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
不得不说,何世昌是个人才,这样的事情普天之下也只有他才能做得出来。
她问他:“你真去医院了?”
“去啊,为什么不去?”岳成砚笑眯眯地说:“我还暗示医院里的人,景晓月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景燕归:“……”
她算是发现了,岳成砚也是个疯子。
这种喜当爹的事,他居然也能认!
岳成砚看到她的表情笑了笑:“就这事,港城这边的媒体可是逮着报道了很多天,他们还脑补了父子争一个女人的大戏。”
“你那段时间不在港城是不知道,那几天港城的报纸都被这事屠版了,为这事,何世昌还骂了我一顿。”
“我也冤着了,我不过是奉他的命来照顾景晓月,怎么就又错了?”
景燕归的嘴角抽了抽,只怕何世昌也没有想到岳成砚会这么干,这一对父子,真的是一个比一个人才。
花向晚听到他们的对话过来问:“景晓月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是个女儿。”岳成砚回答:“何世昌生了好几个儿子,却一直没有女儿,他最初的时候倒是把那个女儿当成是宝。”
景燕归一听这话就知道还有后话,便问:“难道后面他就不喜欢自己的女儿了?”
岳成砚的眉梢微挑:“那倒也不是,而是我放了些消息出去,说何世昌那方面的能力不是太好,景晓月又不是个干净的,之前和何世昌在一起的时候,在外面还有男人。”
景燕归:“……”
她算是发现了,岳成砚狠起来的时候是真的狠。
花向晚拧眉:“如果是这样的话,不论真假,何世昌都会心生怀疑,景晓月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
她和何世昌在一起生活了多年,知道他的疑心病非常重,只要在他的心里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他就会疑神疑鬼。
岳成砚笑了起来:“妈说得很对,何世昌对景晓月生出怀疑之后,就打算让她的孩子去验DNA,只是港城这边现在DNA技术还不太成熟,要到国外去验。”
“这一来一回需要不短的时间,所以这段时间景晓月的日子不太好过。”
他的想法很简单,何世昌想要恶心死他,那他也不能太低调,怎么也得恶心何世昌几回。
至于景晓月,当初是他把她从会所里带出来的,培养她去勾引何世昌,细算起来,她最初还是他的人。
她背叛了他,那么他也就不需要对她客气。
景燕归虽然并不是太赞成岳成砚这一整套的做事方式,只是转念一想,对付景晓月和何世昌这种不要脸的人,那就不能要脸。
因为要脸的话,根本就不能恶心到他们,只有这种近乎下三滥的手段,才会让他们真正感到恶心。
景燕归问:“那景晓月的女儿到底是不是何世昌的?”
“不知道。”岳成砚回答得十分直接:“景晓月这个人一向喜欢钻营,之前就有一肚子的心思,在那个时候有没有再勾搭其他人,我不太清楚。”
“不过她一向做事没下限,又那么不要脸,这种事情还真有可能。”
景燕归知道她不用再问下去了,因为这事是不是事实不重要,重要的是岳成砚用这事在恶心何世昌。
而何世昌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事是岳成砚的手笔,估计会变本加厉的对付岳成砚。
对岳成砚而言,反正何世昌没事也会收拾他,再加上这一件事情也不多,所以就干脆往死里搅和。
景燕归伸手按了按眉心,岳成砚笑着问:“恶心到你了?”
景燕归叹气:“算不上是恶心,只是觉得你把精力放在这些不是太重要的事情有些浪费时间。”
岳成砚也叹气:“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现在何世昌看得太紧,我根本就没有机会,能恶心他一回,我心里也会舒坦三分。”
景燕归:“……”
他这样说,她竟无言以对。
岳成砚又说:“估计再过十天来DNA的检查结果就出来了,我也有些好奇那个孩子是不是何世昌的。”
景燕归淡声说:“是不是何世昌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恶心到了他们,对不对?”
岳成砚夸她:“知我者,燕归也!”
景燕归赏了他一记白眼,她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夸奖。
她淡声说:“其实在这种事情上,你恶心他们,他们同样也在恶心着你,景晓月目光短浅,行事没有什么章法。”
“她只是自认为自己很聪明,其实不堪一击,要收拾她,办法很多,不用从这种事情上着手。”
岳成砚笑了笑:“你看问题看得很准,但是有一件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她现在最大的靠山就是何世昌,只要孩子是何世昌的,她的地位就会十分稳固。”
景燕归的眸光微冷:“她不过是个小三,港城早在七六年就已经废除了一夫多妻制,她的地位怎么可能会是真正的稳固?”
花向晚在旁说:“没错,她只是个小三而已,有我在,她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何世昌是个伪君子,只要我一回来,那些所谓的名流的聚会,就没有景晓月什么事。”
“景晓月不成气候,成砚不用在她身上多花心思,我来收拾她就好,你把心思放在大事上,公司里的那些股东该拉拢的拉拢,该分化的分化。”
“你能争取到多少人的支持,就尽量争取到多少人,那些股东都是势利的,他们更多的是在看你有多少能力。”
“何世昌再强大,他都有老去的那一天,你明面上要做的,就是比他的那几个儿子都要强,压他们一头。”
景燕归听到花向晚的话有些意外,在她的心里,花向晚跟家庭主妇没有本质的差别,看着十分无害。
可是她此时的这番话,却说得十分精准狠辣,这种方式虽然未必能动得了何世昌的根基,至少也能争取更多的支持。
在商言商,商人们更多的是关注他们赚到了多少钱,谁能带给他们更多的好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