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楚经年说,“本王明白,就看能不能从合伙经商的层面,让她将玉家北州府的地皮吐出来了。”
玉翩跹在玉宅里不知道楚经年的打算,一门心思扑在学习经商里面。玉老爷来看她,看到锦瑟阁最近的盈利情况,非常高兴。
“跹儿,你越来越上道了!”玉老爷赞赏说。
“那都是爹教的好,”玉翩跹说,决定进行下一步,“爹,我想今后看看我们玉家自己的铺子情况,可以吗?”
“我们玉家自己的铺子?跹儿,”玉老爷吃惊,“你是想打理我们自家的产业了?”
“爹,”玉翩跹笑着说,“我的目标是能够为爹分忧,担起我们玉家的生意,锦瑟阁只是我小试牛刀,现在虽然还不能算是精通,但我想应该可以接触更多的行业了,玉家做得比锦瑟阁要大,铺子也多,涉及的领域也多,我想看看。”
玉老爷哈哈地笑:“跹儿好学啊,好,好!”
玉老爷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没生出个儿子,现在有玉翩跹这么个闺女,他可是真高兴。
“不过,”玉老爷说,“你现在对外面讲还是疯着,铺子里的伙计看到你插手这些事难免会说些闲话,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知道的,爹,”玉翩跹说,“我有分寸的。”
“那,你想从哪方面了解起?”
玉翩跹讲:“我之前想过这个问题,本来想的是茶叶铺子,因为以前去过,也稍微了解过这一行,不过我又觉得布料生意也不错,这不正在开锦瑟阁吗?刚好是一体的。”
她看着玉老爷,显然是叫玉老爷拿主意。
玉老爷说:“就布料生意吧,就像你说的,正好一体,而且啊,跟你大姐夫家还是一起的,那边也能给你点帮助,章家的布料工艺那是祖传,做得很好,你要是学一学,说不定还能把那套手艺学会来。”
玉翩跹吃惊了:“爹,你还藏着这样的主意啊?”
玉老爷不好意思地笑了:“这章家的布做的是真好啊,大家都想学一学嘛!”
玉翩跹这下才真正感受到这个商户的世界,果然是只有利益,没有感情啊!
原来玉老爷把玉桃儿嫁给章涛,还有着这个原因,不过看来是失望了,因为玉桃儿绝对不可能帮着玉家把章家的手艺给学过来!
这段时间她往锦瑟阁跑的勤快,往玉家的布料仓库和铺子里也跑得勤快。
在玉家的铺子里,玉翩跹还当众跟莫掌柜见了面。锦瑟阁现在的布料都是从玉家买,是玉家的主顾,所以见面也光明正大。
“莫掌柜,里边请!”玉翩跹说。
她正在跟莫掌柜谈锦瑟阁的事情,外边,楚经年进来了,听说她最近往玉家的铺子跑的勤快,这就跟过来了。
玉家的伙计都认识楚经年,虽然是差点成了玉家的姑爷,但他本身是王爷啊!
他往里面走,玉翩跹又刚好在这里,掌柜的不敢拦,就放他进去了。
后边,玉翩揵正在跟莫师傅聊,忽然他走进来,把玉翩跹吓了一跳!
“妈呀!你怎么在这里?”
楚经年给莫掌柜使了个颜色,楚经年也算是锦瑟阁的半个东家,莫掌柜听他吩咐,就离开了。
“等等!”玉翩跹叫住他,但是莫师傅走得快,已经离开了房间。
屋子里,玉翩跹如临大敌,瞪着楚经年:“你要干什么?”
楚经年漫不经心,对玉翩跹说:“听说你总往铺子里跑,本王担心你的身体。”
“不麻烦王爷担心了,我好着呢,王爷请回吧!”
“身体好着?“
“好着呢,棒棒的!”
“那就可以成亲了吧?”
玉翩跹一愣:“不是婚约已经解除了吗?”
“你别的地方疯傻,这件事情上倒是不迷糊!“楚经年说,走过来。
玉翩跹保住自己,警惕地问:“你要干什么?楚经年,你可是王爷,你不能冲到别人家的铺子里来欺负民女!”
楚经年说:“本王要欺负民女还要跑到别人家铺子里来?你早就在本王床上了。”
“楚经年!”
“别叫,本王耳朵好着,“楚经年说,拿出了一张单子,“本王最近开了间铺子,是做衣服的,那家铺子的布都是在你们玉家进的,现在有人要告本王的铺子,本王想会不会是你们玉家的布有问题,惹得本王吃官司!”
“不可能!”玉翩跹连忙说。
他开的做衣服的铺子只能是在说锦瑟阁。可是她压根就不知道有人告了锦瑟阁,这分明是楚经年自己胡说的!
“不可能?“楚经年眯起眼睛,”你说怎么不可能?“
他的声音都变了,变得危险急了,让玉翩跹忍不住往后退。
“我,“玉翩跹说,”我们玉家的布,绝对没问题!”
“哦,”楚经年点头说,“玉家的布没问题,那你的意思是,是本王的铺子,有问题了?”
玉翩跹正要反驳,但觉得下面一定有楚经年给她挖的套,所以她没有反驳他,说:“那,那可说不定就是这样!”
谁想到楚经年拿出了个东西。
他把东西放到玉翩跹眼前,玉翩跹仔细看,竟然是官府的通文!
她万分吃惊,也万分的气愤:“轩布坊告了锦瑟阁?“
她想到了那天来锦瑟阁的那个老掌柜,不是都说好了请楚经年原谅,怎么说告就告了呢?
楚经年说:“这可能难办了,本王也只是跟别人合伙开这间铺子,没想到他们用的人竟然都是跟轩布坊有工约的,你说这怎么办?“
玉翩跹愣住了,好久都没有说出来话。
楚经年看着她,眼神里全部都是谋划已久的样子,提醒她说:“你觉得怎么办?“
“我哪知道怎么办?“玉翩跹叫起来,”我,王爷问我这个话真是奇怪,这种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楚经年眯起眼说:“但这个事根本王有关系,你就不能给本王提点意见?“
玉翩跹躲开,抵着楚经年的胸膛说:“王爷,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