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进来吧,我们先在这里安顿一下。”说着话,岱末就朝外面走去。
“为什么呀,怎么突然想在这里安顿下来了。”杜良有些奇怪的看着岱末问道。
“而且你们进来不是来找人的吗,找线索找到了吗。”杜良灵魂发问。
岱末却是摇了摇头,看着他会说到,“找啦,所有的边边角角都找过了,就连想要看看这里有没有密室暗格什么的都找过了,最终什么也没有找到。然后刚才丫朵提议说现在这个里面休息一下,因为这是一个唯一没有人活动的地方。”
“哦,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在这里面住下来不会有问题。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住下来了。”
其实岱末对于杜凉说的话深有所感。
但是她一个小胳膊也熬不过大腿最终还是听从了丫朵的话,毕竟这屋子是她自己亲手一寸一寸的翻找过的的确是没有什么问题,相比于街道上那些来来往往一个个如同木头般的人们,这里看起来还算是正常。
“在这里面住下来,切勿要小心,而且我们不能久之不动。一定要尽快的找到线索,如果不能确定这里面究竟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地方,就要抓紧时间赶快离开了。”岱末看着杜凉这样嘱咐着,一旁的李暖阳精神看起来不是很好的样子,坐在轮椅上昏昏欲睡。
“你怎么样好些了没有,是不是身体上有些不舒服。”岱末十分关心李暖阳,上前去问道。
然而李暖阳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看样子,就算是做出摇头这个动作也是有些吃力,她睁开有些疲惫的眼睛看着岱末。
“我的身体可能要拖累你们了,最近总是觉得身上特别特别的疲惫,没有力气。
就连睁开眼睛跟着你们一起四处。走走,看看风景,好像都要做不到了。”
这话听在岱末的心里突然一咯噔,她觉得有些难过。
李暖阳的病情实在是越来越严重了。
然而他们三人之间的对话还没有说完,在那儿青楼的二楼里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天的尖叫声。
“啊!”听那声音好像是丫朵的。
这声高分贝的尖叫声,吓得柯然连忙地跑到了岱末一行人的身边,连忙的抓住了岱末的胳膊不肯松手,岱末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柯然,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那个习惯还是没有改,一有风吹草动的就是最早,最先的跑到她的身边寻求庇护。
“什么情况?这么吓人,你们不是说已经排查好了,这楼里面没有问题了吗,那为什么还会有女人的尖叫声听这声音也太可怕了吧。”柯然有些害怕地感叹着。
岱末却是皱着眉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还是把杜凉安排在门口,她自己则是带着柯然往里面走,然而柯然就是死活不愿意跟着她,想要跟杜凉在门口呆着,不敢进去看发生了什么,所以最后依然是他们三个在门口呆着,而岱末一个人自己跑到了二楼上查看情况。
“花老师快出来,现在到了你的作用的时候了。”岱末急急忙忙的在系统空间里面召唤着花老师。
花老师有些无奈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就觉得岱末每次找她出来就没有好事儿,出了系统空间,她就被岱末一路安排在了前方探路,并且成功的以着所有人都看不见她的巨大优势,潜伏进了二楼的某个角落里,隐藏着身子,准备当一个隐形的摄像头。
“花老师你就蹲在那个地方别动,帮我随时在观察这屋子里面发生的情况,我去看看柯然那边怎么样了。”
岱末一边说着一边就开始往柯然的那个方向跑过去,花老师,有些无语,一个人蹲在楼梯的那个角落里四处张望着。
岱末让她停留的那个地方是一个交通要道,四通发达。
既可以通到二楼,也可以去到楼下,也可以去到三楼。
“这个位置可还真的是一个风水宝地呀。把所有的可以走的退路都拿捏得死死的。”花老师不得不感叹道。
岱末很放心的把大家伙一个按在青楼的大门口,一个把花老师安排在交通要道上,她自己则是跑到了里面的房间去。
有了这些安排,几乎所有的退路都是万无一失的,大概也许可能是这样……
“怎么了?丫朵,刚才尖叫什么。”终于找到了林可乐和丫多二人,岱末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们。
但是他们却并没有直面的面对岱末而是背对着朝着她,他们两人站的整整齐齐的并排,好似正在看着面前的什么东西,淡漠没有看清楚就走上前去拍了拍丫朵的肩膀。
“你没有事情吧,我刚才听见你的尖叫声有些担心就跑上来了,你们两个站在这里干什么呢。”岱末这话音刚落下,丫朵的身体就动了动,但是却并没有转了过来,似乎只是有一些反应而已,这一点让她感觉很奇怪,顿时的心里有些怀疑和谨慎。
“你们不是丫朵和林可乐!说,你们到底是谁?把真正的丫朵和林可乐抓到哪里去了。”
岱末手中那把隐形匕首突然出现,身子连续两个跳跃向后退了出去,离他们远远的,而此时那两个人也都转了过来,面对着岱末脸上面无表情,整个身体虽然是丫朵和林可乐的,但是实际上他们却并不是本人,之前他们原本应该是五官的脸,现在都变成了一个平面没有眼鼻嘴,看着就像贴了一张假的面皮一样恐怖之极,慎人之极。
“哈哈哈哈哈哈哈。”然而岱末得这种发问,对面却是并没有人回答她,只是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听着她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的个妈耶,这是什么情况?”岱末心中无解,紧急的在系统空间里面跟花老师沟通着,而花老师那里半天却都是没有动静,安静至极,诡异的她现在都不想在这个青楼里面呆下去了。
