相当平静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帝王。
禄忆则是没有说话,这只是红着一双眼睛盯着他,看着这眼光中没有泪光在闪烁,只有非常多的愤怒和一些器意难平。
琴秀这就尴尬了。
她也没有想到这事情莫名其妙的就走到了这种情况,自己家的女帝竟然是说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更是被这个男人怼的是一个哑口无言,到现在整个人已经是展现出来一种几乎于绝望的心情,是想要开口说一些什么东西,但如果是没有掌握基础的逻辑,那么说出来这些东西,这简直就像是单纯的无理取闹一般。
而就在琴秀这边思考该如何去帮助自己女帝的时候,尉迟的一双眼睛则是直接落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身躯略有一震,这是准备迎接于来自尉迟的嘴炮攻击。
结果尉迟这边则是直接问了一个问题:“姑娘借一步说话?”
琴秀:“……”
她这暂时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尉迟的问题了,因为她眼前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家伙,那么在这个时候这个家伙一方面将自己的女帝给说的哑口无言,一方面又要在背后和自己说一些东西,那么这是什么意思?这是想要让自己反水的吗?那么这是不可能的呀,自己的想法和自家的女帝一样,都是有这种认知的。
接着就在琴秀这边准备直接拒绝尉迟这个要求的时候,尉迟的口中则是言简意赅地出现了三个字。
“陆青尹。”
琴秀:“!!!!”
她的一双眼睛顿时瞪得非常大,整个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穿着黑色锦衣的男人,为什么这个男人会知道陆青尹!并且不仅仅是知道这个名字,而且还知道这个名字和自己之间是有千丝万缕联系的,那么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这又是来自于什么地方,他和陆青尹又是什么关系!
不过尉迟眼神中忽然之间出现的很多温柔,则是在短暂的时间内就直接打消了她的顾虑。
“可以吗?”尉迟问。
“……”琴秀,“可以。”
然后她这边也是用非常复杂的神色看了一眼自家的女帝,在自家女帝这边沉默不言,算是默认的情况下,她这边就跟着尉迟两个人是离开了帐篷,来到了帐篷旁边一小片的空地上,在这一片空地上是展开了一些简单的沟通。
“所以你为什么会知道陆青尹?”琴秀瞬间问道。
“实不相瞒,因为我就是她现在的师傅。”尉迟笑着。
琴秀:“……”
师傅!?眼前的这个家伙竟然是陆青尹的师傅!?
陆青尹之前是被自己的朋友直接送到了第三州去的,那么如果自己的这个朋友是非常可靠的情况下,现在的陆青尹应该是在第三州的,那么在这种情况下眼前的这个男人说是她的师傅,那么他应该就是来自于第三州的。
而为了打消眼前这个女护卫的顾虑,尉迟这边是主动的将事情大概的经过给说了出来。
“陆青尹现在的确是在第三州的,她现在也的确是我的徒儿,此时就在我派里面研究一些和药草有关系的事情。”
“此时的她不能说是完全的轻松,但至少是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而早些时候陆青尹原本是准备拜入到药师谷的手中,但是药师谷本身是不收外来弟子的,尤其是不收这种主动到来的外来弟子。”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药师谷就直接找到了我,是想要让我这边帮助陆青尹找到一个归宿,我最后也是答应了。”
“彩鹤姑娘也是认可了这件事情。”
说到这里的时候,尉迟也是从自己的纳戒里面取出来了一个小玩意,这个小玩意就是陆青尹小师妹刚刚来到登仙门时的那一套衣服。
这一套衣服他是留了下来就放在自己的纳戒里面,原本是准备给自己留一个念想,也就是准备在青尹这边长大了之后,给她看看当年自己刚刚来到登仙门时候的样子,也就算是有一个回忆,但是现在也是可以将这一套衣服直接给拿出来。
