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镜寒没有阻拦,因为他的没有任何能力去留下四个带有武器装备的面具人,更何况自己除了枪里还剩下的四发子弹外,再没有其他弹夹。
但是徐镜寒可不会给他们机会让他们把人抬上车。他闭上一只眼睛,瞄准了抬起双脚的那个救援者又打了两枪。第一枪在打到那个人的左边肩胛骨上,吃痛的他马上送开了手,条件反射的缘故扭了过来。恰好这时候第二枪如期而至,徐镜寒本想打中他的后背,谁曾想因为他转过来的缘故,稳稳地打进了他靠左的胸膛。
另一个人把受伤的人拖上车,眼见胸口中枪的人已经活不成了,他们马上放弃。
轿车如箭似的冲了出去,直接飞出马路,来到了还没有任何种植的荒土上飞奔而去。徐镜寒连忙起身,跑了两步跟了上去,在追逐的过程中朝着装着那些面具男的人轿车后面开了两枪,但是都没有打中。
王念跑了出来,不等徐镜寒叫喊,朝着那个被遗弃的人跑去。
鲜血淋漓的马路中央,徐镜寒打倒一个,还有一个正躺在地上。被击中胸膛的人奄奄一息,虽然还带着面具,但从嘴角流出的鲜血已经不断染红了地面。王念跑到他的面前,用脚踢开手枪,扯下他的面罩。他狠狠瞪着王念,一张一合地嘴像是在骂着什么。王念没有那个闲工夫看他的笑话。眼见这个男人的眼神逐渐涣散,王念还想在死之前问出一点东西。他抓住这个人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用力地给了他几个耳光。
“你们是谁?告诉我,你们住在什么地方!“
王念是真的下了狠手打。但他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对方本来就是想要杀了他们,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待自己的残忍。为了以后不再受到这种伤害,王念必须要问出点什么东西出来。
几下耳光下去,他的眼神慢慢集中了起来。
王念用手指狠狠插进他的伤口。
“啊——”
“说!你们是谁?在什么地方?”
他冷笑着:“不......不......嘿嘿......”
王念又是对着他的伤口打了几拳,力道比刚刚用手插进伤口还要疼痛。徐镜寒在一旁看着,担心着王念会打死对方,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也是要死的人。徐镜寒把这个人送进了鬼门关,但当有人要把他推进门的时候,他还是害怕了。
“我......我们是......骷髅......成员......”
眼见对方眼神又开始了涣散,王念知道对方彻底没有活头了。但是在这之前,一定要知道地方。王念下了狠手继续击打他受伤的胸部,想用疼痛让他更加清醒一些。
但是一切都晚了。本被打中心脏的人就不可能活的太久。要不是王念,可能这个人早就闭上了眼睛。生命力的流逝,不是王念的几下痛击就可以弥补。最终对方还是死了。
三小时后,天色已晚。今天的夜色相比较前几天的阴沉,天空变得明亮。当王念回到局里洗了一把脸后,徐镜寒走了进来。
“怎么样了?”
“查出来了,前两年的失踪人口。”
“他说的那个组织......”
徐镜寒走到一旁打开了水龙头洗手:“没有,没查到。”
“唉......你那个车,还能修吗?”
“不修了,买辆好的。”
“这样啊......”
“王念,”徐镜寒洗好手后,对着他说,“一会你嫂子和小梦来,你看......”
“你放心,”王念擦了擦手,“她们要是问起来,我就说我们没大事,行了吧。”
“主要是让她们不担心,你也知道的。”
“理解理解。”
两人来到办公室,王念换了一身徐镜寒的便衣。虽然徐镜寒个子可能没有王念高,但体格比王念宽,所以衣服也算是正好。
徐镜寒用小壶烧了一壶水,徐镜寒特意用了两个喝茶的杯子放在桌上,然后泡好茶叶后给王念倒了一杯:“你今天表现不错,这是奖励。”
王念有些不满地看了看他,说道:“你要不要擦擦桌子?嫂子看到桌上有茶渍,一定会骂你不爱干净的。”
“她敢?”徐镜寒瞪起眼睛,“这我办公室,和她有什么关系?”
“先不说这个,”王念吹吹杯子里的热茶,“明天要不要再去一趟村子?”
“不用了,王武他们已经去了。”
“这是不是太邪乎了,难道一个村子都没人?”
“这要等到王武他们调查一下才知道,”徐镜寒说,“我主要是想,这个村子和唐琪的案子有什么关联?”
“果汁的化验结果出来了吗?”
“和你想的一样,有加西酮成分。”
“那就对了,给孙博下毒,然后再害死唐琪。但是为什么要多此一举呢?”王念有些不明白,“直接杀了不是更好?”
“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徐镜寒喝了一口茶,“但是入手,也只能从孙博入手,唐琪的案子就算是现在,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是他杀。”
“这我......”
“老公!”“爸爸!”
王念还没说完,就看到两个人打开办公室的门跑了进来。
徐镜寒马上站了起来,微笑着走过来说道:“来了啊。”
“那不废话吗?”王念嘀咕了一句。
“你没事吧老公?”徐镜寒的妻子万丽莹急切问道,一把拉住手检查了起来,“我听他们说发生枪战了?”
“你听谁说的?一点事也没有。”徐镜寒还是满脸灿烂地说道。
“爸!”徐梦站在一旁说,“你要注意点啊,我妈都担心死了。”
“知道知道,”徐镜寒摸了摸女儿的头,指着王念说,“小王当时也在,你看他那么弱不也好好的嘛。”
“嫂子好。”王念站起来打了声招呼,然后对徐梦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万丽莹拍了一下徐镜寒的胸口,“怎么说话呢?小王哪里弱了。”
“不弱不弱。”
万丽莹笑着,刚要坐下,一看到桌上的茶渍,马上板起脸问道:“这怎么回事?”
“刘稳旭喝茶的时候干的。”徐镜寒说。
“我就知道!”万丽莹皱起眉头,“你可不要和你手下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