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另一边骂骂咧咧:“沈知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你一个贱胚子还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
“跟疯狗说话,”沈知夏看着落地窗外。
昨天干活的工人,今天依旧在栽树。
此刻院子内种满了五彩锦带,漂亮极了,似乎一阵风吹过都可以看到漫天的花瓣。
“这就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段慕桑的声音因为愤怒,有些癫狂:“你个贱丫头,还真以为嫁出去,我就不敢收拾你了。”
沈知夏没理会她,拿着手机走进浴室。
借着洗漱镜,看到了锁骨处满是草莓印。
心里埋怨着陆川尧,真的是,都不会控制一下自己,嘴角的弧度不自觉扬起,有些娇羞。
“贱丫头,你听我说话了没有?”电话另一边吼起来:“你还真是不详,刚出生克死了母亲,如今又克我们沈家,你真是灾星,灾星你知道吗?”
“呵呵,”沈知夏冷笑着:“所以呢?我怎么还没把你克死?如果哪天你真的死了,我才会觉得我这个灾星克对了人,克的漂亮,给自己鼓掌。”
“你,你,”段慕桑因为太过于气愤,剧烈的咳嗽起来。
“妈,妈,”沈沫沁大喊着:“妈,你没事吧!妈你咳血了,妈你别吓我。”
“没事,妈没事,”果然,她的小宝贝就是心疼她,不像那个杂种,一点话都不听,看到就让人心烦。
沈沫沁抢过手机,对着手机大喊:“沈知夏,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毁了我的腿,如今又毁了公司,又毁了爸爸!你已经毁了沈家,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现在还想气死妈妈?你干脆杀了我们好了,我们都死了,那才如了你的心意。”
“我也想,可是法,律不允许呀!”沈知夏话语说的风轻云淡,更多的是嘲,讽沈沫沁:“没办法呀!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你,”沈沫沁恼怒极了:“你要是有良心,你会回沈家看看,家都没了都是因为你,你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
‘啪’电话挂断。
沈知夏刚想骂回去,最后那一句话真的是她了。
听着沈沫沁骂得如此难听,沈知夏明白,沈家是真的事出事了。
哼!活该!
既然你骂我,那我就精心收拾打扮一番,回去看你们沈家的好戏。
沈知夏洗了一个澡,精心打扮了一番。
心里有了其他的思绪。
她若是现在回沈家,纵然沈沫沁坐在轮椅上,她未必打得过段慕桑,想了一个主意。
她让林管家找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家丁,跟着她去了沈家。
她前脚刚开车出陆宅。
林管家拨通了陆川尧的电话:“少爷,夫人带了两个家丁回沈家,似乎是打架,需要多叫几个忙手吗?免得沈家的人伤了夫人。”
“不用,”陆川尧放下手中的文件:“沈家现在已经没人了。”
沈横财贪污公款,入狱。
因此欠了工人一大笔钱,沈家已经穷途末路了,只留下沈夫人和那个瘸腿女儿,根本翻不起什么水花。
沈知夏开车到了沈家。
刚走进院子,看到一片狼籍,昂贵的草坪都被破坏了,满院子的土疙瘩,以往靓丽的风景早已不存在。
她尽量不乱踩地,踮着脚尖走进客厅。
屋内一片狼籍,值钱的东西都被搬走,沙发桌子都不见了,沈横财引以为傲的财神爷都没了。
段慕桑坐在塑料凳子上哭泣,听到声音,她抬起头,看到了沈知夏。
“你还有脸回来?”段慕桑起身走到沈知夏棉面前,那架势恨不得撕碎了她。
她身后的两个家丁走上前,将段慕桑拦着。
其中一个家丁推了段慕桑一下,她趔趄的后退两步。
“不许靠近夫人,”家丁呵斥。
临走前林管家交代了,谁都不能伤害夫人,若是夫人受了伤,陆先生一定会拿他俩是问的。
“你,”段慕桑扶着已经缺失了一个腿的椅子,站稳了脚步:“你个没良心的,你看不到沈家如今这个样子了吗?你还带人回来想打我们娘俩,你的心够黑呀!你以前一幅可怜相,如今的了势力,不藏着掖着了?”
沈知夏看着她,这是被害妄想症吗?
“段阿姨,我想你时理解错了,我是在保护自己,毕竟你是一个疯狗,见谁咬谁,我怕你伤了我,我还要去打狂犬疫苗。”
以前外婆被你们囚禁,我没少挨打,如今只是自保而已,新账旧账今日一起算。
“呵呵,”段慕桑冷笑着:“如今沈家这幅样子,都是拜你所赐,你个丧门星。”
“哦,”沈知夏应了一声没空搭理她。
她走在屋子里,东看看西看看:“我那瘸子妹妹呢?”以前每次来沈家,沈沫沁都找她事,今天怎么没看到人影?
她的话语难听。
她只想把段慕桑的伤疤撕碎了撒盐。
“你,”段慕桑气急了,怒火攻心,吐出一口血:“你这个贱人,丧门星,你想活活气死我。”
“对呀,”沈知夏吭声,找了一个干净的椅子坐下来:“我这次来就是想看笑话的,看你们出丑的,”让你尝一尝被践,踏的滋味。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来的时候看了新闻,你们贪污公款,自己知道吗?这是犯法,这是活该,这是罪有应得。”
“你,你,你,”段慕桑气的喘不上来气,伸出手指着沈知夏:“造孽啊!沈家有你这么一个没良心的种,这是造孽啊!”
她一边哭,一边垂着地喊:“你杀千刀的丧门星,真的是我沈家上辈子造的孽啊!这辈子来讨债的。”
“妈,”听到声音,沈沫沁坐着电动轮椅出来,边哭边说:“妈,你别这样,一切都是沈知夏的错,你不要哭伤了身子。”
“女儿,”段慕桑抱着沈沫沁:“我苦命的女儿,都怪老头子,非要把这个丧门星接来,如今好了,她事来讨债的啊!”
“妈,”沈沫沁难过的哭着:“您别伤了身子,”她怒视着沈知夏:“为这个贱人伤了身子,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