琴秀怎么可能会忘记这件事情呢,这个衣服背后的那个小女孩这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呀,所以在看见了这个衣服,并且从尉迟的口中听见了彩鹤这两个字后,她就已经是相信了尉迟所言。
毕竟彩鹤是绝对不可能轻松的将自己的名字直接告诉一个陌生人的,所以除非这个陌生人本身是让她这边相对比较放心的,所以她这个时候才可能将自己的名字告知于其他人,要知道自己的这个朋友,她本身可是一个非常冷静的存在,于是尉迟既然是知道这个彩鹤的名字,那么本身就不需要再去多问任何东西了。
“所以你这一次来到第六州,这是因为陆青尹这个小丫头的要求是过来看看我这边的情况吗?”琴秀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有一些小小的期待感觉。
“没有。”尉迟。
“……”琴秀瞬间低头。
尉迟再就笑着:
“其实我们派里面所有的弟子都不知道我这一次是来到了第六州,她们还以为我这是去寻找一些天赋不错的弟子,以至于带到门派里面修炼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她们并不知道第六州里面发生的具体事情,更是不知道我这一次是来第六州里面的。”
“陆青尹小师妹就更是这样的。”
“此时她应该是在门派里面炼制一些药草的,本身的天赋肯定是不用担心的,整个门派不能说是非常好吧,但至少也算是在这九州中一个非常不错的落脚之地。当然了,陆青尹小师妹也是有提起过来你的,是想要自己好好的攒钱,然后将自己的天赋给弄好,接着慢慢的开始修炼,以至于接下来来到第六州这个地方去找你。”
“但说句实在的,我并不想要我的弟子这个时候还跑到第六州这种地方来找你。”
“所以我在平时与她的一些沟通和交谈中,我是通过语言的技巧让她去忽略第六州发生的事情,毕竟对于她这样的一个年纪来看,她来到我门派的时候,不过也就是八九岁的样子,八九岁的样子,让她去背负着一个复仇的事情,这对于这个小孩子来说要求未免是太高了,这是想要用一生去弥补童年的阴影吗?我觉得不要这样,她一个人的能力终究是有限的,有她师傅在前面就可以。”
尉迟笑着说完了,在琴秀这边非常感动的看着她的时候,他接着就提出来了,自己内心有关于她的一个疑惑:“所以不知道你这边为什么会选择加入到你仇人的这个势力中,如果当时陆青尹小师妹没有和我随便的乱说,那么就她的陈述来看,当时就是这个禄忆去攻击你们的城池,以至于将你们城池的所有皇室都灭得一干二净,”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你为何要加入你敌人所在的势力?”
“现在更是要站在这个女人的旁边去保护她,难道她的身上有一些我没有察觉到的闪光点,还是说你这是因为和禄忆本身的一个交易,是你让禄忆这边放走了陆青尹小师妹,然后你这边就选择去辅佐她?”
尉迟很好奇。
琴秀原本是绝对不可能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一个陌生人的,尤其是这个陌生人刚刚还差点将自己的女帝给骂哭了……但是考虑到对方是小青尹的师傅,那么这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其实这事情说起来也是非常简单的,你的猜测有对的地方,但也不完全对。”
“首先我为什么要加入禄忆所在的这个城池呢?这是因为两个事情。”
“刚开始的时候就像是您这边所说的一样,我就是为了让陆青尹这边离开第六州,所以我以我本身的自由为代价来去换取陆青尹的自由。”
“不过在后面了解到了一些事情之后,我才忽然之间发现,这个女人其实也有自己的一些想法,起码不管她本身现在的实力到底是怎么样的,她真的是想要让这一场战争快速的结束,真的是想要将这一片的区域给彻底的统治安定……”
“最为关键的则是禄忆,为此付出了行动。”
“所以我后面就开始慢慢的发自内心去帮助她了,以至于现在一晃已经是过去了好几年的时间了吧。”
而就在尉迟和琴秀两个人站在帐篷外面对话的时候,帐篷里面的张天成已经是略有尴尬地看着面前这个女子。
现在的气氛非常的尴尬,刚刚自己的兄弟这是将这个女子给喷了一遍,可以说是从全方位的角度上获得了一个暂时的胜利。谷
那么他在听自己尉迟兄弟说这些话的时候,这肯定是非常轻松的。
