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阎萝莉没在的时刻,自己可以在穆邢身旁照顾。最少还能打一个下手什么的,不至于什么都帮不上忙,而现在却不一样了,在屋内,他都已经看到了。
最少现在一切都有阎萝莉照顾,所以自己根本不用担心那么多了,现在的琉璃感觉,自己完全就是属于一个多余的存在。
仿佛哪里都不需要自己一般,这让她感觉十分的难过,无奈的她只能想到,也许这里还真的不需要自己吧,毕竟需要自己的话,自己现在也不会是这番的下场。
这样也正好,为他们两个创造属于他们的两人世界,不能当误了他们,也算是为了他们好,更是为了自己好。
想通了一切的琉璃,收拾东西的速度反而变得更快了起来,就像是一点也不想在这里呆着,想要快速离去一般。
而此刻的其他时刻,也变得不一样了起来,此刻的穆邢经过一路奔跑,终于来到了琉璃的门前。
看着紧紧反锁的屋门,这让穆邢感觉事情更加不妙了起来,感觉事情肯定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不然的话也不会一直封门不见了。
“琉璃,你开开门,让我进去,咱们一切好说啊!有什么事情你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别把自己封在屋子里,就算是什么人,封在屋子里时间长了也受不了啊!”
而屋内的琉璃听到了他的话,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依旧不停的在做着自己的事情,依旧不停的在收拾着自己的包裹。
琉璃能把此刻在外边一直不听说话的穆邢的话听的一清二楚,但是却依旧在收拾着自己的包裹。并没有任何开门的意思,更加没有搭理他的意思。
这让此刻站在外边的穆邢有些难受了起来,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莫名其妙的就得罪了他。
而此刻的穆邢,已经准备好了,就在门口一直安安静静的守着,因为他有一种预感,琉璃肯定会出来的。
最少,他现在还有很多的话没有对自己说,就绝对不会轻易地离开这点穆邢还是非常确信的,而此刻在屋内收拾东西的琉璃。
见穆邢说了两句话,就在也没有了声音,再加上敲门声也没了,就顿时以为可能他真的离开了吧,也许真的不需要我了。
乱想的琉璃,瞬间感觉难受的不能呼吸,感觉自己完全就是多余的,在这里呆着也是碍手碍脚的。
内心暗暗的想道,希望以后他们能够和睦相处,幸福美满的一直生活在一起,千万不能有什么别的事情。
同时感觉,阎萝莉与穆邢其实还是蛮搭配的,最少,阎萝莉还是有很大的势力,而穆邢有着巨大的天赋。
在这种势力的保护下,只要穆邢能够快速的成长,成为一直大树,也是早晚的事情,到时候,还不是什么都由着他们了。
但是现在穆邢缺少的就是时间,成长的时间,如果这次自己的实力够强,或者自己有着什么深厚的背景。
那么也不会让穆邢受伤了,这些还都是怪自己的势力不足啊!此刻的琉璃开始自责了起来。感觉一切只要自己的实力再高一些些,可能一切的结果都会变得不一样起来。
感觉如果自己再强一点点,可能穆邢就不会受伤,如果自己再厉害一些,就可能会保护到穆邢。
而此刻的琉璃,收拾好包裹之后,看着屋内的熟悉的摆放的家具,内心充满了浓浓的不舍。
毕竟,这些虽然生活了并没有多久,但是却是有着一些感情的,是有些不一样的。所以此刻的环境,对于琉璃来说,每一个地方,都是回忆。
把整个房间转过来个遍,看着一幕幕熟悉的物件,内心感慨道:“哎,你们这些熟悉的东西,咱们这次离别,可能就是永久咯。不过说句实话,还真的对你们有着一些浓浓的不舍呢。”
说完之后,琉璃的内心都有一种泪水想要从眼中刘楼出来一般。毕竟,这些多多少少都有些感情啊!
虽然嘴里说是多么多么希望直接离开了穆邢,但是,真的做起来,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困难。无奈的摇头笑了笑,走出了房门。
打开了房门的瞬间,整个人瞬间楞到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因为站在他身前的,正是穆邢,而穆邢正待在门口,双眼直视着自己。
这让琉璃的整个人都楞到了原地,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说道“你怎么会没走?你之前不是敲了敲门就走开了吗?”
而此刻听到这里的穆邢的脸色顿时浮现出一股股的笑容,随后满脸欢笑的看着他说道:“我怎么可能会真的走啊!我肯定要在门口等着你啊!我看你那么不高兴,你来找我了都只是在窗外看了看,就直接跑了,我还没找你说事情呢。”
而此刻的穆邢看到琉璃的嘴角都浮现了笑容,还以为都已经豁然开朗了,但是她却只是笑了一下,便朝着前方走去。
这让此刻站在身后的穆邢有些懵了,完全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还不等待穆邢说话,只见琉璃已经走到了很远之处。
而这个地方,看着目光,正是阎王殿内啊!而且此刻的琉璃的身后,还背着一个包裹,看到这里的穆邢,顿时紧张了起来。
感觉此次琉璃可能是去辞别的,这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毕竟在这里好好地,而且也没有任何的人得罪她,她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的辞别?
而且风行也一直和他在一起啊,也没有见风行说一些什么话啊,说明最近琉璃还是蛮正常的,只是为什么会离别,依旧是一个谜团一般的存在。
所以此刻的穆邢完全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随后紧跟其后,跟随在琉璃的身后。
看看琉璃到底想要干嘛,如果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自己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不可能让她做什么傻事情。
毕竟这琉璃在外边无依无靠的,而且还是一个女流之辈,武功也并不高强,这样的人在外边实在是太容易受别人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