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祁躺在榻上,想着和这个世界不相关的事情,如果说墨上祁果真是苏荷所生,那么只能说明这个世界的时间要比那边的快。
距离自己再次来到这里,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他真想知道,那边过去了多久了。洪森怎么样了,以及那场未完成的婚礼。
沈氏一定不会这样轻易的放过安家,沈彩萱虽然表面轻柔,内心绝对不是容易对付的主。
安祁真心希望墨上祁过去之后能够好好的处理那些事,还有那个奇怪的宋魏文。
"阿祁,夜深了,怎么还没有入睡?"温柔的男声从门口传来,是墨上流离,安祁扭过头来,看见丰神俊朗的人,满心欢喜,道:"离哥,你怎么来了?"
墨上流离借着月光,走到榻前,将烛火点亮,答道:"想你了,于是就来了。"
安祁翻过身,让自己面朝着墨上流离,可是燃烧的烛火让他一下适应不过来,忽地闭上眼,道:"离哥,烛火有点刺眼。"
墨上流离在安祁榻前蹲下,用大手盖住他的眼,温柔地道:"这样就不刺眼了。"
安祁嘴角上扬,问:"离哥要一晚上都这样吗?"
"当然不是,"墨上流离的手离开了安祁的脸,站起身然后坐到榻上,"我是来和我的阿祁睡觉的。"
墨上流离说完就躺了下去,安祁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他好激动好紧张。
墨上流离平躺在他的左侧,安祁像是受了拘束,也安安静静的平躺着。
"阿祁,陪我说会话好吗?"墨上流离闭上眼开口道。
安祁扭过头去看墨上流离,问:"啊!说什么?"
"说说你的故事?或者,姨娘的故事。"墨上流离依旧闭着眼,道。
安祁知道墨上流离看不见自己的脸,但他还是微笑着说道:"我妈啊,她其实挺惨的。"
"姨娘说她自己叫林清荷,在那个世界也是这个名字吗?"
"苏荷,她叫苏荷。"安祁说道,开始描述起以前的事情,"我妈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没有受过什么好教育,很年轻就在安家当佣人了。后来我爸强暴了她,就有了我。如果没有我,我妈不会这么苦,后面的几十年里,我妈都在为我操心,没想到啊,她还在为另一个孩子操着心。"安祁说着说着打起趣来,"按理说,墨上祁算是我弟弟,这样再算的话,离哥,咱们还能攀点亲戚关系。"
墨上流离睁开眼,翻了个身,面对着安祁,手抚上他的脸,用略带生气的口吻地问道:"谁和你我同亲戚关系了?"
"说真的,这条路会很难走。"安祁感叹道,墨上流离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这种事,无论在什么时代拿出来,都需要勇气。"
墨上流离握住安祁的手,道:"我和你哪来的亲戚关系,你是姨娘和你阿爹生的,我是我阿爹阿娘生的。"
安祁看着墨上流离,还在为这个事情斤斤计较,笑着道:"离哥,我就是说着玩的,你这么较真干嘛?"
墨上流离感觉自己挺傻的,被安祁给耍了,一个翻身,爬到安祁的身上,道:"阿祁,我想..."
那种话,他难以启齿。
安祁也难以启齿,只道:"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别弄疼我了。"
墨上流离觉得安祁好气又好笑,道:"离哥怎么舍得让我的阿祁疼,放心,离哥不会让你疼,只会让你舒服!"
安祁用手捂住眼,完全不敢看墨上流离在做什么。他能感受到,墨上流离在脱自己的裤子!
"离哥,离哥,等会,我还...还没准备好..."安祁抓住墨上流离不老实的手,支支吾吾地说道。
墨上流离停下了动作,去吻安祁的唇。
"唔..."
明明不是第一次和墨上流离接吻了,安祁比任何一次都要紧张,他的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墨上流离轻柔地说道,"阿祁,放松点,离哥又不会吃了你。"
安祁心里犯嘀咕,还不会吃了我?你这样子像是要把我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可他也不敢说出来,墨上流离表面儒雅文质彬彬,实际上是一头大野兽,安祁明白得很。
吻也吻了,也该做正事了。
墨上流离正式将安祁脱了个精光后,又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背上,他已经忍到了极限,等不及了!
