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世昌知道,这些人哪里是在夸他,分明是在嘲笑他!
如果今天这事是花向晚打了景燕归,和景燕归闹翻的话,他就会是受益人,但是如果变成了花向晚和景晓月打,那就是花边新闻。
这事从某种程度来讲,算是他的丑闻。
庆功宴到了此时,整体的走向已经完全偏离了何世昌预期的轨道。
何世昌此时也不能再把花向晚拉过来说她打错了人,要不然就实在是太明显了!
没有达到目的的何世昌脸色极为难看,他给自己的大儿子使了个眼色,让他的大儿子想办法和景燕归接触。
景燕归看何家大少走过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又根明白了何世昌的盘算。
她明面上还不能跟何世昌撕破脸,但是要应付何家大家却没有什么问题。
她只一句话就让何家大世看着她差点没落荒而逃:“大少,你来找我是不是因为肾虚?”
何家大少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知道景燕归的医术,一定是看出了某些东西,她连这些都看明白了,他再去追求她,就多少有些怪异。
何世昌的三个儿子,从本质上来讲都继承了何世昌风流的基因,何家大少如今虽然已经三十出头,却还没有结婚,但是在外面却有不少的女朋友。
因为他要应付太多的女人,又很贪欢,有时候难免就会有些勉力而为,某方面已经有掏空的倾向,只是他现在还年轻,不太显。
他打了个哈哈:“景小姐真会说笑。”
景燕归也微笑:“是啊,跟大少开玩笑了,大少可千万不要把我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何家大少的眸光变几变,笑了笑,就能她敬而远之。
景燕归看到他的反应面色极为淡定,她对何家的这几个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们都给她滚远一点吧!
这一次的庆功宴从某种程度来讲,算是失败的,因为暴出了何家的丑闻,让何家这一阵子都成为港城富商们的笑柄。
但是对景燕归而言却成功的,她在庆功宴上,认识了几位港城的药商,和他们相谈甚欢。
且她也了见到了花向晚,对花向晚有了新的认识,她的这位舅妈跟岳成砚描述的完全不一样,根本就不是那种性格绵软,且对何世昌情根深种的人。
岳成砚则利用这一次的机会,跟公司的里的几位董事把关系拉进了不少,整体来讲,他们受益不小。
两人现了会场之后,景燕归请岳成砚到酒店里去坐了坐。
苏柏青觉得他们孤男寡女晚上还凑在一起,对景燕归的名声不好,他不相信岳成砚,所以就算是困得要死,也要硬跟进了景燕归的房间。
景燕归对他的行为没有任何意见,且当着他的面也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她便将她的想法告诉了岳成砚。
岳成砚也说:“我觉得我妈今天的表现实在是有些奇怪,如果如你分析的那样,她今天打景晓月是错认成你,那么很可能只是因为她在吃醋,她在乎何世昌。”
景燕归想了想后说:“她是被何世昌暗示来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却借这一次的机会动手打景晓月,对付她的情敌,这事我觉得有些地方说不能。”
“且舅妈在打景晓月的时候,一直都骂景晓月是狐狸精,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在吃醋。”
“这就表示她一早就知道景晓月的身份,站在女人的角度来看,她如果真的那么爱何世昌的话,是不可能违逆他的意思,当着那么从的面去撕景晓月。”
岳成砚听她这么一分析也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这件事情只要稍稍一想,就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他问景燕归:“所以你觉得今天我妈这样做是在想办法帮我们?”
景燕归点头:“我怀疑舅妈对何世昌可能并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那种感情,她这些年来事事向着何世昌,很可能也只是她麻何世昌的手段。”
岳成砚听到这个结论有些匪夷所思,毕竟花向晚这些年来有多向着何世昌他看得很清楚,有时候讨好的简直就是一点尊严都没有。
只是他又想起他小时候花向晚和他父亲相处的点点滴滴,花向晚却是绝对担得起贤内助这个词的。
但是花向晚在嫁给何世昌之后,就隐于幕后,只做一些家务事,再不管任何事情,这事岳成砚以前觉得是花向晚失去了自我。
现在换个角度来看,倒又有些像是花向晚不想帮何世昌做出来的选择。
他的眼睛亮了些:“你真的觉得我妈这些年来都是在伪装?”
景燕归摊手:“我只见了舅妈这一次,并不太清楚她心里的想法,只是就今天这件事情做出来的分析。”
岳成砚的眸光变了几变,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妈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应该有自己的计划。”景燕归分析:“但是她到底是什么计划,我也不太清楚。”
岳成砚苦笑:“她如果真的有计划的话,为什么不跟我说?我都这么大的人了,难道在她的眼里我还不能托付任何事情吗?”
景燕归轻声说:“也可能是她做的事情有些危险,她不想你置身于危险之中。”
岳成砚虽然勉强接受景燕归的这个说法,却一时间不太愿意接受这样的假设。
因为这些年来,他跟花向晚提过几次报仇的事情,花向晚都直接骂他,有一次甚至还动手打了他,说他糊涂,不知道知恩图报。
他咬了咬牙:“我更觉得她今天只是在吃何世昌的醋,而不是在帮我们,这所有的一切只是巧合。”
景燕归知道他这些年来对花向晚的成见已深,且花向晚做的事情也的确让人心生不解。
她便说:“虽然这事只是我们的猜测,但是既然有猜测,那么遇到事情就得多想一想,不管怎么说,都得保证舅妈的生命安全。”
岳成砚轻点了一下头,不管怎么说,花向晚都是他的亲生母亲,他还是希望她平平安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