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湛羽看着凤图腾在袅袅的水气中越来越清晰,此时心中竟然喜忧参半。自从知道了赵梓萱身后的秘密,他便开始犹豫,开始思考,顺带着徘徊,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将凤图腾拿到手,而不伤害她,换作以前,他可能会下杀手,可是眼前的女子,却让他犹豫了再三,提笔,临摹着图腾。
赵梓萱洗好了澡,并不感觉到困,话说睡了一天了,此时正是精神抖擞时。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这皇宫,太大了,就在周围走走算了。黑漆漆的,连个人影都没有,赵梓萱慢慢的都到旁边的屋,那里依旧亮着灯。
柯湛羽将临摹了一小半的图腾放在了一个木盒之中,一个小公公敲门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个方盘,“皇上,今晚的绿头牌。”
柯湛羽看着那一块块碧绿的,静静的摆放在方盘上的绿头牌,犹豫了一下,抬起手,随手翻了一块,“晚上,就送到这来吧。”
赵梓萱逛了一圈,百无聊赖,生怕自己迷路走不回来,没走出多远,屁颠颠的又回来了,路过柯湛羽的房间,里面有着轻轻的说话声,赵梓萱果断又好奇了,四下里望望,将耳朵贴在窗户边上,这一听,哎呦,这真是,真是难得啊。
“脱了吧,”这声音是神仙哥哥?这一声,可不得了嘿,赵梓萱那身上是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她不信撒,那里面分明是两个人,正想着呢,里面已经传来了一阵阵的低吟声,赵梓萱脸一红,这敢情是在那啥呢。
屋里,柯湛羽面无表情,看着已经赤 裸的雅贵人,没有一丝的情 欲,任凭着她将自己的衣衫一件件剥落,这样的履行义务,自从他登基以来,每三天都会发生一次,权当是泄 欲吧,没有感情,没有温度,没有一点的满足,柯湛羽觉得,自己有那么一刻会感觉到自己很无助。
没有任何的前奏,干涩,冷漠的进入,柯湛羽提不起一点精神,眼角却看到了烛光下,窗外的那个影子,探着头,猫着身子,一动不动,嘴角突然扬起一抹轻笑,发自内心的,出其不意的。身下的人因为痛睁开了双眸,看到的,便是柯湛羽的笑意,那一刻,天地万物黯然失色,就连疼,都好像在慢慢的减轻,体内也开始湿润。
柯湛羽感受到了身下人的变化,微低着头,细细的打量,这一看,兴许是眼神迷离,竟感觉身下人就是她,身子也开始变化。这一夜,不知疲倦,不知时间,柯湛羽从有过的感觉。
赵梓萱听累了,心里面酸酸的,回到屋中,那声音依旧缭绕在耳畔,细细听来,原来,一直在隔壁,听的那么清晰,整整一夜,那声音让她始终无法入眠。
赵梓萱没有精神,浑浑噩噩的走出打开门,外面阳光明媚,可她怎么就感觉没劲呢?隔壁的房门也在同一刻被打开,赵梓萱回头一看,走出来的,果然是个女的,那女的看看她,没有说话,转身走了,那走路的姿势,别扭极了。随后柯湛羽也走了出来,淡淡的看了一眼赵梓萱,“用早膳吧."
一张桌子,赵梓萱第一次哑然了,静静的吃着自己的饭,低垂着头,她突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坦然,有一点点难受,却又说不清道不明。
“一会想去哪里?”柯湛羽放下筷子,淡淡的开口。
“我累了,想睡会。”赵梓萱放下筷子,站起身,眼神始终没往柯湛羽身上瞟,她想睡觉,很想睡觉,哪怕一会就行,睡起来,就什么都不会多想了,他们其实没有关系啊,此时,她就是这样想的。
赵梓萱失踪了,姬天翔是这么认为,白景天也是这么想的。当这两个死对头同时出现在尚书府时,相互挖苦粉刺一番后,都开始考虑,赵梓萱跑哪里了。
尚书大人自然不敢说,王爷和将军是大,可他们大不过皇帝啊,皇帝说了就是接进去玩几天,你又怎么反驳呢?还撩了话,不许告诉外人赵梓萱的下落。尚书大人心中也是不愿意的,赵梓萱毕竟不是个普通人,这么多年,小心翼翼,怎么还是被推上了这样的风口浪尖,赵演心里也是一阵阵的担忧,但愿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
离开了尚书府,姬天翔与白景天背道而驰,一个往西一个往东,一个找纳兰喜喜,一个找自己妹妹,都是明白人,赵梓萱没什么朋友的。
赵梓萱能睡,这是都知道的事,柯湛羽不知道,等了又等,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推门进去一看,人家正睡得昏天黑地呢,关上门,坐在床沿,看着熟睡中的人,长得挺标准,可以算是漂亮,性子焦躁了一点,却也是个有性格的女子,只可惜,她注定不能普通,凤图腾让她永远不能平静的度过此生,赵梓萱,即便你只是个棋子,也只能是我的。
赵梓萱醒来时,隐约间竟然问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似是薄荷,又好像绿茶,反正她又不知道,索性没有再理。这一觉醒来,又是下午了,肚子咕咕作响,跑去打开门,门外正站着柯湛羽。
“可以用膳了吗?我饿了。”没心没肺的人,痛一下,没多久就好了,没什么心思。两人一起用膳,赵梓萱忍不住还是问了昨天的事。
柯湛羽看着她,冷不丁的开口,“需要。”
两个字,憋得她是如何也说不出来话,人家说需要撒,成年人嘛,这事当然需要了。这么一想,嘿,人家三小姐果然豁然开朗了,心口也不酸了,嘴角也不耷拉着了,眉开眼笑了有木有,变化太快了有木有?
姬天翔和白景天再次相遇,两人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失踪的诡异,特别是赵演的举动,丢了女儿一点也不着急,反倒是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姬天翔冥思苦想,这事有点意思啊,他的人也敢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