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皇宫饭店包厢。
陆川尧拿着菜单点菜,点完后将菜单交给服务员:“尽量快一点,我的老婆很饿。”
“好的,陆少,”服务员拿着菜单走出包厢。
沈知夏伸出手拿下墨镜,露出红肿过的眼睛。
陆川尧看着她的模样,嘴角扬起差点笑出声:“谁让你下午哭的那么厉害。”
梨花带雨颇有一番滋味。
他今天陪了她一整天。
下午努力的把小绵羊哄睡,可惜眼睛还没有消肿。
沈知夏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小嘴巴翘着,嘴巴气鼓鼓的:“老公,你是不是在取笑我,”她怎么感觉自己明知故问?是不是她最近变笨了?
陆川尧忍着笑意,摇头:“我怎么舍得取笑你呢?”疼你爱你都来不及。
“是吗?”小绵羊不服气:“哼!想笑就笑吧!”扭过头不让他瞧。
“不笑,不笑,”陆川尧哄她:“我家知夏最是可爱漂亮,我怎么舍得取笑呢?”
沈知夏撇过头就是不理会。
服务员把饭菜摆好。
陆川尧高速服务员:“本包厢不需要服务,你出去吧。”
服务员识趣的走出房间。
沈知夏拿下墨镜,拿着筷子夹了鱼块,放在口内。
慢慢的鲜味,似乎口水都流下来了。
看着她馋猫模样,陆川尧心疼她小时候。
在她没有说的故事里,他猜想,她肯定受了很多欺负。
初见知夏的时候,小姑娘的眼内都是惊恐,怕极了他。
接到陆宅,她更是想办法讨好他。
“慢点吃,”陆川尧给她倒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喝口水,别噎着了。”
“嗯,”沈知夏肿着一对眼睛点头,双眸直勾勾看着饭菜。
不知为何陆川尧越看她越喜欢,说不上来喜欢她什么,确只想把她留在身边。
原本老爷子寿诞在即,公司的事情忙。
却不曾想段慕桑遇害吓到了她的小绵羊,工作的事情只能带回家做。
沈知夏吃的开心,余光看到陆川尧发呆,她拿着小勺子挖了一勺鱼,送到他嘴边。
甜甜的说:“老公,吃一口。”
陆川尧看着面前的鱼:“这是你最喜欢的食物,你吃吧!”
“我想喂老公吃嘛,”沈知夏仰着笑脸带,一幅你必须吃的样子。
“老公喂你,”陆川尧拿着勺子,一口将鱼吃在口中,拉着沈知夏入了自己怀抱。
扣着她的口脑勺。
吻过去,捏着她的下颚,小绵羊张开口。
鱼块滑入她的口中。
沈知夏惊呆了,瞪大了眼睛,没留神,没注意,鱼竟然没嚼,咽了下去。
陆川尧送开了口,意犹未尽。
他忍不住笑出声:“笨蛋,”接吻都不会。
沈知夏舔了嘴角,脸蛋微红,垂下眼眸不敢看他。
虽说和陆川尧在一起也有了半年,每一次他撩她,她还是会脸红,还是会心跳加速。
这个男人真的是把他迷的不行。
陆川尧伸出手,手背抚上她滚烫的脸颊:“在一起这么久,知夏还是会脸红,”忍不住问:“我当真那样撩人?”
沈知夏惊的吸了一口气看着他:“我,”当然撩人啊!
“不逗你了,赶紧吃菜都快凉了,”陆川尧催促到,伸出手摸了摸口袋的香烟:“乖乖吃饭,我去抽根烟。”
“好,”沈知夏同意。
陆川尧走出包厢,来到抽烟区。
他坐在椅子上,拿出火机点了一根烟。
吐出一口烟雾,胳膊架在椅子扶手上,一幅帝王姿态。
“川尧?”白若素推开抽烟区的门,走向他身旁:“真的是你,我以为是我看错了,”双眸难掩惊喜。
看着他手内的香烟:“少抽烟对身体不好,你还熬夜加班的,这样抽下去上身子。”
陆川尧看着她,神情冷淡:“带知夏来吃饭,”他一句话,明确的拒绝了她。
弹了弹烟灰:“白小姐照顾好自己就可以,我的事情不用白小姐操心。”
白若素不死心,她坐在陆川尧身旁的位置:“下午的时候,我听说了沈家的事情,知夏还好吗?”
死了养母,小姑娘怕是吓得半死。
她挪动,向陆川尧靠近,她今天穿了低胸衣服,一片春色迷人。
她故意喷了气温浓烈的香水,她一定要让川尧身上带着属于女人的香水味。
她要让沈知夏嫉妒的发狂。
“有我在,她好多了,”陆川尧起身,碾碎了香烟转身离开。
“川尧,”白若素喊停了他:“你就不愿意多陪一会儿我吗?”我的一颗心你难道看不到?
陆川尧没转身:“白小姐误会了,我估算着时间知夏应该吃饱了,我要带她回家休息,”推开门走出了抽烟区。
回到包厢。
小绵羊刚巧拿着纸巾擦嘴。
“饱了吗?”陆川尧宠溺的问。
坐在她身旁,接过她手内的纸巾,仔细的给她擦着嘴角:“为什么每次吃饭,吃的嘴角都是?”
沈知夏笑的开心:“因为厨师做的太好吃了,”那鱼肉鲜嫩无比,汤汁醇香,一口下午,那滋味在口腔回味无穷。
“小馋猫,”陆川尧说。
沈知夏笑的憨憨。
车子开出皇宫饭店。
也许是下午时,午睡了三个小时。
沈知夏不困,还有些精神,看着车窗外的夜景,她发现H市好大呀!
每一次看着H市的夜景,内心都忍不住赞叹。
陆川尧看着小绵羊趴在窗口,内心笑了一声,还真是小孩子:“夏天白昼偏长,夜景还是冬天的美。”
夏季吗?她出生那天是夏至,六月二十一日,所以第一个名字,叫冉夏。
“老公,今天是几月几号呀!”她问。
陆川尧拿出手机:“六月十一日,”糟糕,整天喊她小孩子,确忙的没有给她过儿童节。
该死。
沈知夏看着窗外的夜景,嘿嘿,她的生日快到了呢。
陆川尧向她靠近,从背后抱住她。
沈知夏嗅到了一股香水味,这个香味不是陆川尧一贯用的香水,反而是女性的香水。
“老公,你抽烟的时候碰到谁了?”沈知夏问。
这么浓郁的香水味,是否是擦肩而过,无意熏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