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信纸上娟秀的字迹,心中泛起一丝感动的同时,压力也随之而来。他将周大江遗体葬在道观后一处背风朝阳之处,葬在这道观后也是有讲究的。那道观是镇压大清龙脉的,道观建造的位置正是龙头的位置,道观后便是龙脉脊柱,可算的上是一处上等吉穴。
其实这最好的位置是在龙脉那龙额处,若是先人葬在那龙额处,后人可是要出皇帝的。他也不想当皇帝,只想自己一家人平安便好。
周大江入土为安,他带着贝乔搬到道观居住。前文提到这道观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吸引着他,可是他到了道观,找了两天却没发现是什么吸引自己。道观很是残破,他打扫出来后又开始取泥搭炕,修修补补的总算可以住人了。
贝乔叼着一只野鸡从外面回来,他取过贝乔带回来的野鸡,用刀一分两半。一半仍给贝乔,一半下锅煮熟,闷了一碗米饭,晚饭也算是有了着落。吃过晚饭,和衣躺下。
第二天宝子上山送来一袋玉米面,在道观里面转了一圈。随后说道。“这就是咱俩要找的那个道观?也没啥稀奇的,就是这供奉的道像和别处供奉的有所不同,这是哪位神仙?”
他摇头表示不知。“这便是当日传我道法之人,我却不知道他的道号。”他说完,摇头叹息。
宝子又巡视一圈,也没事可做,转身下山去了。
找了几天,道观算是里里外外全都翻遍了,他便开始扩大范围寻找。道观有禁制的时,那禁制笼罩的范围极大,有方圆一公里左右,白天带着贝乔寻找,晚上回到道观修炼功法。
有的人只要心中有仇恨便会马上去实施报复,周毅不然,他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如果在周大江刚刚去世的时候就去找左志,除非他背后偷袭,如若不然,他全无胜算。
他不想做偷袭那种下作勾当,想要堂堂正正的用自己的实力打败左志。这也算是一种执拗,不是他不会变通,性格使然。所以借为父亲守灵的契机快速的提升实力。
这一天,周大江去世七期,他把事先准备好的黄纸拎到周大江的坟前烧掉,又坐在坟前陪周大江说了一会话。想到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这道观的线索还全无所知,心中多了一丝焦躁。
这深山中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他除了来周大江的坟前说话,更多的便是对着贝乔说。贝乔自然不会懂他话中的意思,每每他对着贝乔说话的时候,贝乔便趴在他身边,双耳下垂,双目微闭,不时的‘呜~呜~’两声。
“贝乔,你说这深山之中有何秘密。离的远了能感觉到一股熟悉又亲切的感觉,到了道观中又啥都没有。唉~~”他说完,叹了一口气。又是一天,全无所获。他见天色已暗,带着贝乔返回道观。
“明天便不找了,或许这道观根本就没有不同之处,本就是一座普通的道观。”他每天返回的路上都会说上这么一段话,可到了次日天亮,依旧会出观搜寻。
贝乔见他起身,甩了甩身上粘的树叶草屑,跟在他身后。回到道观外,贝乔竖耳躬身,一副戒备姿势。他是看着贝乔长大的,对贝乔做出的姿势想要表达的意思大都了解通透,他见贝乔这样,明显是道观中有不妥之处。
他没有走门,从道观后院翻过墙头,隐在暗处。道观内没有点灯,但月光还是能映出道观内几道人影在道观内翻找着什么。不时传出轻声细语,显然说话极为小心。
他此时灵气虽然没有达到蓝气境界,但也变的耳聪目明,道观里面几人说的竟是日语,他不懂日语,也不知道里面说的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他不敢贸然进入,便在道观外施展了搜魂之术,想要鞠来几个冤魂将那道观中人吓走。搜魂之术搜来的多是一些枉死的狐狸和皮子,但好在数量众多,一时间道观院内阴风阵阵,鬼影幢幢。但阴灵虽多,那阴灵却不敢进入道观屋内,任他怎么驱使,那阴灵在道观门外面停步不前。
道观众人此时已经发现院中阴灵,也不惊慌。其中一人双手放于胸前,手腕向内弯曲,拇指,食指对扣。作着怪异的手印,口中振振有词,说的是日语,他虽然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可从动作还是可以分析出来那人也是修道之人,只是念动咒语时,手印极其繁琐。
那院中的阴灵本就是一口怨气,至使阴魂短期不灭,但大多异常脆弱,稍微有点灵气之人,那阴灵便不敢靠近。
那日本人念了一会咒语,院中阴灵四下奔逃,都想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那日本人甚是狠辣,手印再次变化,延伸出一丝灵气直奔那四下奔逃的阴灵,十多支阴灵逃的慢些,碰触蓝气发出一声哀嚎,顿时魂飞魄散了。
他躲在暗处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不是滋味,那阴灵是自己鞠来的,虽然不是自己出手打散那阴灵魂魄,但与自己也脱不了干系。可说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那日本人步伐加快,灵气再度延伸。竟是想把那百十只阴灵尽数打散。“名川君,不过是一些阴灵罢了,不用赶尽杀绝的,咱们快点找东西吧。”这人说的半生不熟的汉语。
他听到这里,才知道来人是那名川尤之和铃木雄一。心中暗暗思索,这日本人来这道观找什么东西?
他正在暗暗思索,名川尤之开口说道。“你懂什么,这些阴灵是不会无缘无故来道观中的,中国有种古老的法术,可让阴灵探查情况,然后知道这阴灵记忆。这阴灵若是落在有心之人的手中,我大日本帝国的计划便泄漏了出去。”
名川尤之说的那种法术便是请神,可惜名川尤之猜错了。
他看到这里,已经不在不能坐视那日本人继续在道观中寻找了。灵气运至全身,向着名川尤之冲了过去。
前文说他是不屑背后偷袭的,但这也对人对事。上次在山腹中,他便是背后偷袭的左志,这次又背后偷袭名川尤之。看似矛盾,其实不然。
首先左志要毁大清龙脉,那是根深蒂固的民族情节,再说当时的情况危机,也容不得他站出来报出自己是何人,然后在来公平决斗。
而这次是日本人。若是和日本人讲究那所谓的侠客情节,那便是迂腐。他迂腐么?答案是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