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赶过来的时候,穆邢和落英的打斗已经进入到来了白热化的阶段,打的不可开交,想要上去阻止,可他们两派人根本容不下第三个人插手啊。
他站在一旁很是着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他就不见了一会儿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落英,这不是天道宗的大师兄吗?怎么会在这里,还和穆邢打在了一起?
满肚子的疑问,扫了一眼,见南絮偷偷的探头正在看外面的情况,一下子来到来了南絮的面前。
“这是什么情况,这么快就打起来的?门派和你等并没有什么恩怨吧,为何要大打出手?”
南絮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脸色微红,心中压抑下去的怒火又生了起来,眼神埋怨的看着外面打斗的身影。
“还不是因为那个门派的人无耻,竟然对我动手动脚的,这才打了起来。”
其实南絮心里也很是委屈,她哪里知道落英这个登徒子会直接上来,再说了,外界不都传门派之人不都最讲究礼仪吗?
这人哪里讲礼仪了,分明就是连地痞流氓都算不上。
穆邢一心只想着教训这个心智不正之人,用些手段,他还是能够理解的,毕竟他的实力远在落英之上,可这人并不按照常理出牌。
落英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天道宗的时候,就已经劣迹斑斑了,可他是门派的大师兄,又是掌门得意的弟子,自然没有人敢说什么。
可到了外边就不同了,没有人会迁就他的。
突然落英的手划过穆邢的手臂,在外人看来两人并没有交手,但穆邢能够感受到落英用了暗器。
白色的衣衫被手臂上的鲜血了浸染了些许,看上去到是有些不雅。
活了这么多年,什么按的暗算没有见过,或许是之前太久没有出来过了,让落英占了便宜。
手臂受伤,穆邢收手,知道还会有下一步的动作,但不知道会是什么把戏,警惕了不少。
只见一块大石头被落英举了起来你,随即朝着穆邢扔了过去。
“不要!”
眼看着大石头就要砸中穆邢,南絮直接冲了出来,想要去为穆邢当下,好在风行就在身边,直接将人拉了回来。
“你去做什么?给他添乱?还是好好在这待着吧,你这个始作俑者,待会儿会有你表现的机会!”
本来就有些心急,被风行这么一训斥,心里更是不开心,朝着风行狠狠的瞪了一眼。
你给我等着,在这里教训我,迟早有被她教训的那一天。
南絮可不是什么吃亏的主,但凡是让她吃过亏的人,她都会记得,等到实力强大之后,这些账都是要一笔一笔的要回来的。
好在穆邢的流云步已经达到很高的境界了,一眨眼的功夫就躲开了。
只是穆邢突然之间想到身后是岩石壁,这块大石后恐怕会直接砸到岩石壁上,恐怕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躲开!”
顺着岩石壁看下去,南絮可不就是在岩石壁下吗?
听到声音,最先反应过来的是风行,一把拉住南絮的手腕,躲过了山石的袭击。
石头落在岩石壁上,巨大的冲击力,引起了不下的震动,这里的岩石经过了上千年的洗礼,很有可能会出现什么灵兽,
穆邢皱了皱眉头,只怕是这东西体量不小,并不是他们能够应付得来的。
说来也巧,穆邢只是猜想罢了,可确确实实从里面传出来一声尖叫,震天响,直闯云霄,只怕是在九天之外也能听到。
是鸟的声音,这该是怎样的鸟才能够这样的力量?
岩石壁开始抖动,并且幅度越来越大,像是正座岩石都要被震下来一般。
好在只是在这岩石中间慢慢的出现了一个山洞,洞口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只可惜看不到里面是怎样的情形,穆邢挡在云飞等人前面,如果有什么事情,他肯定是要冲在前面的。
不多时,从里面又传出了一声尖叫,只是这叫声似乎离他们更近了一步。
洞口外,风起云涌,随着尖叫声不断的靠近,风力越来越大,直到一个火影飞出。
这东西穆邢倒是知道,是炎灵,浑身都是火,看上去就像一颗大火球一般,身形巨大。
每一次挥动翅膀都带来很大的冲击,整个仙境都在为之震动。
这样的大鸟一般都不会出来的,甚至好几千年都不会出来,如果不是刚刚落英的那个石头惊动了它,只怕是这只大鸟还在休眠。
冲出洞口大鸟似乎很喜欢这样的自由,在天空中翱翔了一会儿,翅膀逐渐的被展开。
穆邢只是知道但从未见过这样大的鸟。
南絮等人更是看的吃惊,这么大,这鸟飞起来连光都挡住了,一片黑暗。
下意思的就要朝穆邢身边靠去,可手臂上的力量并不让她离开。
愤愤的看了风行一眼,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什么时候都有他,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什么。
其实风行只是不希望南絮在这个时候再闹出什么乱子。
现在他们都不知道这大鸟是否会针对他们,都在等待,不敢有丝毫的移动,就怕惊到了这大鸟。
大鸟忽然之间降低了自己的身姿,强烈的压迫感让他们在这些人全都压低了身子。
穆邢感觉到自己的伤口在不断的流血,这么大的压迫感,伤口很有可能会被撑爆的,随手撤下衣衫上的布条,将伤口简单的包扎了起来,封住自己的穴道,让血流的速度降低。
岩石上的震动下了很多,云飞和宁致朝着穆邢这边靠拢了过来,一会儿肯定是要离开的,这里已经很不稳定了,谁知道这大鸟什么时候会突然袭击。
他们可真不是这大鸟的对手,被活生生的烧死也不无可能。
“师兄是不是要先离开这里?”
云飞觉得还是想先行离开的好,这大鸟刚出岩石,肯定是要发疯,他们在这里会成了它的玩物。
被放在岩石中这么多年,任谁都憋的缓不过起来,就冲刚刚出来的那个样子,只怕是五千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