"离哥,我没..."安祁还想说什么,却被墨上流离的吻堵得严严实实。
墨上流离将安祁翻转成背对自己的样子,修长的手指伸进安祁的嘴里,挑逗着他口腔的神经。他用嘴唇一点点的亲吻着安祁的后背,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草莓。
"阿祁,你爱离哥吗?"墨上流离要得到肯定的答案,才肯开始。
安祁被墨上流离的手指勾的**焚身,只道:"爱,爱,爱...我爱离哥..."
墨上流离越发想要逗逗这个诱惑人的妖精,又问道:"谁爱离哥?"
安祁难受极了,墨上流离这样吊着自己的欲望,实在太难受了,"阿祁,阿祁爱离哥?"
"何为阿祁?"墨上流离不紧不慢地问着,手指依旧停留在安祁的口腔里。
"安祁就是阿祁,离哥身下的人就是阿祁。"安祁含住墨上流离的手指,囫囵着答道。
墨上流离显然对这个答案极为满意,抽出手指,按着安祁的腰身,命令道:"离哥进入的时候,希望能听到阿祁唤我'夫君';,可以吗?"
安祁疯了似的点头,"可以,离哥,你快进来..."
墨上流离邪魅一笑,趁安祁不备整个进入,不留余地,安祁忍着疼娇媚地唤着夫君。
安祁的每一声夫君都像是给了墨上流离莫大的动力,一下又一下的深入,墨上流离和安祁都好快乐。
彻夜狂欢。
第二天早上,墨上流离被外边宫女的叫喊声吵醒,他看看身旁的安祁,应当是累到不行,毕竟初尝人事,谁又不是呢?不怕丢人的说,他墨上流离也是第一次好吧,怎么就没有累到虚脱?
"墨上公子?你在吗?"宫女孜孜不倦地在外边叫喊着,墨上流离掐着嗓子应了一句,"滚开,别烦我!"
宫女吃了鳖,也不再叫喊了,心想叫你吃个早饭还有错了?爱吃不吃!这样想着,宫女就离去了。
等到墨上流离清醒了,他给安祁检查了一下身体,确认没有留下太大的损害才放心给他穿上衣物,自言自语道:"是有多累,穿衣服这么大的动作都不醒来。"
墨上流离直到守着安祁醒来了,才打开了房门。
"离哥,何时了?"安祁躺着用手揉揉眼问道。
墨上流离转过身来,答道:"小祖宗,未时了。"
阳光正好,洒在墨上流离的身上显得愈发迷人。
安祁吃惊,赶紧坐起来,不料**处传来不可忽略的疼痛。他赶忙用手捂住已经被蹂躏过的小雏菊,发出嘶嘶声:"离哥,你这也太狠了吧!"
"嗯?阿祁在说什么呢?"墨上流离关上房门,朝安祁走去,眼睛里仿佛有火,"阿祁怎么了?"
安祁气得牙痒痒,抓起枕头扔向墨上流离,嘟囔着道:"你明知顾问!"
墨上流离走到榻前,坐下。大手像游蛇一般从安祁的腰上滑过,然后往下,直到他的私处,"阿祁,这里痒吗?"
安祁握住他的手,脸憋得通红,道:"不是痒,是疼!"
"那让离哥给你揉揉?"墨上流离亲了一下安祁的脸,一眼邪魅地说道。
安祁感觉自己是上了贼船了,他想说不,墨上流离哪能给他选择的机会。
这次是安祁想多了,墨上流离确实只是给他揉揉,整个过程安祁都提心吊胆,生怕墨上流离一个激动又把自己给吃干抹净了。
墨上流离心里好笑,他是挺想把安祁摁在榻上,狠狠地再做一次。但是手上的触感告诉自己,安祁的那个地方已经受不住再一次了,暂且只能帮他揉揉来解一下**。
这样不行,光揉揉起不到任何作用,自己难受不说,安祁的身体根本不会恢复。
墨上流离扯过被子给安祁盖上,道:"阿祁,我去给你取点药敷上,你等着啊。"
安祁把脑袋藏在被子下边,小声应了一声,"嗯。"
真是羞死人了。
虽然昨日夜里两人已经熟知对方的赤身**,但是大白天的被墨上流离看了自己肿胀的小雏菊,安祁感觉自己要被羞耻心折磨死了。
墨上流离心疼自己的老婆,生怕他会多疼一会,直接跑到太医苑要药膏。
"老臣见过墨上大人。"太医一见来人,立马放下手中的事对着墨上流离行了礼。
墨上流离急忙道:"无须多礼。"
太医继续手里的活,问:"大人来此所为何事?"