毕竟自己肯定是站在自己兄弟这边的,站在营地这边的这一点也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在眼下的这种情况来看,这种争吵结束了之后,那么自己再去面对眼前的这个女子的时候,那就是有些尴尬了耶。
这就稍微的想了想,然后眼神是示意了一下帐篷的外面,是弱弱的说道:“您这边也不要太过于在意,我这个兄弟就是典型的心直口快,他肯定是没有任何的坏心思的,当然了,他平时也不是这样子一个会喷人的存在。”
“他平时还是非常好相处的,可以说是和很多的漂亮女子产生了比较深厚的友谊。”
“而这一次之所以会这样,主要还是因为现在的天气逐渐的变冷了,并且我们刚刚来到你们营地的时候,我们还被你们营地的人直接索要的钱财,说如果我们不给你们钱财,你们就会直接杀了我们。”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您这边还是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这边来到你们营地里面真的就不是说来喧宾夺主的,主要还是因为现在眼看着就要到冬天了,在冬天的时候咱们这边能不能不要打仗?”
“哪怕是你们真的和对方有仇恨,那么也等到明年呀,以前的战争都是这样子的,不可能说是在寒冬腊月的时候打仗,这个时候的打仗是最伤人的,你起码给百姓一些能够逃跑的机会吧,不然这打完仗了之后,他们这无家可归,你让他们这冬天该怎么办呢?到时候我们营地也没有办法说,是将这些百姓都直接收拢进去的。”
在这种对话中,尉迟扮演的就是一个黑脸的角色,而张天成这个时候总不能让气氛非常的尴尬。
所以他这边主动的扮演了一个红脸的角色,也就是关键时候站出来说两句好话,让对方的心里面稍微的好受一点。
毕竟说句实在的,不管是女帝还是老狗贼,这本身都是人,那么在都是人的情况下,这肯定还是愿意去听一些好话的。
禄忆这就没好气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张天成:“如果我刚刚没有看错的话,你在你同伴说这些话的时候,你是在旁边情不自禁的鼓掌,你的双手都要拍的直接冒烟了,这口中更是不断的赞赏你这同伴在说的话。”
“所以你和你的同伴既然是有一样的想法,那么这个时候又何必要强行勉强自己?”
“以至于来恭维我这样一个根本就不算是女帝王的一个女流之辈呢?您这或许就压根没有尊重过我,我不过就是在你们眼中的一个笑话而已,我的这种小小的实力和眼下的局势相比不过浮云。”
禄忆说完了之后自己就坐了下来,而眼下已经是没有任何的心思去翻看面前的卷宗了。
至于说有几个士兵是直接拦住了营地的人,更是直接问营地的两个人要钱,而这种事情是被她完全禁止的,这种东西就是属于单纯的炫耀自己的武力,那么他们和这些扰乱第六州的人又有什么不同?
接着禄忆在张天成这边讪讪笑起来的时候,她说道:
“现在我这边是可以给你们一个简单的承诺,承诺的事情主要是有两个。”
“第1件事情。”
“这件事情是和我们营地本身有关系的,也就是我们营地刚刚有士兵找你们要钱的这件事情。”
“你放心,我们绝对会按照军法去处理的,而这20两银子我等会儿就会直接还给你们,这一点请你们不用放在心上,这是我个人的失责。”
“第2件事情。”
“我现在愿意听从你们营地的建议,我不会在这个冬天继续对这个城池发起攻击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还请你们不用我再来我们营地里面来干涉我们的事情,我们会等到明年开春的时候再度对这个城池发起攻击。”
“而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我们依旧是会拿这个城池里拿走一部分的财富,但相对的百姓们就算是要离开这个城池,他们也不用担心这天气太过于恶劣,以至于走投无路。”
事情就是这么的两件事情。
禄忆这边已经是对营地的建议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采纳,虽然还没有说是直接相信营地里面的人能够对他们有什么帮助,但在这个时候作为一个刚刚死心眼的女子来看,这有这样的一个回答已经是相当不容易的一件事情了。
张天成这就轻松的笑了起来,果然还是自己的这个兄弟够给力,在这种情况下仅仅是通过三言两语,这就可以将这种事情给搞定,避免动刀动枪的,不过现在问题也出现了,自己这兄弟这个时候去找这个女护卫干什么?
