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狗呆的路西法瞪大了眼睛，嘴巴可以塞下一只电灯泡，他使劲儿想把自己的下巴合上，但始终办不到。

于是乎，他就保持着这么个诡异的表情，缓缓伸出手，从专注端详光圈的祝昂山手里抢过了光圈。

又保持着如此缓慢的速度，将光圈放到了上帝的头顶。

这一幕就像四倍慢速播放似的，甚至连上帝本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在被拿掉光圈的那一刻其实他就睁开了眼睛。

但他压根不会想到有人会拿他头顶的光圈瞎瘠薄看，所以全程保持呆滞状态，又眼睁睁看着光环回到了自己头顶。

全程懵逼的上帝再次伸出手扶正了光圈，突然爆发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大笑，甚至还捂住了肚子。

祝昂山和路西法对视一眼，继而如同上帝一般爆发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大笑，三个人笑成一团。

当真是非常尴尬，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尴尬的气氛中停下了笑声，低头缓解尴尬。

但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到底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油条，上帝首先开口掩饰了这段尴尬：

“我见过很多观察者，无一例外全都不能穿越位面，但这是我们没有乘坐这个……叫啥来着？哦，飞船的情况下。”

“是这样？”

祝昂山一脚跨过了位面通道，站在了上帝对面，伸出手握住上帝的手：“你好你好，初次握手，请多指教，不要切片研究的那种指教。”

说完，趁着上帝还在发呆的时候，忙不迭地跨过位面通道，回到了飞船上，还拍了拍自己心脏。

庆幸自己机灵，趁着上帝没反应过来就溜号，既让上帝看到了自己穿越位面通道，也没让有机会切片研究自己。

路西法跨过通道，回到天堂位面，抓住上帝的膀子使劲儿晃：“回魂了老大，回魂了，别想切片了，人回去了。”

“哦，哦哦，回去了啊，那真是可惜了。”

看着上帝一脸惋惜的样子，祝昂山是真的后怕，这个老头儿看样子是真的想把自己切片研究啊。

“怎么说，上帝老大哥，我这到底是个啥情况？”

上帝沉吟一声：“据我推测，你应该是变异了！具备观察者的各项能力，但是没有了观察者不能穿越位面的限制。”

“假如我变异了？那我为什么变异呢？契机在哪里？”

祝昂山忍不住伸出了手，穿过位面通道，又缩回来，自己翻看着这双手，接着又展开双臂低下头查看自己的身体。

他无法想象，为什么别的观察者不能穿越位面通道，而自己却可以轻而易举地穿越位面通道，前往各个位面。

这种天生的限制是“太上”留给观察者们的枷锁吗？意义何在？防止观察者进入其他位面作恶？但观察者不应该都站在正义一方吗？

甩甩脑袋，甩掉这些想法，祝昂山抬起头看向上帝：“那什么，这个推测准吗？会对我有啥危害不？”

路西法也很不解地看向上帝：“是啊老大，虽然能穿越位面很爽，但是有没有危害呢？”

上帝努努嘴：“其实吧，推测真的也只是推测，而且还是没有任何证据的推测，所以不能保证有多准。”

祝昂山试探着问：“传说中的瞎瘠薄推测？”

“是的，瞎瘠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