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弥米尔也说不上来火之国的怨气是从何而来，他曾经长久地注视着智慧之泉，想在智慧之泉中得到一些启示，摸清火之国的起源。

但注定是徒劳无功，智慧之泉对于这次知识的诉求并未给出任何形式的回应，就像一滩死水一般，自动忽略了这个问题。

按照常理来说，怨气和死气最重的地方，应该是海拉所占领的死之国，那里是九大位面所有灵魂和生命的终结之所。

无论是凡人还是神，死后灵魂总会前往死之国，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经过无数考验，最终才能进入轮回。

灵魂死亡终结之所必然会有记载无尽岁月的冲天怨气与死气，但现实情况并不是这样的。

虽然死之国死气压过了火之国，但它的怨气远远不如后者，这一点连海拉本人都想不明白。

她在征战九大位面之时，曾经进入过火之国，但那种没有智慧生物，甚至仅仅只有苏尔特尔寥寥数个战力的地方，根本不能引起她的兴趣。

所以在和奥丁联手征服火之国之后，她立刻马不停蹄地进入下一个位面，最终发现了灵魂终结的死之国。

在反叛出阿斯加德神族之后，她选择了具有强大死灵力，并且拥有智慧生物，但管理松散没有实际统治者的死之国作为大本营。

“所以说，海拉其实知道火之国的死气与怨气更适合她，但她依然没有选择火之国，即便当时两个位面都没有统治者，是嘛？”

点了点头，索尔肯定了祝昂山的说法：“我想，智慧生物对于她来说虽然重要，但这些只知厮杀的暴力怪物依然可以满足她的使用要求。”

“使用要求？你是说海拉准备拉起一支军队，反攻阿斯加德？”

“确实如此。据海姆达尔长时间的观察，海拉早就已经开始训练死灵为自己作战，这些死灵生物很大一部分就是战死的阿斯加德士兵！他们的先天条件可要比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强了太多！”

“那这么说，死灵对于她岂不是很重要？为什么还说火之国的扭曲怪物能够满足她的使用要求？”

“因为之前说过，死之国是有智慧生物的，这些死灵具备了一定的灵智，所以也会出现畏惧的情况，这个在以往的战争中已经得到了证明。”

看向前面那些扭曲生物，索尔貌似有些感叹地说道：“可是这些东西不一样啊，它们为杀戮而生，不知疲倦不惧生死！”

祝昂山有些明白了：“所以聪明的不如听话的，而且海拉只需要造成破坏。这就更奇怪了呀！既然如此，她为什么还是选择了死之国而不是这儿？”

把身子缩回来，索尔看着祝昂山说道：“谁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我倒是希望当年她选择了火之国，这样起码还能早些发现复活的苏尔特尔，那也不会出现现在的情况了。”

有丝丝奇怪的感觉在祝昂山心头缠绕，他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只是隐约觉得海拉并不简单，她选择了死之国这件事也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