难道自己的这个兄弟放着面前的这个女帝王,不管是对这个女护卫感兴趣的吗?虽然这个女护卫现在想起来也是漂亮的一个存在,本身更是比较俊朗的一个人,但是你这玩的也太花了吧,在别人的面前直接去泡别人的护卫,这种事情说出去可没有几个男人能够做到的。
而就在张天成这边想着尉迟和这个女护卫到底是在一炷香的时间内会完事,还是在半个时辰内会完事的时候,这帐篷的帘子已经是被拉开了,再去朝着帐篷的外面一看,这不就是自己的这个兄弟还有旁边的这个女护卫吗?
接着张天成的脑海中忽然之间出现了两个字。
“卧槽!”
他本来也就是随便说一说,是绝对不会相信尉迟这个时候选择去泡这个女护卫的,毕竟说句实在的这也不是多么仗义的一件事情,因为这个禄忆现在看起来已经是挺苦逼的一个女帝王了,真的要说手下有多少人吧,那也未必。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去管理很多复杂的事情,那咱们这边就不要给别人添堵了。
结果这个女护卫在离开之前,整个人的面容就是有些迷惑的,但现在重新进来的时候,这眼下也不过就是一盏茶的功夫而已,这短短的一盏茶功夫,现在的这个女护卫的脸庞上竟然是出现了很多的红晕,这种红晕虽然不是说因为害羞而导致的,但现在明显可以观察到这个女护卫,看着自家兄弟这表情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竟然是出现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和亲密感。”
张天成人都傻了,现在他完全弄不清楚现在的局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看着尉迟的目光,简直就像是看见了一个神仙一样。
“大哥,求求你这个时候收收神通吧,你这刚刚是将别人这女帝王给骂的,一愣一愣的,现在又去找别人的这个贴身女护卫私下聊天去了,在瞧见这女护卫现在脸上的表情,你们刚刚这是聊了是一些什么样子的人生大道理呀?”
“还有我之前问你有没有一些技巧能够传授给我,你这边说这都是纯靠缘分,结果你这边倒是好了,这一边嘴上说着纯靠缘分,一边是直接拉去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护卫,再然后一通不知道什么样子的操作,就将对方给收拾的服服帖帖。”
“你也太恐怖了吧!”
尉迟则是能够完全读懂张天成眼神中的神色。
他那边也是无奈的很,这种事情在之前是不可能被预见到的,毕竟自己来到第六州的时候,这就完全忘记了会有这几个人的存在,也就是准备一步一步的慢慢往上爬,然后直接了解一下这个第六州的一些潜藏的消息,仅此而已。
结果谁能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还能遇见自己弟子曾经的一个女护卫。
至于说现在两个人展现出来相对比较亲近的样子,这肯定是能够理解的,毕竟两个人之间存在,有一个叫做陆青尹的纽带诶!
“小姐姐你现在还生气吗?如果你现在还生气,那么你现在打我一拳好了,我这边保证不躲就给你打一下子的吗?然后咱这边不生气了,好好的去聊一下接下来的东西好不好?”尉迟这是厚着脸皮走到了禄忆的旁边。
禄忆茫然抬头……
她都惊了。
眼前这个人到底是属什么的?
如果在不能确定属相的情况下,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百分百是属狗的吧!
因为只有属狗的这才翻脸能够翻得这么快,才能够在刚刚和自己各种争锋相对的时候,现在又展现出来这种模样!
