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军主营大帐。
贾诩正在和夏侯渊商议具体军事,众将分左右立在帐下,这时,一名斥候急匆匆地奔了进来。
察报将军贾尚书,她蟒虎国两国大军正在猛攻我军防线,战况很激烈
夏侯渊闻言立刻下令道:传本将的命令,给本将死守住那里是影响全局的关键位置,绝不容有失
斥候应诺一声,立刻退出了大帐。
贾尚书,是否要让烈策或者豹国的军队增援上去
贾诩稍作思忖,道:可以让豹国的军队今夜上去增援
随即道:我们这里不能再拖了必须立刻行动只有攻下狼头山要塞,我军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夏侯渊点了点头,立刻下达了进攻命令。
众将不禁流露出兴奋之色,一起洪声应诺。
大约两刻钟后,两万魏军精锐开出大营在狼头山要塞正面列开阵势,数以百计的登城云梯飞楼夹在大军中间,真有一种这也能蔽日的气势,魏军之所以推迟了半天时间才攻城,主要原因就是准备这些攻城器械,登城云梯这一类的攻城器械一般不会从出地携带,而是在目的地临时赶制。
将军,不好了,魏军,魏军准备攻城了传令官一脸惶急地跑进要塞议事厅察报道,此刻,一向一心正在享用他的午餐。
一向一心吓了一跳,诧异地问道:她蟒虎国不是反正了吗魏军怎么还敢进攻
传令官茫然地摇了摇头。
一向一心皱了皱眉头,丢下碗筷。拿起弯刀急匆匆地奔出了议事厅。
当一向一心来到城墙上的时候,两万魏军将士已经准备就绪。军阵森严,黑旗云卷。肃杀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一向一心不禁心中一惊,急声下令道:各部准备迎战
其实,各部已经在积极准备了,狗奴军将士们的心中都不禁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立在帅旗之下的夏侯渊冲身旁的一名副将点了点头,副将会意,当即举起右臂扬声喊道:进攻
战鼓声随即大响起来,早就蓄势待的一个万人队猛地沉喝一声,朝城墙压去,城墙上的敌军将士见此情景。不禁心头一紧,行动更加迅了。
与此同时,六十余架投石车一字排开,同时出怒吼,随即只见城墙上顷刻间燃烧起烈焰,更有倒霉的狗奴士兵被直接烧死。
城墙上的敌军弓箭手开始还击,弓箭落在魏军的攻城部队中,魏军出现了一些伤亡。
魏军脚步坚定地朝城墙推进着,速度原来越快。头顶上弓箭呼啸对飞,弓箭箭雨不断在城墙上下激起波澜,偶尔登城飞楼被对方的滚石拦腰击中,登时发出一声大响声折断垮塌。狗奴军的将官们挥舞着弯刀吼叫着,显得疯狂,然而更多的却是焦虑。
魏军在付出一定的代价后终于前进到城墙下。登城云梯和飞楼陆陆续续开始搭上城墙,这时雨点般地石块和擂木从城墙上坠落下来。魏军将士虽然以盾牌作为掩护,然而仍然死伤不少。魏军将士神情冷静,似乎丝毫不将眼前的这些打击放在心上。
魏军士兵咬着障刀迅向城墙上攀登,身后弓弩手以弓弩掩护,城墙上狗奴人的弓箭手也在拼命地向下射击,雨点般地箭雨在空中对飞着,魏军弓弩手不断有人中箭倒地,而狗奴人的弓箭手则不断有人从城墙上坠落下来。
整个战场的节奏显得非常的快,投石机的轰鸣声充斥在耳际,夏侯渊和一向一心这两位主帅都在聚精会神地观察着战场,然而一向一心比夏侯渊要显得焦虑得多了。
一个魏军士兵终于冲上城墙,此时的他明白,第一个冲上城墙是自己的荣耀,同时也是自己的终结。
只见他双目血红挥舞着障刀杀入敌丛中,鲜血不断挥洒而出,一个个狗奴人的面孔在惊怒中无奈地倒了下去。
数个手持长枪的狗奴军士兵同时从三个方向攻来,然而这名魏军士兵却不躲避,竟然同时一刀朝当面的一个狗奴士兵斩去,血光猛地爆现,三杆长枪同时洞穿了这名魏军士兵的身躯,然而她手中的障刀同时将一名狗奴士兵的头颅斩飞。就在周围的狗奴士兵以为这名魏军士兵死了的时候,却骇然看见,他左手突然握住一支长枪的枪杆,猛出一声怒吼,同时手中病人如急电般戳入对面狗奴士兵的胸膛。
狗奴士兵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胸膛,带着骇然和不甘之色软倒下去,这时,魏军士兵喷出一口鲜血,整个身体一软也断气了。
回过神来的狗奴士兵对着这名魏军士兵的尸体一阵疯狂地猛斩急戳,好半晌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面有疯狂之色,然而在这个颜色的下面分明有一丝无法掩盖的骇然。
魏军通过云梯不断涌上城头,城头上的混战越来越惨烈,与此同时,狗奴军不断往城头上增援。
太阳已经躲到了山后,整个天地是一片血色般的暗红色,魏军中军的金钟声响起,已经有些疲惫的魏军攻城部队有条不委地退了下去。
不久之后,原本杀声震天的战场突然沉寂了下来,城墙下星星点点的火头在晚风中顽强的燃烧着,各种攻城器械的残骸横七竖八,城墙上下尸积如山,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死亡气息,白色的城墙已经被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城墙上满目疮咦,多处墙垛连同其下的一部分墙体被轰塌,城墙上密布着深浅不一的坑洞。
许多狗奴军士兵正在搬运城墙上如山的尸体,人人都有些神情恍惚的样子,如此惨烈的恶战,狗奴军之前从未遇到过。
将军,伤亡数字大概统计出来了副将来到一向一心的身旁道,神情有些沉重的样子。
怎么样一向一心皱眉问道。
副将有些艰难地回答道:今天一天的战斗中,我军阵亡人数便过四千死伤近七千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