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不幸了!”
“她真傻!”
白家姐妹截然不同的评价,对着刚刚苏醒的甄家小姐,不约而同都露出了一副可怜的神态。
平日里本该是高高在上的甄家茶坊大小姐,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竟然要伤心绝望的跳海自杀,其中的不幸比起白家姐妹又能好到什么地方呢?
“啪!”
杜十娘一巴掌打在了脸色还有些苍白的少妇脸上,白皙的脸蛋上立刻印出一道红色的手印,这一巴掌不仅把甄小姐打懵了,就连其他几人都是有些发懵。
“你……”少妇如今魂魄不聚,正是最脆弱的时候,竟然面对杜十娘这个打了她一巴掌的女人不敢说一句话。
“你什么你,还不把衣服脱了,”杜十娘不愧是做了七年花魁的女人,想要什么样的表情,脸上立刻就能露出来,伸手一扯,那少妇身上的丝绸外衫立刻就被抓了下来。
“啊……”
少妇想要反抗,面对冷眉怒视自己的杜十娘却又不敢乱动,不过片刻,就被剥的全身精光,露出迷人的傲人娇躯。
“把这套衣服换上,”杜十娘扒光了这少妇的衣服,并不算完,直接扔过来一套薄衫,让她穿上。
少妇战战兢兢,不知所措,但是在本能的驱使下,还是赶快穿好了那件薄衫,可惜这只是一件外衫,虽然可以略微遮盖一下娇躯,却并不能完全遮盖,一双秀丽长腿还停留在外面。
“我告诉你,你的身子是我夫君花了两万五千两银子买下来的,刚才既然跳海死了,我夫君又把你救上来,以后你就是我们夫君的女人,胆敢再有什么自杀的想法,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不得不说花魁杜十娘这一番话,说得气势十足,不要说刚刚受到惊吓的少妇了,就连旁边的白氏姐妹都心有戚戚。
反倒是外间的张小凡听了,对杜十娘的训话后,也只是摇头一笑,不过却没有多说什么。
从流屿到大陆要在黎明前上岸,吹灯休息后,张小凡正在外间睡着时,突然一个娇躯滑进了怀里,只是伸手一摸,就大感不一样,这个少妇比自己三个女人都丰满,娇俏的脸蛋上更是挂满了泪水。
“十娘,你要干什么?”
张小凡怒火冒出来了,之前让你教训这个女人一下,别让她继续寻死觅活,可不是让你做老鸨子的。
“让她侍寝啊,”杜十娘从那少妇身后冒出头来,委屈道:“哥哥,这个女人是你花了两万五千两银子买来的,就是你的女人。你看看她长得好漂亮啊,我都嫉妒她了。你摸摸她的胸,好大好滑啊……”
在杜十娘的循循善诱下,张小凡竟然不知不觉中,帮那少妇检查了一边身体,又摸了一遍根骨,不知何时那少妇早就停止了哭泣,极力压抑着呻吟声。
“哥哥,李二少那个混蛋肯定很长时间没碰过她了,你安慰安慰她吧……”
“哥哥,她好湿啊……”
张小凡没想到自己会在一个女人的指导下,完成了一次堪称完美的三人行。
当渔船快靠岸时,在杜十娘的喝骂指导下,那少妇的笨手笨脚帮张小凡穿好了一件白色青衫。
里间里走出了白家两姐妹,眼圈又是发黑,看来昨晚又没睡好。
“我们下船吧。”
张小凡背着最大的包裹,身后四个女人一人一个小包裹,依次下了船后,就和海爷的人告别,约好一年后再去流峪拜访,一行五人就此告辞了。
走进海口附近的渔村,打听了一下方向,五人直接向最近的县城出发。
此刻天色微白,乡间小路杂草丛生,四个女人都是第一次走在这样的道路上,不多时,除了杜十娘,其他三个女人都走不动路了。
张小凡帮这三个女人检查了一下,都是裹了小脚,走不得远路。
“你们稍等一下,”张小凡扶着三女到路边休息,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纵身一跃跳入旁边的森林中,四女只见森林内,有寒光侧影,青衫翻飞,‘咔擦’‘咔擦’之类的声音不断传来。
过了一炷香后,四女没还见张小凡从林中出来,都有些担心害怕,突然听到一阵‘呼噜’‘呼噜’的兽叫声,正感惊讶时,突然一头黑色的独角犀牛身体歪歪斜斜的跑了出来。
“站住!”
