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秃子被踹的倒翻在地上,手里的两只老母鸡,咯咯咯叫嚷着,在他的光瓢头顶抓了两道爪印。
“哎哟!可疼死我啦!”李秃子顿时就像是被踩了狗尾巴似的,痛得尖锐的喊了一声。
“巴嘎!”
白鸟义则听他这么吵闹,心烦意乱的拿过桌上的鞭子,对准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狠抽!
李秃子屁滚尿流的在地上爬着,缩进桌子底下,带着哭腔的向白鸟义则解释道:“太君啊!小的也是为了孝敬您呀?求您高抬贵手,就饶了我吧!”
白鸟义则恨得直咬牙,他把皮鞭猛地一丢,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李秃子缩在桌子底下,蹭了蹭受伤的地方,顿时,钻心的疼痛,令他忍不住想要大叫两声。
然而,有了先前的教训,他可是不敢再随便出声了。
于是咬着牙,他从桌子底下,缓缓的钻了出来。
那两只老母鸡,已经被门外的小鬼子给抓住,挑在了刺刀上。
店里的气氛,很是紧张。
白鸟义则想要的消息,迟迟不能够得到,令他想要为死去手下复仇的怒火,完全堵在心头,发泄不出来。
李秃子颤颤巍巍的立在他身后,脸上呲牙咧嘴的模样,疼的眼泪不住的哗哗向下落。
这时候,村冈九郎的汉监手下,周八皮急匆匆跑了进来。
“太君?!”周八皮一进到茶馆,就感觉到了气氛似乎有些不大对劲儿,特别是李秃子浑身受伤,就跟被严刑拷打过一样……
再低头瞅瞅地上带着血的鞭子,周八皮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白鸟义则瞥过目光,阴冷的盯向了周八皮。
他想通过对方脸上的表情,猜测一下,是不是带来了好消息。
周八皮嘴角浮动,赶紧恭敬的低头作揖道:“太太太……太君?小太君们几乎搜遍了整座县城,并没有发现敌人。可能……他们?都已经跑出去了……”
说到后面,周八皮的声音变得细若蚊蝇。
白鸟义则听后,愤怒的一拍桌子,直接将木头桌子,拍成了两段!
“巴嘎!城墙都布置了地雷!他们难道能够飞出去?!”白鸟义则气得捡起地上的鞭子,对准周八皮又是一阵抽打。
旁边的李秃子,吓得赶紧往后站了站,生怕一不小心,被祸水给殃及到!
周八皮被抽得身上的衣服都裂开了,嘴里痛苦的求告讨饶道:“太君爷爷?!小的知错了!不该妄下猜测……求您高抬贵手吧!”
然而,白鸟义则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他手里挥舞着鞭子,打得愈发起劲。周八皮身上血淋淋的伤痕,看得一旁的李秃子都快被吓晕了!
就在这个时候,村冈九郎府上的王麻子,终于在昏迷当中醒了过来。
神医喜不哭给他服下的金创药,还是保住了他的小命儿。
只不过,王麻子胃跟嘴都烫坏了,这会儿勉强睁开眼,也是成了哑巴。
他吱哇怪叫着,推了推旁边的喜不哭。
小鬼子们只给安排了一间院子,而这小院,只有三间屋子。
喜不哭为了照顾王麻子,所以,跟他躺在一间房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