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在生态园里快乐,什么事都可以找人商量,而且还一边商量一边可以说说笑笑的,完全没有了办公室的那些做作。
当然了,办公室那是应该遵守纪律的地方,而生态园里虽然有规章,但对于张向明和林诗音来说,大部分的条款对他们不适用。
比如说晚上十点钟以后单独两人的异性不能在一起这一条,当时制订的时候是林诗音加上的,不过她好像从来没有遵守过,张向明还曾经用这一条款教育过一个女服务员和一个男厨师,当时两个人正在要不要使用套子的事情发生了争论,那厨师埋怨使用上了以后感觉不怎么好,张向明巡查的时候刚好走过他们藏身的草丛旁边,听到说话以后严肃而且认真的说:“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很晚,十点零三分钟,这件事你们应该要留到明天才仔细讨论。”并且对两位岁数还比他大一点的提出警告:“这种事两个人最好应该摆上议事日程,还要详细制定计划,不要因为套的问题而到时候也要制订什么应急措施。”
张向明有时候特别善于取长补短,上面所说的话是他结合县委书记再到县长一直延伸到镇长的经验,所以经过他的去除其中的糟粕以后,说出来的道理全部都是精华。但是他自己违反了规定就让他自己教育自己吧。
照例的一番到处巡视以后,过了晚上十点钟了,张向明看着林诗音的房间还亮着灯光,就近扣了一下她的窗户。
林诗音走近窗帘后面,问了一声谁呀?
“我呗,还有谁?”张向明觉得扣窗户不自在,好像小偷一样。
窗帘随即就被掀开,林诗音挥着手作势要打,虽然隔着窗罩,但张向明还是条件反应闪了一下,林诗音又皱鼻子又翘嘴巴的说:“贼模贼样的,为啥扣着窗户?”
张向明目不转睛,呆呆地看着窗里的林诗音,见她随便披着半透明的睡袍,里面却玩起了真空,上半身隆起的两个部分高傲地和张向明对峙着。
“嘿嘿,就近就扣上了,知道你肯定还没睡。”
“想不想进来?不进来我可真要睡了。”林诗音说完随即放下窗帘。
想不想进来,这不是废话吗,不过这话也相当于问张向明,想不想……?
张向明进来了以后,还是一直朝林诗音看,刚才在窗户外看不到下面,却原来下面也同样是真空状态,半透明的睡衣下面,随着林诗音的轻轻走动,整个身子有一种约约绰绰。
这种神情林诗音已经习惯了,每次那神态都好像丢了魂似的,这也怪不得张向明,谁叫她每一次都有不同的表现,而且还不是刻意的,张向明是个凡人,而且是个有点猥琐的凡人,就是神仙看了这样的一幅美图也想变成凡人。
“看你这两天心里好像有什么事?”林诗音习惯性的双手从后面抹了一下睡袍,然后坐在长沙发上。
“哎呀,好累!”张向明也坐在沙在上面,不过随即就往下一躺,头就枕在美丽而柔软的大腿上。
林诗音伸出玉白的手轻轻拍了两下大腿上的面颊,“究竟什么事就说嘛,不是说让我给你当参谋吗?”说完弯下身子吱——给了一个响亮的香吻。
张向明轻轻地闭上眼睛,拿起林诗音的小手摸了几下,然后才把矿场的事说了出来。
“切,我以为是啥大事呢,原来是吃饱了撑着。”林诗音的手从张向明手中挣开,顺便在他的脸上那个酒窝轻轻拧了一把。
“你也这么说,看来咱俩也不同道。”张向明转脸朝林诗音的肚子噌着,并且深深地嗅了一口气,他闻到了一丝香气。
“那好呀,咱俩不同道,你现在就回去。”林诗音还真的好点怒,不过她的微怒的神态却也好看。
“那好,你把我拖出去。”张向明嘿嘿笑了两声,双手放在胸前。
林诗音也笑了起来,“谁叫你长得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跟你说真的,还是那句话,你不适合在官场里混。”
“但我偏要混,我就搞不懂,为啥一件明明白白的事情做起来就那么复杂?”
林诗音不但笑,还摇着头,“你听好了,如果你能够再升高一点,肯定有矿场的老板上门找你,到那时你就觉得原来你也是股东,这叫干股,懂了吧?”
张向明马上坐了起来,“你是说比我职务高的人都有股份?莫怪。”
“也不是所有的都有,这还要看你的实力,实力够了自然有,你呀,还是老老实实呆着,不然得罪的可不是矿场。”林诗音说着也躺在张向明怀里。
“不行,如果是这样那不乱套了,那矿场就得长期存在。”张向明想了一会又说:“那我向市里反映又什么样?”
“别死脑筋了,市里来了也查不出什么的。”林诗音双手勾住张向明的脖子,又吻了一下。
“市里你熟,你一定得帮我。”张向明抱着一个大美人,还要让美人帮他的忙。林诗音伸出手指在他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一只死牛。”
死牛就死牛,不过现在活着就好,慢慢地林诗音的睡袍已经脱落掉在地上,张向明的脸以及嘴巴还有手都没有停着,让林诗音马上就进入了状态。
这只死牛灵活着呢,从前面渐渐转向后背,适当的前奏让林诗音有点发嗲,半转着脸娇喘着说:“你不会想后面吧?”