张小凡爆喝一声,那独角犀牛听到他说话,竟然吓得趴在了地上,‘呜呜咽咽’好像哭泣一般。
“好了,你们过来坐在这车上,看看怎么样?”张小凡伸手举着一个巨大的花车,这花车有三个轮子,外面装饰了很多鲜花,看不出里面的构造。
等四个女人坐了进去,这才感觉到这花车竟然无比的柔软,就好像是家里的棉花床榻一样,不过似乎又有所不同,花车里散发着一种奇异的香味。
张小凡让四个女人坐好,自己把花车缰绳套在那独角犀牛身上,吆喝一声,那犀牛立刻就向前摇摇晃晃的前进了。
看到这犀牛走的这么慢,张小凡都有些后悔,刚才自己出手太重,打得太狠了,但是想到之前自己打得轻了,这独角犀牛浑然不觉疼痛,又是大感烦恼。
一路走走停停,好在不用四女走路,路上碰到的行人,见到独角犀牛拉车,都慌不迭的避让开来,慢慢的在太阳落山之前,终于赶到了县城。
城门上有两个行书大字‘海丰’,这里归属广东地界惠州府,距离甄家茶庄所属的广州府香山县近五百里路程,海路可能近一些,大约四百多里,距离惠州府城大约两百多里路。
因为这海丰县靠近沿海,为了防止海盗,平日里有一队卫兵看守,今天轮值的二十八个人分别把守四个城门,一个地方七个人,另有一总旗看管。
张小凡从南门赶着独角犀牛花车来到城门口时,可是引来了一阵骚动,如果不是那独角犀牛表现还算温顺,恐怕那卫兵已经下令关闭城门了。
这南门一向是海商经常出入的城门,油水十足,是那总旗看守,见到独角犀牛花车,顿时示意一个卫兵前去拦截。
“车上的人下来,接受检查!”
那卫兵前来询问。
“让开!”
张小凡岂能让这些人看到花车内四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那样一来,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那卫兵虽然惧怕那独角犀牛独特,却被张小凡的喝骂气恼了,想自己在这海丰县看守城门也有几个年头了,从来没见过这样嚣张的人,自己若是……
“啪……”
“滚开!”
张小凡伸手从怀里抓了一把银瓜子,随手甩了出去,打在七个卫兵身上,直接把这七个人连同那总旗都砸倒在地,砸的他们骨头生疼。
独角犀牛听到身后男子一吆喝,立刻就想里面行走,也不管城门那几个卫兵是否来得及躲避。
“真是混账东西……”
一个卫兵脾气暴躁,开口就要大骂,忽然脸上被自己的长官总旗大人一巴掌呼到了脸上。
“你他妈想找死啊……”
那总旗脸色紧张,小心翼翼的目送花车离开,一直等花车看不见踪影了,那总旗才送下一口起来。
旁边几个卫兵都跑来询问道:“大人,难道这是哪家的官宦?”
“没眼色的东西,”总旗怒视了几人一眼,并没有回答下属的话,只是忙指挥这几人先把地上的银瓜子收集起来,前后一算竟然有十多两之多。
“这赶车的是个武林高手,这银子能几钱重量,隔了七八丈远都把我们都打倒在地。你们想找死,自己去问,别牵扯到我,”总旗怒哼一声,把银瓜子都收拢在怀,看样子被张小凡砸了一下的怒火,全部都撒到几个手下身上了。
“你都不敢去问,我们就更不敢了。”
几个卫兵被砸了一通,骨头生疼,捡到的银瓜子又必须上交上去,不由得暗骂晦气,以后再碰上这种奇怪事情,绝对要躲得远远的。
张小凡赶着花车来到海丰县城后,随便找了一家牙行,让他们帮着找了一个院子,直接付款买了下来,把钱交给牙行,不怕他们使坏,就先把花车赶到了园中,让四个女人下车休息。
这四个女人中,只有杜十娘最有女主人气势了,那白小霜虽然有些泼辣,却不懂行市,就如同不谙世事的少女,反倒是那少妇甄家小姐对各种事物都了如指掌。
在她的指点下,杜十娘很快就和前来买办的牙人定下了丫鬟、女佣等事情。
张小凡自去县城里寻找医馆,准备为白小霜治疗麻风病的药材,这一逛就到了太阳落山时,这才回来。
到了这个时候,杜十娘已经买了四个丫鬟,雇了四个健妇打扫庭院等。
“好了,都坐吧,”张小凡没想到自己刚刚安了一个新家,这几个女人竟然已经自动排好了位。
杜十娘坐了主妇位置,白小雪则是坐在了张小凡另一边,接下来是那少妇甄小姐,最后四女中最漂亮的白小霜只能敬陪末位。
“相公,这两个分别是连二嫂和周大娘,”杜十娘等都坐好了,这才指着聘来的两个健妇说道:“这四道菜是连二嫂做的,这四道菜是周大娘做的,你看谁做的合你口味?”
张小凡都尝了一下,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这两个女人都是牙行介绍做饭的。
连二嫂是个三十来岁寡妇,相貌普通,做饭属于明显的粤菜风格。
而那周大娘虽然看起来四十多,有些老了,但是做菜却十分花哨,四道菜分别是粤菜、苏菜、鲁菜和徽菜四种风格。
如此一来,高下立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