墨上流离把太医拉到内屋去,小声问道:"这里有没有消肿的药?"
太医惶恐不安,问道:"消肿?大人哪里伤着了吗?"
墨上流离汗颜,只好道:"不是我,是...那种地方的消肿药。有没有!"
太医恍然大悟,他瞬间明白了,之前传言这个前安宁的大将军大王爷不近女色,现在都不攻自破了,"有的有的,老臣立刻去给你拿。"
太医一脸笑意走向药柜,都到了需要消肿的地步了,这个墨上流离不仅善战,床上的战斗力也是不容小觑。不过,他更感兴趣的是,究竟是多美的女子才能入这个冰山王爷的眼。
等了一小会儿,太医从里边出来,手里拿着三个小药罐。
"大人,这三个药罐里的药都是相同的,老臣怕您不够用,所以多拿一些,备用。"
"太医有心了。"墨上流离虽是笑着,心里却是尴尬得要死。
"不够再来拿,大人早生贵子。"
墨上流离接过药罐,正要走,遇上了姬言泷。
"微臣参见陛下。"
"免礼。"姬言泷疑惑墨上流离手里的药罐子,问道:"墨上将军受伤了?"
墨上流离也不避讳,路过姬言泷的时候直接对他说道:"不是我,阿祁受伤了,你也不必担心,我会治好他的。"
挑衅得很明显了,政治上生活中墨上流离都会对姬言泷毕恭毕敬,但是一遇到安祁的事情,墨上流离恨不得扯着姬言泷的耳朵对他宣扬主权。
姬言泷心里不舒服,看着墨上流离离去,心里越来越不能自制,立刻跑去问太医他刚刚拿的什么药。
"消肿药,男女房事用的。"太医小声道,还一脸'我知道所有事';的表情。
姬言泷心里道,他果然对安祁下手了。
姬言泷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跟傻子一样,明知道安祁爱着墨上流离,自己却想方设法的找机会对他好,希望他能看到自己。
可是有墨上流离的地方,安祁又怎么会把目光移向别处呢?
姬言泷摇摇头,离开了太医苑。
他需要把精力放在恩英师太的事情上了。姬仓接下来的目标一定是对付戎真,需要加强戎真的军事化管理,也需要对西华进行一定的沟通。
人人皆知,姬仓的野心。而江华荣却仍旧天真的当姬仓会为自己效力。西华皇宫内,每日每夜的莺歌燕舞,生生不息。
安宁国的军事越发强大,好几次在戎真的边境试探着。
墨上流离也没闲着,自那次以后好久没有碰过安祁,整日研究战术,招募新兵,整练军队。
闻人兆阳却做了一个大决定,要让闻人羽提前登基,按理来说,太子的登基要等到皇帝驾崩以后才能进行的,闻人兆阳不遵循老一套,他说,"早点让羽儿接手,自己也早点轻松。我相信羽儿的能力,他会是一个好君主;我也相信雪儿,她注定会是最伟大的皇后。"
姬言泷很开心。这样一来,姬言雪也算是戎真皇室的一员了,不必跟着自己受苦受累。未来的路,连他自己都不敢保证会是什么样,他不可能让妹妹活在不确定之中。
闻人羽登基大典那天,姬仓借有事之由没有参加,只命人送来了厚礼和一封信。
一封给姬言雪的信!
"雪儿,朕可爱的妹妹。转眼间,已经六年不见,雪儿也已经长成大姑娘了,那日成亲大典上的你真是美极了!朕欢喜你,只要你愿意跟着朕,三国统一那日,朕定册封你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