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次涿鹿阴灵冲出涿鹿之地后,戒嗔便谨遵明空遗言在涿鹿之地外围寻找阴灵厉鬼,见到之后直接超度。
今日下雨,戒嗔只有寻找避雨之所,在半路上碰见周毅一行人,这才有了上面的一幕。
虚化接替了周毅的实情,晕厥过去后,沐晨想要用灵气让周毅醒过来,被吴倩拦了下来。“别动他了,让他睡一会吧。”
雨天太凉,吴倩把周毅搂在怀中为其取暖,一行人再次上路。
等周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清晨。睁开眼睛,已经到了逐鹿之地。周毅由悲专喜,小心的抱起宝子,直奔涿鹿之地深处。
太阳自东方升起时,仿佛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不,还没有过去,因为深仇大恨未报,怎能过去。
吴倩搂着巽风的脑袋坐在马车上,看着周毅行向涿鹿深处的背影,眼中满是柔情,他是她一生的依靠。
墓坑中,周毅打坐修炼,沐晨在为宝子疗伤,依旧是上次为巽风疗伤时所用的方法。只是这次宝子恢复的异常缓慢,全身新生的皮肉让周毅和沐晨羡慕不已。
世间怎会有如此神奇的灵药,活死人,肉白骨,只要一丝魂魄之力不灭,这离根哭当可治愈。
等周毅的灵气恢复的差不多了,宝子悠悠转醒。赤裸着全身,看着自己身上那新生的粉嫩的肌肤,宝子全然忘记了先前所受的伤痛。
咧嘴笑道。“毅哥,沐晨,我没死,我活过来了。”
周毅和沐晨看着宝子,嘿嘿直笑。
周毅连忙扔过去衣服裤子。“快点穿上,你这身子,应该比那女人的身子还滑嫩。”
宝子挠头嘿嘿直笑。“我一个爷们,要这么细滑的身子干啥,还是以前那样有几道伤疤的好。”
周毅一巴掌就拍在了宝子的后脑勺上。“得了便宜还卖乖。”可当周毅拍到宝子的时候,也不知是力气过大,还是怎么的,一块头皮直接粘在了周毅手上。
周毅看着手上那块头皮,忍不住‘啊~’的一声喊了出来。那头皮离开宝子身体后,转瞬即化,化为了一滩血水。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全都愣住了。因为宝子的后脑片刻便再次张出了新了皮肤,竟然有如此强的再生能力。
或许以后,再也没有人能伤了宝子了。
大难不死,必将因祸得福。周毅这才想起来,在京城皇宫中带出那三把武器,宝子和沐晨并无趁手兵器,先给他们二人使用,到用时在要回来便可。
打开背后那黄布包裹,取出三把武器。宝子一眼就相中那条单锏,沐晨习惯用剑,把那历代皇帝使用的宝剑给了沐晨。
软剑众人都用不习惯,周毅只好缠在腰间。
宝子拿到那单锏,看着上面突起的两个小篆,上面刻着的是‘泽兑’二字。“这是那八把要是里面的‘泽兑’?”宝子问道。
周毅微笑点头。如今八聚其五,距离开启努尔哈赤陵墓便不远了。
三人刚要转身离开,墓坑中那红眼的巨鼠再次冒出头。周毅看见那巨鼠的红眼睛,有些诧异,这怎么和努尔哈赤陵里面那巨鼠是一个品种,莫不是这巨鼠就是努尔哈赤陵墓中那巨鼠的配偶?
想到这种可能,周毅连忙停下。转身想要同那巨鼠说话,那巨鼠却有些畏惧,不敢上前。
“别怕,你可是长白山山腹中跑出来的?”周毅小声问道。
那巨鼠闻言有些诧异,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瞪着眼睛看着周毅,并没离去,显然是没有听懂周毅所说。
若是这红眼的老鼠是努尔哈赤陵墓中的巨鼠是一对,那么活的年月定然是相差不多的,活的年岁长了,定然灵智已开,不可能听不懂周毅说话。
转念一想,周毅一拍额头,随后继续问道。“你是不咸山中跑出来的?”
长白山是民间的叫法,是从清初才有了长白山一名,以前都称之为不咸山或白头山,周毅刚才说的是长白山,这巨鼠自然是听不懂的。
那巨鼠见周毅说出不咸山之名,忙不迭的点头,口中还‘吱吱吱’的叫着。
“那你可还有配偶在不咸山中?”周毅继续问道。
周毅又问了一些问题,已经可以确定这巨鼠就是努尔哈赤陵墓中那巨鼠的配偶。
约百年前的惊蛰,这巨鼠外出觅食,可是刚出山腹,就碰到了龙脉中的巨蟒。惊蛰是冷血动物开始频繁活动的开始,正是需要食物之时,见到老鼠哪有不吃的道理。
这老鼠只有躲避那巨蟒,也是命大,逃过一劫。出了长白山,这巨鼠害怕的巨蟒,不敢再回长白山,只好另觅住处,好等以后再回去,可是外界之人见到老鼠哪有放过的道理,一时间这巨鼠可真是过街的老鼠了。
这巨鼠一路逃窜,竟然来到了这涿鹿之地,在这里安了家了。
上次周毅来的时候,身上还有那巨鼠在身上留下的味道,虽然周毅洗过澡,但是这味道却是洗不掉的,巨鼠自然能闻出来。
这次再来,巨鼠终于跑出了自己的鼠洞,来到了周毅身前。
受鼠之托,忠鼠之事,自然皆大欢喜。到了这里,周毅便想带着这巨鼠回到长白山,再办其它的事。
周毅和巨鼠交谈之间,宝子便在一旁打量着周毅刚刚赠给自己的单锏,是用布擦了又擦,可说是爱不释手。
可是刚擦了两遍,宝子便感觉有些不对,因为这锏上那突起的两个‘泽兑’二字是粘上去的,宝子这一擦就擦掉了。
“毅哥,这锏是假的。”宝子瞪着大眼睛说道。
周毅先是一愣,随后从宝子手里接过那单锏,仔细一打量,这锏确实是假的,不对,不应该说锏是假的,因为这锏确实是一把上好的兵器,但是它却不是‘泽兑’。
沐晨连忙把‘天乾’拿出来,结果自然相同。那‘天乾’两个篆字也是后粘上去的。
周毅顿时感觉自己被耍了,被隆裕太后刷了,被清廷皇室给耍了。
“你们既然如此,那就别怪小爷我了,走,回长白山,我要毁了他清廷的龙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