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不说,今日着实是自己过失,那愉贵嫔是新入宫的面子薄,经不得说也是正常。但自己又何曾是故意的想要为难她,倒是好笑了。
“来人,回府。”
徐曼青怀孕没多久,就开始孕吐了。她早就知道怀孕会难受,但真难受起来也是受不住的,于是脾气也不好起来,但都对着叶遥发,也不对着别人。
可不是,不是因为叶遥自己是不会怀孕的,要怪肯定是要怪他的,就是这个道理。
叶遥也都承受着,觉得这是自己应该的,这让徐曼青觉得很满意。但她宁愿不要叶遥承受这些,要是没有怀孕就好了。
其他宫女太监看了,都说太子对太子妃真好,太子妃怎么发脾气,太子都能受着。这也是合理的,原本叶遥是太子,他出了长辈,其实是不必受任何人的气的。
现在看着,他对太子妃,简直比对皇帝都尊敬。太监宫女就觉得,太子对太子妃是在是太好了。
但是对太子妃好,对其他人又不怎么样了,但凡是跟太子妃有关的事情,他都非常仔细,稍微有不对的,就要大发雷霆。
太监宫女也是叫苦不迭,只希望徐曼青能赶紧把独自里的小祖宗给生下来。到时候,也不知道太子会如何的宝贝呢。
虽然他们都受了委屈,但也没多少埋怨。因为太子妃是很大方的,自从怀孕之后,对他们的赏赐就不断。
算下来,每个人回家之后,都能盖一座大房子,然后一辈子吃喝不愁了。现在受点罪,算得了什么的?大家又都干劲十足了。
很快又到了灯会,宫内自然又要开宴会了。上次的寿宴虽然有赵依秋捣乱,但好歹是顺利结束了。
现在赵依秋依旧被打入大牢,总没有人来捣乱了吧?
张灯结彩是过年的特色,宫中也不例外,处处挂满了耀眼的红灯笼,在凛冽寒冬中添了几分暖意。
除夕以来,孔葳辞一一拜访了平日里相处好的姐姐们,眼看正月即将过半,又开始准备上元宫宴。
这已是自己入宫第二个春节,但是自己仍然不能适应觥筹交错的场所,也难怪家中娘亲经常点着自己的脑袋,说自己是书呆子。
用罢午膳便招呼知书知画给自己梳妆打扮。本想依照往日喜好挑拣艾草绿衣裳,却被知书按住,在她们的劝告下,换上了银红色上袄,衬得白皙的脸庞添了一点红润,逶迤拖地掐牙青竹纹样袄裙。这般折腾时间已至未时末,披上件茶白色披风便急匆匆往百花园赶。
园内寻常的花已经凋谢无几,仅留下腊梅绽放枝头,微风传送几缕幽香。当孔葳辞至席上并无任何人,果然只有这般位低的人生怕来晚了落人口舌。依照惯例,在偏远一角找到了位置,将披风解开递给知书,施施然坐下。
案桌上一摆放好一应餐具,旁有宫婢机灵上前,斟满热水,手执茶壶轻轻摇晃,将首茶倒掉再斟沸水,氤氲起几重水汽,拿在手中取暖。待水凉几分正欲送入口中,却看到一熟悉的身影入内,顿时放下茶盏,起身去迎:“太子妃来了,这下我可不无聊了。”
元月十五的宫宴,早早就开始准备着,今日是大宴,徐曼青不想参与也只能穿着打扮也都中规中矩的去参加了晚宴。
徐曼青的怀孕大家伙都在时时刻刻的馆主,参加完大宴以后,徐曼青老实的回来家,自那以后不管什么人去请徐曼青都是被举止门外,同样的叶瑶也是什么事情不干只守着徐曼青生孩子。
徐曼青经过贵妃的事情以后直接急流勇退,事情戛然而止,关于徐曼青和叶瑶的事情也在孩子的出生后逐渐转移为这二位的生活起居上得八卦闲谈。
徐曼青的书刊依旧在发表着,只是把焦点聚集在了孩子身上变成了京城少妇和孕妇的宝典,人手一本。
日子很长,叶瑶与徐曼青都在最关键的时刻选择了退出,多年以后,只知道太子与太子妃的孩子每天闹事,这二人幸福的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