唉,你这个就是属于生肖歧视啊,你只要小心一点,你这要是遇到了生肖拳手,那你铁定就是没了……尉迟笑着说道:“所以既然咱们这边不生气了,咱们这边能去了解一下,你所现在知道周围的一些情况吗?也就是你觉得现在这个世道周围到底有没有什么我们所需要注意到的事情,尤其是一些你不太愿意和我们说的事情?”
禄忆这就暂时没有回答尉迟的话,而是将自己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这个女护卫的身上,等到发现了来自于琴秀这边的点头之后,她也是惊讶无比。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自己的护卫会和眼前的这个营地的人这么的亲近,更是现在站在这个营地人的背后来帮助这个营地的人做背书?
琴秀这就没有大声说话的意思是来到了禄忆的旁边,弯下腰是附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陆青尹是她的弟子,他是陆青尹的师傅,来自于第三州,本身是一个门派的掌门。”
禄忆:“……”
这天下竟然还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
这种事情竟然都能被自己遇见?
而自己脑海中的确是有这个叫做陆青尹的小女孩存在的,但是这个小女孩现在已经是被自己给忘记了,毕竟她现在是在第三州里面生活的,和第六州之间没有任何直接上的联系,那么自己记住这个小女孩就是没有必要的事情。
结果没有想到这个营地里面的人竟然是来自于第三州的,竟然是第三州某一个门派的掌门。
“所以请您这边暂时的相信一下我们吧,我们虽然是你们口中不太能够被信任的营地,但在这种节骨眼上你们就选择相信我们一次。”
“如果我们这一次坑了你,那么你下一次别人在说起来这种事情的时候,你不就是可以直接将这一次的事情光明磊落的说出来,到时候有了事实的依据,你的所有的判断,那么就不会存在有诽谤这么一说了。”
尉迟现在的态度还是非常好的,这就是想要和禄忆这边开诚布公的聊聊,毕竟她们和其他小城的战争本身的事情不算是特别的庞大,但这战争背后的一些东西、一些藏匿的人,这则相对比较重要一些。
所以现在他是想要从禄忆的口中得知一些现阶段她掌握了一些线索,这些线索肯定是营地不掌握的,毕竟营地距离这一片区域还是比较遥远的。
这么远的距离下,不可能说是任何的事情都知道的,真的想要问清楚周围的事情,还得要看本地人。
“只有本地人才知道哪里有特殊的服务。”尉迟脑海中冒出来了这样的一句话。
不过就在他这边准备听听看来自于禄忆看法的时候,禄忆则是忽然之间说了一句话。
“你能和我一起去看看我的娘亲吗?”禄忆问道。
“啊?”尉迟这瞬间就不太能够明白了。
为什么这东西说得好好的会忽然之间扯到禄忆的娘啊,难道说禄忆不过就是一个傀儡,其背后真正存在的就是那一个老皇后?
“我的娘亲身上有一些疾病,不知道您们这边能不能去看看她,也就是尝试着能不能将她从这种疾病的痛苦中给解救出来,如果您们这边能够将她从痛苦中解救出来,那么我以后肯定是全部听从你们营地的调遣。”
“同时现阶段我掌握的所有线索,我都会一条一条的全都用卷宗的形式写给你们,确保没有任何意义上面的遗漏。”
尉迟这就是看了看自己旁边的张天成。
张天成也是稍稍的思索了一会儿,接着是点了点头。
他们两个人的实力应该是不用担心有什么埋伏的,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倒可以去别人的腹地里面去看一下这所谓的娘亲。
看一下这禄忆的娘亲到底是什么疾病,毕竟如果是真的能够将别人的娘亲给解救出来,那么获得禄忆的帮助也是挺关键的,毕竟就这个女子现在所说的话来看,她肯定是掌握了很多深层次的一些线索,这种线索如果她不说出来,真的要说让营地这边慢慢地调查,这事谁知道会调查到什么猴年马月。
“好的。”
“那么您这边就带路吧,我们去看一看,如果能够提供帮助的话,我们肯定是会全力以赴的提供帮助的。”
尉迟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