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谁不好,非得招惹一个陌生的女人,老板也是脑子秀逗了,现在好咯,清思穷追不舍,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哄好。”
“我赌一包小黄鱼,老板两个小时之内绝对哄不好!”
“握草?跟!两包小黄鱼!”
“局气!那我再加一点!输的人帮老板洗袜子!老板现在是凡人体质,会出汗了,啧啧啧,每天回来的时候那个脚臭味儿你闻到没?”
“厉害!跟了!输的人帮老板洗一个星期袜子!”
“谁反悔谁小狗!”
“谁耍赖谁儿子!”
“成交!”
这边默默成交了一桩不为人知的交易,那边祝昂山还在使出浑身解数妄图能够哄好敖清思,但无论如何敖清思都不接招。
任他说的天花乱坠、舌灿莲花,就是不为所动,坐在沙发上面自顾自刷手机,好像旁边根本就不存在别人似的。
口干舌燥的祝昂山心烦意乱之间看见索尔和路西法抱着零食在旁边看戏,还朝着自己的方向嘀嘀咕咕,瞬间气就不打一出来。
再看看敖清思不为所动的样子,实在不乐意说话,于是气的甩了袖子就回房间了,在这种情况下,他压根不愿意再解释什么。
泥人还有脾气不是,更何况他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就这么着还解释了这么长时间,已经非常仁至义尽了。
祝昂山甩手回房间洗澡睡觉了,留下目瞪狗呆的索尔还有路西法,直愣愣看着他顺着楼梯消失在二楼。
这俩人怎么都想不到,祝昂山竟然会做出这种操作,这在他们看来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
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敖清思不开心,祝昂山不哄的情况,这似乎意味着什么,对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什么东西。
除了目瞪狗呆的两人,还有一个人没有想到祝昂山会做出这样的操作,这个人就是敖清思。
在她的印象中,祝昂山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哄着自己,不可能甩手跑路,也许他现在只是上楼去拿东西了?
抱着这么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了好长时间,好长好长时间,长的她没有办法在这个屋子里呆下去。
最后事实告诉她,祝昂山并不是回房间拿东西又或者怎么样,而是真的不愿意再哄她了。
委屈的眼泪偷偷从泪腺里跑了出来,她仰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啊,这么一难受,就更加生气了。
所以她决定,如果祝昂山不向自己道歉,那就再也不跟他讲话了!
第二天……
赖床到中午的祝昂山早就忘掉了昨天的事情,洗漱好穿上衣服开开心心准备去遛狗,到了宠物店,大刘依然不知道去了哪儿。
顺手牵了几只早就在蹦跶的小泰迪,他知道这玩意儿就算牵再多,也不可能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
所以这成了他遛狗生涯中,迄今为止最轻松愉快的一次工作经历,泰迪们虽然一直在蹦跶,但是从无法撼动体型差距巨大的祝昂山。
疯狂遛狗的祝昂山甚至快把泰迪们给遛趴下,最后心满意足的祝昂山牵着累的要死的泰迪回到了宠物店,完成了一天的工作。
心情大好的他,甚至撸狗撸了好一会儿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