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寒暄过后,猛利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忘记了些什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呢?感觉被刚才的一系列事情给冲淡了,一时让猛利有些想不起来。
对了,对了,猛利想起来自己该做的事了,他还没有回去给穆邢报平安呢,说好的汇合,却在此处耽搁了。
本来是遇到友军的喜悦瞬间被焦急冲淡:“贺天,有一件事,刚刚我们交谈时我竟然忘了,甚是惭愧。”
看到猛利如此说,贺天可以说是一头雾水:“怎么了么猛利?放心有什么事大可以给我说,只要是我能帮到忙的,我必定义不容辞。”
其实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事,猛利摇了摇头示意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太过于担心:“大事称不上,只是一点小事情罢了,我的伙伴还在等着我汇合,我想我需要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贺天心中突然被酸了一下,原来这么多人都有同伴,而他还是一个人:“那你快点去吧,别让同伴等着急了啊!”
心中虽然酸楚,但却不喜形于色便是贺天的性格了,永远不喜欢跟别人添麻烦。
猛利有些不好意思:“其实还有一件事情,我有些不好意思说...”
还有事情?这次轮到贺天好奇了,还能有什么事情呢:“放心的说吧,猛利兄,我说了有什么我能帮上的肯定义不容辞。”
“好,那我也就不拖拖拉拉了,我就跟你说了,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走,你身手这么好我们一定需要的你的帮助。”
听到这个消息的贺天有些意外,他没想到猛利会邀请自己,但更多的是开心,因为贺天他以后就不用再自己一个人了。
“邀请我?我么,邀请我一起么?”
看到如此怀疑的贺天,猛利肯定的点了点头,一开始猛利还担心贺天不肯帮忙呢,现在的话就放心多了。
“我当然愿意了!能一起去拯救那些可怜的孩子们,不正是一件很伟大的事么。”
于是猛利和贺天一起到达了小屋子,刚一进门便看到了焦急等待的穆邢,穆邢看到了猛利回来很是开心,心中悬着的那块大石头也终于得以放下了。
可是穆邢担心的心情还是一时转不过来的,他有些埋怨猛利,顺带看到了穆邢身旁的人,便上下打量了一番。
“猛利你还有点时间观念么,知道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过了多久么?!”
穆邢的嘴上说的很严厉,可其实他心中早已经是很担心了,猛利安全回来他比谁都开心。
“我知道的,可是事出有因,一时也说不清,总之与我身旁的这位兄弟有些关系,他跟我们志同道合,也是来救这些可怜的孩子们的。”
突然穆邢怒目而视:“够了,我想听的不是这些,我想说的是你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么,比刚刚约定好的时间晚了整整两个小时,你不会不知道这两个小时的重要性吧?!”
贺天在一旁想解释,却被猛利拦住了,他就这么默默的听着,因为他太清楚了,他太了解穆邢了,猛利知道穆邢说的这一切都是希望他不再出任何事。
穆邢逐渐自己调节好了自己的心情,现在他的心中只剩下了担心。
猛利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知道穆邢这一切都是为他好,他也明白穆邢的担心。
“我知道这次是我的不对,不论任何情况都应该想方设法告诉伙伴自己的安全问题。”
看到猛利都这么说了,穆邢也不再说些什么了,他现在只想知道穆邢到底经历了什么。
“所以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我想要知道。”
微微叹一口气:“说到这里还真是有些委屈呢,我遇到了危险,被那些士兵发现了行踪。”
听到这里的穆邢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没想到猛利竟然遭遇了如此危险的事情,但穆邢却没有打断猛利,只是继续聆听着。
猛利顿了顿继续说下去了:“不过还好啊,我被我旁边这么贺天兄弟给救了,化险为夷。不过还因为一点误会,这位兄弟把我当做敌人差点给我干掉了。”
穆邢听到这里才仔细观察着贺天,从上而下看了一圈,确实不是个简单人物。猛利也注意到了穆邢在瞪着贺天,猛利连忙说误会已经解开了,这时两人的目光才柔和了一些。
猛利这才敢继续讲述:“后来我才知道啊,原来贺天兄弟和我们一样是为了那些可怜的孩子才来这里的。”
一种敬佩感在穆邢的心中油然而生,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平凡的兄弟,竟然独自一人来行此大义,而且还救了猛利。
“贺天兄弟,真佩服你,就连我都不一定能做到这份上,你救了猛利真是太感谢你了。”
穆邢表达着自己的谢意,贺天连忙摆摆手说没什么,只是一件举手之劳的事情罢了。
正在几人寒暄的时候,突然有一阵“沙沙”声传来。
“什么声音?”
“不好!是那些士兵脚踩树叶的声音,快隐蔽。”
三人躲了起来,眼看那些士兵来回的巡逻,其实躲起来的原因倒也不是因为害怕,毕竟以他们的身手解决这几个人根本不是问题,可问题的所在就是他们不想打草惊蛇,可是干掉了这几个人,惊动的却是成千上万的人。
“穆邢,你说现在怎么办,是悄悄解决掉这些人还是?”
面对猛利的询问,穆邢当即否定了他打草惊蛇的选项,并给他说了原因,这时猛利才知道自己刚才的抉择是多么愚蠢。
而在一旁的贺天则是在分析整件事情:“那么这么看来的话,现在最好的解决事情的方法可能就是逃跑了。”
逃跑?猛利仿佛听错了一般,这里是他们的小根据地,能逃到哪里去呢。穆邢也点点头,赞同贺天所说的。
确实是这样没错了,现在这种情况近乎没有选择的选择就是逃跑。
于是在穆邢的指挥下,三人悄咪咪的撤退了,而且撤退的时候还很是小心翼翼,生怕再次引来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