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自己觉得这个笑魅力无限，这二十度角的低头浅笑还有十度角的侧颜，加上略带嘶哑的男中音，语带宠溺的音调，甚至递名片时手指弯曲的角度都是如此完美无缺，简直无敌！可惜敖清思不这么想，她只觉得眼前这个人脑子不太好，怪怪的。

矜持的点头收下牛皮的名片，敖清思立刻走到了祝昂山的背后，在他耳边悄悄问到：“你只说这个人嘴里没一句真话，刚刚我听出来了，可你怎么没说这家伙还这么好.色啊！”

祝昂山尴尬的笑笑，头也不回的小声说道：“呵，呵呵，我哪儿知道他还好.色啊，其实跟他不熟来着，再说了，以前的客户里也没有年轻漂亮的姑娘啊。不过你放心！他要是敢碰你，我就废了丫！”

敖清思满意的点了点头，扛着牛皮炽热的眼神，退回了祝昂山的背后。

牛皮的眼睛自从看见敖清思之后就没有再没有移开，直到她躲到了祝昂山的背后，皱着眉头的牛皮试探着问了一句：“女朋友？”

祝昂山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把大衣往后一抛，刚想给出个肯定的答复，一双纤细的手就攀上了他的后腰，捏紧了一小块儿肉，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疼的祝昂山立刻改口：“不是不是不是不是，她是我祖宗！是我姑奶奶！”

得到答复的牛皮这才恢复了似乎黏在脸上的笑，向从下车就被忽略的路西法索尔两人告了声罪，请众人进屋，随后走在前面引路，待众人坐定，他就离开了客厅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路西法看了看四周：“老板，这货，有点那啥呀！”

索尔猛点头：“你看见没，简直那啥！”

敖清思也说：“确实那啥！”

祝昂山：“……”

就在四人闲聊时，牛皮换了身白色西服回来了，头发梳的油光发亮，手里捏着一朵花，向着敖清思单膝下跪：“小姐，可愿与我共结秦晋，同枝连理，厮守余生？小生赤诚，弱质情坚，以毕生体行所誓，明月为鉴，沧海为证，明月沧海，覆覆依然！”

牛皮突然搞了这么一出，不单单是敖清思，连祝昂山都懵了，唯二不懵的就是索尔和路西法了。

路西法：“乖乖！第一次见到活够了的这种寻死法！”

索尔：“嗯？难道你平时在地狱里没见过这种死法嘛？”

路西法：“说实话没见过，太新颖了！向神求婚你敢信？”

索尔：“我赌五毛，老板两分钟之内反应不过来。”

路西法：“跟！”

……

其实祝昂山听见这俩货插科打诨的话了，只是他实在没有多余的脑容量分析处理，一般这种现象叫做内存不足。就这么个机器，突然要他处理一件非常大的事件，机器因为内存不够，没有足够的硬件支撑运算，于是降速最终卡死，进入懵逼状态。祝昂山进入了懵逼状态。

另一个懵逼的是敖清思，她在这个位面活动的时间其实不长，大多数时间都在沉睡，压根不和人接触，而清醒的那些时间基本上都躲着人活动，在老家就更干脆了，她未成年，她还是个宝宝啊！根本没有神会向她告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