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我和荧在蒙德城内游览,就看见一个可疑的家伙,然后我们就跟着他们,想看看他们打得什么坏主意,就发现他们跑到这里来了。”
“对,而且我和钟沫还听他们说自己是什么愚人众。刚刚一个叫女士的家伙还从地下室拿走了一个看起来很漂亮的琴。”
琴听了俩人的供词,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遭了,那是天空之琴。”
这时候,蹲在出口处感受着散逸空中的寒冰力量的迪卢克也站起身说道:“没错,确实是愚人众执行官女士的力量。”
听到迪卢克的话,琴的情绪也变的平淡了许多。
“小沫,荧,多亏了你们撞破了愚人众的阴谋,不然我们恐怕连天空之琴是如何丢失的都不知道,辛苦你们了。
对了,我已经让人安排好你们在歌德大酒店的住所了,你们先去休息吧。”
钟沫和荧点头表示明白,然后就在引路的骑士的帮助下离开了现场,迪卢克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向着琴说道。
“她们并没有完全说实话。”
琴点头。
“但我能感受到天空之琴并不在她们身上,琴确实是被愚人众的家伙拿走了。至于她们真实的想法,并不是那么重要,现在要搞清楚的是,愚人众的家伙拿走天空之琴是想做什么?”
迪卢克说道:“我想,那俩位小朋友会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深夜,钟沫和荧坐在自己的床上面对面的看着对方,相顾无言,一阵微风吹过,等俩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抹绿色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房间里。
“堂堂的风神巴巴托斯大人难道就这么随意的闯入女孩子的闺房吗?”
“嘛,我这可不算是闯入,毕竟你们开着这么大的窗户,不就是在等着我吗?不过看你们一筹莫展的样子,看样子计划是失败了哦。”
“是啊......”
钟沫向后倒下,躺在床上看向天花板,与女士的短暂交手中,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感,这股无力感并不是自己没有对抗她的力量,而是自己的力量仿佛被什么东西牢牢锁住一般,无法运用。
“天空之琴被愚人众的家伙拿走了。”
温迪闻言皱眉:“愚人众吗?那可真是有点难办了呢……”
就在几人相顾无言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怎么办?温迪,要不你先躲一躲?”派蒙慌张的一会看看温迪,一会看看被敲响的门。
“不用了,他们就是冲我来的,开门吧。”
门开了,但和钟沫荧想象中不同的是,门外并不是一大批用来逮捕她们的骑士团人马,而是琴和迪卢克俩个人。
琴和迪卢克走进房间内,关上门后看向温迪。
“阁下便是那位站在小沫和荧身后的人吗?”
温迪开着玩笑说到:“喂,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幕后黑手一般,好歹在蒙德所有的叙事诗里,我还是作为正面的形象出现的吧……”
“是吗?”迪卢克不置可否,“那么是否可以请这位正面人物向我们解释清楚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温迪向俩人解释了一切来龙去脉,但隐藏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四风守护中的东风之龙,特瓦林,我一直想象不到它背叛的原因。”
“但如果是在多年前守护蒙德的战争中,受
到了毒血的侵害.”
“苏醒后又被深渊法师腐蚀,那确实是会变得身不由己。”
但这些话,「代理团长」是绝对不能说出口的
“迫于「愚人众」的外交压力,骑士团很难
公开表示对风魔龙的善意。”
“那会被理解为纵容和不作为,所以我才只
能私下行动。”
“哼。”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迪卢克适当的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这也是我不喜欢骑士团的原因之一。”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女士把玩着手中的天空之琴,看着这个散发着迷人光芒的神器。
她尝试着弹奏了一番,但琴中的力量已经接近干枯,只能发出刺耳的沙哑声。
“呵呵,真不愧是风神的玩具,华而不实,就和它的主人一般,等到真正需要它的时候却漏洞百出。一个躲躲藏藏的神明?真可笑,这一次,你还能像五百年前一样躲到什么地方去吗?”
五百年前,不知来源于何处的邪恶魔兽肆虐在蒙德的大地上,给人们带去了深沉的灾难,而苦难中的人们苦苦的祈求,也没有等来他们所谓的神明。
无数优秀的蒙德人前赴后继,才平定了这场灾祸,甚至就连女士的爱人【幼狼】鲁斯坦也在那场灾祸中死去了。
女士唤来一名愚人众的普通士兵,向他说到。
“把消息放出去吧,让那些想要天空之琴的家伙,一起送上门来吧。”
特瓦林深受深渊毒血的侵蚀,而他们愚人众和深渊打过的交道也不少,风神如果像帮助他的这位眷属,那就势必要取回天空之琴。
只是这头已经步入膏肓的龙,是否值得这位已经沉寂千年的神明重新回到世人的眼中呢?
“让我看看吧,巴巴托斯,如果鲁斯坦不值得你伸出援手,那么这位曾经的四风守护,是否能算作是你的软肋?你能为它,做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