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在办公室闲着没事,想起莫总这两天没有找我,我自己要积极起来啊,给他的秘书打了电话,跟我说道:“莫总在开会,让我等一会。”
子琪坐在自己办公桌前发着呆,他还是挺害怕自己父亲的,所以最近还真不敢去找张一涵,但是又想见他,现在唯一的退路回美国读书也被父亲堵死啦,想到自己要和曹阳结婚,那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过一辈子。
哥哥答应帮她,还让她有点希望,哥哥也劝她这两天收敛点,不然真怕父亲做出出格的事情。
莫辉开完了会,秘书汇报道:“张一涵打电话来,说要见您,我说您在开会,要叫他过来吗?”
莫辉犹豫了一下,父亲发话不让自己再关照张一涵,但了解一下工作上的事不算特殊照顾吧,想到此,对秘书说道:“叫他过来吧。”
不一会,我屁颠屁颠出现在他的面前,莫辉挖苦道:“我怎么一看见你就眼晕。”
我傻呵呵跟他乐着,有时候真觉得他就是自己的哥哥,可能有了这样的感觉我进他的办公室也随便起来,这次我甚至两个手搭在他的肩上,他好像也觉得和我关系比以前更近了,最主要的是也没外人在,并不是很在乎,悠闲地坐在椅子上,问我道:“今天什么情况?主动找我。”
我表现出一副无奈地表情,把昨天在骨科医院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莫辉听完后站了起来,表情变地凝重起来,对我说道:“你小子最近小心点,有些事情缓缓再说。”我看得出来,莫辉真是为我着急,他又询问了那天很多细节问题,心里好像有了答案,但他并没有打算告诉我的意思,我更是没多想,在他那呆了一会,我就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了。
医生和乐遥在病房外讨论着她妈妈的病情,医生对乐遥说道:“你母亲身体恢复得很好、明天就可以出院啦,回家也要多注意,一个月后再来复查。”乐遥听到医生这么说,心里总算长出了一口气,对医生说道:“那谢谢您啦。”乐遥看着熟睡中的妈妈,跟值班护士打了声招呼,就出了医院。
她打了个车,在车上拨通了张一涵的电话,问道:“现在有时间吗?把你东西拉走,我妈明天出院,再没有时间拉。”
我爽快地答应了,问道:“现在你在哪呢?我过去找你。”
乐遥心情大好地说道:“我在出租车上,正在回公司的路上,你在地库等我吧,我们直接去我那,好吗?”
我能感觉出乐遥因为知道母亲能出院了的那种开心,收拾了一下,直奔地库去了,坐在车里,不一会看见乐遥朝我走了过来,我下了车,把她迎上车,直奔乐遥的公寓出发啦,我分了好几趟把东西搬到车上,乐遥表现的有点不舍。
把所有东西都放到车上后,乐遥让我上楼,给我开了罐冰镇可乐,坐在熟悉的大沙发上,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想起了与乐遥在这里的点点滴滴,记忆就像内存一样,所有相关的内容全部被调了出来,我知道我不是真心让她去陆函那,但我必须这么做。
乐遥也深情地看着我,我对她说道:“今天这段时间属于我们两个,一会去我那,咱们在一起吃个饭,好不好?”我还没反映过来,乐遥像个小猫一样钻进我怀里,那股熟悉的气味顿时让我想起了住在这里的日子。
就在我们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时,乐遥的电话响了,她一看是医院打来的,迅速接起了电话,乐遥一直在听,最后说了一句:“我知道啦。”,挂断了电话。
乐遥不好意思地看着我,歉疚地说道:“一涵,今天可能又不能去了,我要在下班前赶回医院,主治医师要给我妈开药,明天他不在医院。”
我没有怪她,相反紧紧地抱着她,问道:“明天我开车接你们啊?”
乐遥轻声说道:“不用啦,我们打个车就回来了,你好好上班吧。”
我心里明白肯定有人已经接活啦,因为我明白她的妈妈肯定希望陆函去接她们,想到这,心里这个不痛快,但还是强忍着对乐遥说道:“那有事随时通知我。”
我们每个人都成为一名忍者,年龄越大,经历的事情越多,忍术越高明,我想一个会忍让的人才能在社会中左右逢源,个性太强的人只会让很多人远离你,但也别做生活中的忍者神鳖,该爆发时还是要爆发,所以说度是衡量任何行为正确与否的一个重要的标志。
陆函在医院里对主治医生说道:“谢谢您帮我打这个电话,一会她回来,您给她母亲象征性地开点药。”
主治医生有点迷惑地摇了摇头。陆函来了医院看见乐遥不在,怕乐遥去找张一涵,因为昨天乐遥和他提起让一涵去把行李拿走,所以今天他看乐遥不在,就推测她去找张一涵了,因为明天乐遥妈妈就要出院啦,张一涵更没有机会去拿走了,所以他揣摩这时间,估计东西搬完啦,不想让乐遥和我多待一分钟,所以才想出这个办法。
我和乐遥上了奥迪,为了赶在医生下班回到医院,奥迪快速地穿梭在环路上,四点多到达了医院门口,乐遥让我先回去吧,如果她妈妈那没事,她就去我那,当我看见陆函的车停在路边时,我也明白了乐遥估计来不了了,看见她消瘦的背影,鼻子一酸,还是忍住了眼泪,心里默念了一句:你以后一定要幸福。
我原本以为乐遥会和我永远在一起,但现实给我上了第一课,如果爱情遇见了残酷的现实,也会很快消失的,因为经济基础真的是决定上层建筑,没有经济基础,我们之间的爱情就好像海市蜃楼,不能让她有一点安全感,只会让她摇摆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