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在卫生间的老人和孩子,再加上两个女人,其实他们的心思都在卫生间外面呢,一个个就像受到惊吓的小鹿一样,根本就顾不上关注张燚小便的事。
然而在张燚正方便的时候,外面打斗声中突然传来了一声哀嚎,吓到了其中的一个女人,她浑身一哆嗦,胳膊肘就捅到张燚的腰眼上了。
这就致使方便中的张燚,也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而那流出的尿液,不出意外的就偏离了航线,一下子弄到了那个浑身哆嗦的女人,两条修长性感的美腿上了,就连她穿着的黑色短裙都沾到了几滴。
"呃...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你......我......"看到发生了这样的情况,张燚连忙解释了起来,脸即时就红了。
"......没事,......也怨我自己,......碰了你一下。"那个女人说话的声音,细若蚊鸣。
张燚的尿液淋到她大腿上不少,由于受到重力影响,那液体就顺着她的大腿流到了膝盖处,接着顺着膝盖又流到了小腿上。
除了这些挂在皮肤上的,最后余下的一些,则是顺着脚背流到了她的高跟鞋里面。
那个女人的脑袋早已转过去了,所以张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好像是下意识的往他下面看了一眼,就又飞快的挪开了。
哗啦!
冲水的声音响起。
方便完事的张燚,只觉得是浑身舒坦,随后利索地提上了裤子。
看到张燚解决好了,那个女人这才一手轻轻地拿手背顶在鼻子处,另一只手去掏纸巾,然后微微低头欠了欠身子,擦着她的大腿。
一张纸还不够,刚擦了大腿上面,纸就被湿透了,她一手顶在鼻子处,另一只手把纸团丢掉到了马桶里后,就又拿出了几张。
因为这里空间实在是狭小,人挨着人,这边她一动,所以她身子也就不可避免的与张燚纠缠到了一起。
噗!
张燚的...手,还没有动呢,女人的臀部却顶了上来,淹没了张燚的那整只手,他就只觉软绵绵的肉感通过手掌向脑海中袭了过来。
"对不起,呃....我不是有意的。"张燚艰难地抽出手掌,向她歉意道。
"嗯....没事,特殊时期,你不用道歉,这次能不能活下来还不一定呢。"那个女人可能是缓过来了,非常大方地说道。
呼!
"麻烦让一让,我要出去了。"解决完了身上储存的液体,无尿一身轻的张燚,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后挺直了腰身,他觉得此时的自己,终于算是活过来了。
"不行,你不能开门。"一个十多岁的小男孩却挡住了张燚,不给他让路。
"是啊,别出去了,就在里面躲着吧。"前面的一个小女孩弱弱地说道。
而用一个怪异姿势挤在洗手台那里的老头这时也说道:"小伙子,千万别再开门了,万一暴徒杀过来怎么办?"
张燚费劲往外挤着,可就是挤不出去,都被几人拼命地挡住了,他不禁说道:"在这儿躲着又有什么用?暴徒要是真想杀人,你们以为其他乘客都会在前面帮你们挡着?他们肯定早跑到最后面去了。
还有这个卫生间可就是在经济舱的最前面啊,等大家一跑,这里被空出来的时候,暴徒一过来堵门,你们还能往哪跑?
就这个小门,人家一脚就能给踹开,你们还真以为这里是安全区啊?"
躲在卫生间里面的几人,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不会吧?这里更危险?"
"要不...咱们都出去?"
"走走,都出去,躲在这里也不安全,还怪难受的。"
里面的几人,现在都处在一种慌乱而又没主意的状态中,听到张燚这样说,都觉得有几分道理,随后就有人打开了卫生间的门,一个个都跑了出去。
张燚也就顺势跟着挤了出来。
而此时外面公务舱的打斗声已经消失了,机舱内寂静的可拍。
就见那两个暴徒毫发无伤地站在驾驶舱门前,守着入口处冷笑不已,他们面前已经没有一个能站着的人了。
之前在那个小年轻带领下冲上去的这些男人们,全都受了伤,一个个趴在地上,或晕倒,或哀嚎着。
而那个小年轻也是受伤最重的一个,胸前有一道刀口,肩膀上也被划了一道,血正在顺着伤口往外淌,但他却捂着伤口死死盯着那两个劫机暴徒,没有退缩一步!
"极真空手?"那个小年轻眼神里满是忌惮。
脸上有刀疤的暴徒不屑道:"你练的是普通空手道吧,小孩子才学的把戏而已。"
刚刚双方发生的战斗,几乎是没有任何悬念,乘客们也原本以为人多力量就会大的,可是这么多男人上去打两个人,对方竟连伤都没有受就把他们给打回来了。
两个暴徒先是用武器,再之后就用拳脚,众人现在也都看出来了,他们都应该是拳脚方面的高手!
在改变后的世界,极真空手创立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空手道,极真是以击倒对手为目的,融合了一些拳击与泰拳的技术,并发展出了一系列如月亮蹴、舍身踢等独特的踢技,而极真的腿法更是变化莫测,杀伤力极其恐怖。
那个小年轻练得只是普通空手道,根本就打不过对方。
"你们都看到了吧,反抗是没有好下场的!刚刚我已经警告过你们了,可你们就是不听!
那你们就别怪我们大开杀戒了啊!"另一个戴棒球帽的暴徒也在一旁嚣张道。
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有人敢反抗他们俩,这让戴棒球帽的暴徒很是恼火,为了震慑住这帮人,他准备先弄死几个人再说,来个杀鸡儆猴!
"哈哈,我该先杀谁呢?是你们自己送上来一个,还是我自己去选?"戴棒球帽的暴徒让同伴留守在驾驶舱门口,他踏出去一大步后,丧心病狂地笑了起来。
"你...你们,别太嚣张啊!我看你敢杀谁?"那个小年轻怒道,就准备还要上去与暴徒对打,可是他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了,脚下一晃荡,一个没站稳就摔倒在了一旁。
先前那个中年女医生,一把扶住了他说道:"你现在情况很危险,别再上去了。"
"快!把他弄到后面来,他必须得止血了!"在后面给驾驶员与安全员治伤的廖教授大声呼喊道。
随着廖教授的话音落下,就站出来了两个空姐,一左一右把小年轻架了起来,往后面拖去,不想让他去送死。
乘客们也自发的给让出来了一条通道,想让这个小年轻能快点去治疗伤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