“花老师花老师你在吗,你那边什么情况,我让你给我汇报消息,你怎么这么安静,身边一点声音都没有。”岱末的声音急急的响在了花老师的耳朵里。
“啊,什么情况,你不就是在我身边站着呢吗。你刚才来找我把我带到楼下里了,说是要去找杜良他们。难道我身边这样的这个不是你。”华老师皱着眉,感觉事情并不简单,一时之间有些无语,看着身边的岱末不说话儿脑海里却响起了岱末的声音。甚是感觉恐怖。
“什么,那你快点儿离那个人远一点,我现在还在二楼呢,根本就没有下去找你,至于你身边的那个究竟是人是鬼,我也不清楚,反正趁早远离了就好了,你赶快过来找我。”岱末急匆匆的从二楼的那个里面的房间退了出去,把没有脸的丫朵和林可乐关在了屋子里面。
准备先去找花老师那边解决一下问题,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儿,这里简直太诡异了。
“好的好的,我已经知道了,不过我刚才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杜凉他们怎么不见了,你不是让他们等在门口吗,我发现门都关了,你现在在哪儿呢。”花老师的这话一说出来,顿时岱末心中就一凉一疙瘩。
“行了,行了,你别往我这儿跑了,我直接把你召回空间吧。”说着岱末就准备把花老师从其他的地方直接召唤回她的空间系统里面。
“不好啦不好啦。”然而岱末这个举动还没有做出来,下一秒脑海里就又想起了花老师恐惧又害怕的声音。
“不是我说,岱末你这些朋友都是什么人啊,我刚才看见杜良,柯然还有李暖阳,他们一边推着轮椅一边就朝着我走来了,看样子似乎是要上二楼。”花老师焦急地呼唤着岱末。
“你可看清楚他们的脸了吗。”岱末气喘吁吁,几个箭步就冲到了之前让花老师呆着的那个楼梯口。
“脸?你不说,我还没发现,他们的身材打扮看衣服还是你那几个朋友,但是他们现在都没有脸了呀,脸上什么都没有,所有的器官都没了。”
“糟糕,该死的这家青楼果然有问题。”岱末一瞬间有些无助,还有些头痛,这种事情,她也没有经历过,而是一种浑身都感觉到了恐惧的感觉却是那么熟悉。
似乎一夜之间回到了解放前,回到了末世刚开始的那个时候遇见怪兽的时候。
然而现在她对面所面对的并不是什么洪水野兽,全都是她自己亲爱的朋友们所变的无面人。
“奇怪,他们都变成无面人了,怎么就我还没有变啊,按理说应该一视同仁的。”
岱末站在楼梯上,看着楼下的三个无脸人,晃晃悠悠在屋子里面转着圈根本也没有攻击性。
索性就和花老师汇合到一起,开始思索了起来。
而被她关到二楼屋子里面的两个无面人,更是安静一场一声不发就在屋子里面,又开始站着,什么举动都没有做出来,这一点倒是让她有些意外了。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他们一瞬间都变了一个人,看着那李暖阳在地上走路的样子,也不像是得了重病啊,所以都不做了反而现在的开始推轮椅了。”花老师惊讶的下巴都快要掉了,仗着她的身形透明在整个屋子里面飘来飘去的,一会儿看看没有脸的李暖阳,一会儿看看没有脸的杜凉。
“我说你就别转悠了,我这朋友们现在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怎么继续找传说中那个古城啊,看样子现在这个古城大概有问题应该也不是我们所要找的。”
到了最后的时候,只有岱末一个人清醒的,还没有得病症的人,在场分析着,然而脑袋却是越想越痛,越想越难受,什么也思考不出来,看着楼下三张没有脸的,又想了想还被她关在二楼屋子里面的那两个人,脑袋就快要爆炸了。
“怎么办?”
“你问我怎么办,我还想问你怎么办呢,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岱末崩溃的跟花老师说着。
“完了完了,今天要凉在这里了,宿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我能怎么办。”花老师嘴贫着,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现在的危机意识,看样子反倒是悠然自得的很。
“花老师你是不是有问题,你是不是知道点儿什么。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岱末狐疑的问道,她总觉得花老师有事情在瞒着她,也许看这样的情况,她似乎知道点儿什么呢。
“宿主啊,我可是真的冤枉啊,我真的没有隐瞒你什么,我怎么会这样做呢,你看我花老师像是那样的人吗。”花老师瞪着大大的眼睛,在岱末的面前飘来飘去。
“嗯,你就是那样的人。”岱末一脸深沉,十分严肃地回答道。
“啊,不对,你就是那样的系统。你还不是人。”岱末说着说着又补充了些听了花老师脸都快要气绿了。
“行吧,行吧,本来是想要跟你开一个玩笑的,但是看你这种不经开玩笑的样子,我就不跟你绕圈子了,他们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这个青楼里面的问题,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这个青楼有人影晃动,而且还有人类对话的声音和外面街道上的人不一样吗,那就是因为我发现了他。”花老师说着说着话就把手指指向了一楼下面的一个桌子上的花瓶上。
“因为这个花瓶?”岱末皱着眉表示不能理解。
“不是你想什么呢,你仔细看那花瓶里面是不是还有一根儿枯萎了的花?”花老师又继续的补充道。
岱末点了点头,还是表示不明白她的意思,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花老师咻的一下飘到了那个花瓶前。
伸出手,竟然没有直接穿过那个枯萎的花儿是把它从花瓶里面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情况,你不是透明的吗,怎么还能拿起枯萎的花儿。”岱末看得目瞪口呆的。
花老师神秘一笑,把那朵枯萎的花蒂到了岱末的面前,让她接着那朵枯萎的花,她有些奇怪地瞪着花老师。
“你把这玩意儿给我干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