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跳舞的女人再度互逗起来。
其中一个跳舞的女人捏着另一个跳舞女人的腰:“这个小姑娘看着就小,你竟然拿她打趣,太坏了。”
另一个女人:“她看着也没多大呢,你们嘴巴注意点,别教坏了小妹妹。”
其中一个问:“小妹妹你成年了吗?”
沈知夏掩嘴轻笑,无意间露出鸽子蛋,她这么明显的暗示,大家都懂了吧。
“哇,这么大的钻戒,”女人的眼带着光。
“这个无名指?”女人偷笑起来:“名花有主了呀。”
一个女人看着她:“你结婚了?”
沈知夏点头,害羞的垂着眼眸,弯弯的睫毛翘翘的:“是的,我结婚了,”余光看向一旁的白若素。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反而给自己梳头发,反而心情很好。
舞台,舞蹈表演开始。
一群小天鹅跳着整齐的步伐,走上舞台。
沈知夏看着舞台,眼神一直盯着白若素,总感觉她那里怪怪的,可能一会儿这个女人就要作妖了。
“老公,”她喊了一声。
羡慕的眼神看着舞台上的白若素:“白姐姐跳的真好看,真的像是一个天鹅,优雅极了。”
“是不错,”陆川尧说了一句。
沈知夏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了,心里酸酸的:“那老公喜欢白小姐吗?”
陆川尧明白这个小绵羊想表达什么,伸出手握着她的小爪子,看到她今天还带了他求婚时给她买的戒指。
这个小傻瓜,他的心里只有她,她确开始宣示主权了。
不过,他喜欢。
“心里只有你,”陆川尧深情的说。
沈知夏心里暖暖的,撇过头看向他:“要亲亲,”看着陆川尧那性,感的唇,她想嗷呜一口。
“好,”陆川尧事事依着她,捏着她的下颚,带着迷人的人眼神看向她,一点一点靠近。
“白姐。”
“白小姐。”
“白姐姐。”
一声声惊呼,惊的二人没亲上。
沈知夏转过头看向舞台,白若素跌倒在舞台上,一群小天鹅围着她,似乎是真的出事了。
看着舞台,沈知夏问:“老公,这是怎么回事?白小姐怎么了?”
陆川尧眼神严肃:“应该是出事了。”
沈知夏心里一点也不嫌事大:“老公,我们去后台看看吧!”好戏怎么可以错过。
“好,”陆川尧同意。
二人来到舞池后台。
借着陆川尧的脸,二人可以去化妆间探望白若素。
化妆间内乱作一团,跳芭蕾舞的小姐姐站在一起,担忧的询问着白若素的伤势。
白若素坐在沙发上,她的脚红了一片,鞋子上也是血迹。
“到底是谁?在白姐姐的鞋内放针?”
“这人真是歹毒。”
“白姐姐的脚没有一个月怕是好不了。”
“鞋内放针,这人被我找到,我非打死她。”
人群乱哄哄的,沈知夏拉着陆川尧的手,小脸蛋上满是担忧。
“是不是你?”其中一个女人指着沈知夏:“白姐姐的鞋子只有你碰过,一定是你放的针。”
断断续续的议论声,把这句话被无限放大。
“对呀,表演前,白姐姐给她看过鞋子。”
“还真是,她好像拿鞋子翻看了很久,一定是她那个偷偷放的针。”
“没想到这个女人嫉妒心这么强。”
“无凭无据不要血口喷人,”陆川尧走上前,短时空气冷了起来。
他的眼神带着刀子,那几个说她坏话的女人吓得不敢吭声。
白若素的脸没有任何情绪,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拉着她身旁女助理的手:“不如此事算了吧!”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
“白姐的脾气真是老好人,怎么可以任人欺负呢?”
“她毁的可是白姐的一双脚,那双脚可是用来跳舞的,此刻白姐姐的心该有多难过。”
“长得人畜无害,心眼怎么这么歹毒呢?简直一肚子坏水。”
沈知夏放开了陆川尧的手,她想去为自己寻找证据。
陆川尧不愿意松开她的手,眉头皱着。
沈知夏看着他摇摇头,安慰他:“我没事,我自己可以。”
陆川尧看着她:“去吧,”若是她不能为自己辩解,一切有他。
沈知夏走进人群,拿着沙发上沾满血迹的芭蕾舞鞋,看着白若素,嘴角勾起:“针是我放的。”
声音不大,半个屋子的人都听到了。
人群惊呼。
“她承认了。”
“小姑娘心眼怎么这么歹毒呢?”
“年纪轻轻,蛇蝎心肠。”
沈知夏俏皮的笑着,一步一步走到白若素身边。
她轻微弯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白若素:“刚才那句话我开玩笑的,白小姐你相信是我放的针吗?”
白若素没想到她不安套路出牌:“我,我不知道,”她没去看沈知夏的眼睛,这个女人的眼睛有点毒。
沈知夏没理会她,拿出手机,点开视频。
视频内容,刚刚指认她的方针的那个女人,趁白若素上舞台前,来到了她的化妆桌,将针放了进去。
白若素看着视频,脸色‘刷’的白了。
刚刚那个指认沈知夏的女人,吓得瘫倒在地:“不是我,不是我,这个视频是假的,是合成的,是栽赃,是污蔑,是陷害。”
“哦?”沈知夏看着她,一步一步逼近:“那你怕什么?嗯?”
“我,我没有,我没怕,”那个女人话语断断续续,不敢看沈知夏的眼睛,逃避的看着地面,腿软的瘫坐在地上,站不起。
沈知夏直接将舞鞋仍在那个女人怀中。
那个女人像是见了鬼一样,直接将鞋子扔出去:“不是我,不是我。”
沈知夏瞧着她的怂样:“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陆川尧佩服的眼神看向她,他的小绵羊还是很厉害的。
沈知夏转过身看着白若素:“白姐姐别怕,我帮你抓到凶手了,一会儿我会把视频交给警,察叔叔的。”
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白若素,你不会以为我有那么笨吧!
只可惜,你伤害了自己,也没有损我分毫,失望不?
陆川尧走上前,拉着她的手:“处理完这个事情了,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人群再度沸腾。
“陆,陆少?”
“传闻中那个陆少?”