“后面就后面呗,偶尔这样也不错,不过这里不比石屋,怕等会你一激动起来让人发现,多不好意思。”张向明的嘴巴边活动着边说。
林诗音已经表情进入恍惚,断绝着说:“那就——就忍着不出声好了。”
在长沙发上,林诗音的背部也是特别的美,一条笔直的凹槽,双手撑在下面时微微突起的肩骨在轻轻地活动,随着张向明的活动,后面雪白的肌肤都在有节奏地颤动,撑在下面的双手在沙发上胡乱地抓着,手指紧紧地抓着沙发的面料。
其实林诗音的前面动得更厉害,双峰向下坠落,显得比平时更大,而且很有节奏感地前后摆动,直到让张向明的双手从后面伸过来抓住了,这种摆动才停止。
突然,林诗音感觉到一阵晕眩,眼前变得一阵黑,后面的张向明感觉到林诗音出现了静止,知道她要开始叫唤了,为了怕别人听到,张向明急忙伸手拿起了地上的睡袍放在林诗音面前,林诗音也意识到这一点,打起精神,将睡袍紧紧咬在嘴里,立刻,房间里就听见林诗音喉咙里发出来呜呜呜的声音。
好一阵子,林诗音才完全恢复了过来,转过身子伸手就往张向明的胸脯拧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仰着一张潮红的脸看着他。
两人躺在林诗音的床上,林诗音的手抚着张向明的胸膛,头就枕在他的手臂上面。张向明嗅着林诗音的头发,不管什么时候,她的头发都有一股清香。
林诗音觉得完事之后张向明好像跟以往的表现有点不一样,轻声问道:“你还在想那件事呀?”
张向明确实还在想那件事,他想要问林诗音还怕她怪责呢,林诗音的一问刚好让他接住话题,“你说说,要向市里汇报有什么办法?”
林诗音索性伏在他的胸脯上面,手指截了他的胸脯一下,“你还当真?”
“我当然当真了,不然心里不舒服。”张向明的手一刻也没有离开林诗音滑润的肌肤。
“你就不怕后果?”说这话的时候林诗音露出关切的神色。
“哼哼,什么后果我都不怕,又不能要了我的命。”
林诗音摇摇头说:“我真的服了你了,这样吧,最好的办法就是写信给市长,不过最好不要写你的名字。”
“我怕什么,我偏要写上名字,以示我是光明正大。”张向明的眼睛发出刚毅的光芒,“不过这信能不能送到市长那里我就不知道。”
“我给你送,不过你以后有什么事不要后悔。”
“那好,我现在就写。”张向明的性子就是这样,如果让他等明天才写,今晚他肯定会睡不着。
林诗音的门路确实不能小看,张向明的信还真的送到刘市长的手里,是由市政府办公室送来的。刘市长看着信里的署名张向明三个字写得还不小。
刘市长认识张向明,对他的印象还可以,信里还署上名,这在上访的信件中比较少见,尤其是单独一个人的,更是少数。
张向明信里所说的问题刘市长知道,市里还曾经派人下去视察过,不过当时回来的人汇报说了已经取缔了几家,但是过后死灰复燃的事刘市长就不知道了。
确实这事很严重,现在老是在说什么环境保护,市里前段时间还组织各区县的环保负责人到外地学习取经,特别是山地,一旦破坏了就很难恢复,更主要的是会引起后续反应甚至发生灾难性的后果。
刘市长拿着信件陷入沉思,对于是不是要责成“江平县”处理,还是由市里组成工作组到那里督查,刘市长一时还举棋不定。
刚好办公室主任走了进来向他汇报事情,刘市长将信件递给他然后说道:“这事由你去落实,最好是组织一支调查组下去。”
办公室主任看了一下信件,嘀咕着说:“这种事也值得把信送到这来。”
刘市长看了办公室主任一眼,“为什么人家把信写给我,这就证明下边的办事有不妥,要不然人家也不用那么麻烦。”
办公室主任无意中讨了个没趣,不过他立即就有了主意,“刘市,过两天市里刚好有一个绿化评比检查团分派到各地,是不是让他们顺便调查一下?”
“也好,但要他们认真检查,不要走马观花。”办公室主任刚要往外走,刘市长又叫住他说:“记住,不准泄露写信人的姓名。”
办公室主任也认识张向明,虽然对他说的这件事感觉有点小题大作,但要他泄露张向明的名字他也肯定不会干。
一年一度的绿化评比就要开始,各县区的有关部门这两天都忙,检查组还没有到来,有关部门的领导已经对山区进行了查看,然后制订检查团来了以后,让他们走那一条路线。
马鸣这两天就很忙,因为林业这一块还是他负责的,所以这两天他除了开会之外,然后就经常往山区跑。在会上,马鸣特别强调,还没有达到绿化要求的,这两天都要进行一些补救措施,包括立即种树种草。马鸣这也是独创,从来没有听说过山坡地还要种草的,尤其是南方的山坡地。
张向明这两天也忙,从他上班至今才感觉这两天才真的有点干事情的样子,陪着马鸣到山区里转了一圈,当然,马鸣指示的补救措施张向明又落实到各个村,补救也是他们去补。不过那个矿场张向明偏偏不理,他巴不得就让它这样保持着。
不用张向明想,马鸣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矿场,张向明知道多少?就一个矿场,马鸣就不同,手头掌握的矿场多了去了,而且这种一年一度的事情马鸣应付起来也是特别的从容,形式化的东西,就用形式化去应对,一通电话以后,马鸣派人已经下到每一个矿场,挖矿他们外行,但装门面这种活个个都有独到之处。
县政府也很重视,专门开了一个会议,毕竟是有关领导干部政绩评分的问题,林书记也到会议作了发言,不管平时有什么过节,这个时候大家都一心向着绿化先进县的目标而奋斗,今年和往年不同,今年市里还要评出绿化先进镇。这更让各个乡镇的领导兴奋,如果县里能够挂上市颁发的奖状,那真是无比的光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